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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禁衛軍刀槍出鞘,直直的圍向場中的文武大臣,原本還在快樂吃喝的文武群臣們齊齊的嚥下了口中的食物,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好好的來參加一次宴會,竟然會有殺生之險。
馮撥坐在冷椅上,冷冷的看著,他的二兒子馮郎,藏在袖子裡的拳頭,緊緊的捏在了一起,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裡,導致鮮血一滴滴的滴落在龍案下的地面上。
馮朗在整個宴會廳的正中央,此時他的心情非常的愉快,長時間的佈置終於完成了,現在離他登上那至高的皇位,僅剩最後一步,他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狂喜,順手從一個高官的桌上取過一壺貢酒,仰頭就朝自己的嘴裡灌了下去,喝完後把壺一扔,在大殿的中央,高聲的吟詩:
“昔日齷齪不足誇,
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
一日看盡長安花。
哈哈哈………”
一首“登科後”盡顯馮朗此時心情,他壓抑的太久了,長久的壓抑,讓他的心裡早就出現了問題,這一次又經過超過半年以上的謀劃,眼看成功在即,馮朗的興奮是可想而知的。
但就在這時候,有人出來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只見四皇子馮翼大步邁出人群,伸出右手指著馮郎,大聲的斥責道:“住口,你這無君無父的狂悖之徒,父皇何曾虧待於你?你竟然在今天做出謀反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你還有何面目,面對天下百姓,面對列祖列宗。”
馮翼的話,非但沒讓馮朗變得愧疚,反而讓他變得更加瘋狂起來,只見他那張猙獰的臉,變得更加猙獰,通紅的眼球,死死的盯著馮翼,手中的刀慢慢的舉起,刀尖指著馮翼的鼻子,嘴裡用冰冷的語氣說道:“父皇待我不薄?呵呵,父皇的眼裡只有你們,他何嘗有過我?”
馮撥原本憤怒的心情在聽到馮朗這句話後,也不由得一懈,他看著馮朗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口中還在不停的說著:“父皇的眼裡只有你們,他的眼裡只有,有他年輕時風範的大哥,他的心裡只有他的愛妃——藍貴姬。他的心裡只有你,這個飽讀詩書,百士林所看好的天才學子,他甚至他眼裡只有那個腰纏萬貫,富可敵國的老國丈。”
說到這裡,馮朗拿刀的手重重的向虛空中劈了下去,然後將刀拖在地上緩步的在大殿內來回的走動著:“從小我就活在你們的陰影裡,什麼東西都得和你們比,和大哥比武藝,和老三比孝順,和你這個書呆子比文采,和老五比財力,甚至還得和老六比聽話。我做的一切,從來沒有被認可過。”
馮朗一邊圍著馮翼的身子轉圈,一邊激動的敘述著自己的不幸,坐在皇位上的馮撥也漸漸的被他的話所吸引,心中暗暗的思索著,他往日的一切一切是否正確?
“14歲那年,我為了父皇的壽誕,歷盡千辛萬苦,從草原上,找到一匹汗血寶馬,準備在父皇壽宴那天敬獻給父皇,但就因為在帶回來的路上,這匹馬吃了城外麥田裡的幾束稻穀,就被御史彈劾,說我玩物喪志,縱馬行兇,父皇連辯解的機會都沒給我,就直接將我禁足三月,還當著我的面把那匹馬給殺了,在這裡我要問一下父皇,究竟誰才是你的兒子?你寧可輕信一個外人的話語,也不願聽自己的兒子解釋,你配做一個父親嗎?”激動的馮朗,舉著手中的腰刀,在大殿中瘋狂的咆哮著:“從那以後,我便知道,只有坐上那個位置,我才可以為所欲為,只有坐上那個位置,我才能得到世人的認可。”
馮朗的悲情發言,讓整個大殿中的文武大臣全部都啞然失聲。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馮朗的造反原因竟然會是14歲那年被御史的彈劾。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馮朗的瘋狂只是開始,還遠未達到巔峰。只見他大聲對著手下喊道:“把那個傢伙給我帶上來!”
話音剛落,就有兩個近衛軍計程車兵將一個渾身是血的官員,拖上來扔在了大殿中央,只見那個官員雙腿上全是血,而且從扭曲的程度來看,膝蓋骨肯定已經碎了,馮朗走過去,一腳踩在這個御史的頭上,大聲的質問他:“你現在告訴我,我到底配不配做這個太子?”
御史趴在地上,腦袋被馮狼踩住,他用微弱的聲音,輕輕的訴說著:“為君之道,在乎修身、立德、親民。修身者,正其心,誠其意,以養其德;立德者,明其道,守其義,以化其民;親民者,愛其民,恤其苦,以安其邦。所以你不配為君!”
最後一句是御史用全身的力氣吼出來的,他知道他今天必死無疑,他也早已摒棄了,求生的意志。馮朗被這個御史視死如歸的氣勢徹底激怒了,他舉起手中的腰刀,對著這個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