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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蕭景宣快步走到大殿的中央,他神色凝重地對著梁帝深施一禮,然後挺直腰桿,目光堅定地向梁帝說道:“父皇,兒臣覺得此事不妥。聖人云‘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父皇只聽謝子峰一人之言,就要將四弟從嶺南召回,這恐怕會讓嶺南眾將士感到心寒啊!”
聽到太子的話,梁帝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對這個問題有所思考。然而,還未等梁帝開口,一旁的譽王卻忍不住跳出來,生怕太子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譽王面帶微笑,語氣卻帶著一絲嘲諷:“太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太子覺得父皇是一個偏聽偏信的昏君嗎?”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緊盯著太子。
面對譽王的質問,太子並沒有退縮。他雙手抱拳,朝著梁帝一舉,義正言辭地說:“父皇當然是聖明天子,兒臣只是擔心有小人矇蔽聖上罷了。”說完,他挑釁般地看了一眼譽王。
大殿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眾人都能感覺到兩位皇子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而梁帝則坐在龍椅上,默默地觀察著兩人的表現,心中暗自盤算。
譽王蕭景桓嘴角掛起一抹冷笑,眼中滿是嘲諷之色地盯著太子,冷笑著開口說道:“難道太子殿下覺得父皇是很容易會被人矇蔽的嗎?”不得不說,譽王真可謂是挖坑高手,他這一番話,不僅給太子挖了個大坑,還把皇帝也拉進坑裡。如此一來,太子便陷入了兩難之境,若回答是,則暗示皇帝昏庸無能,易受矇蔽;若回答否,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會變得棘手無比。
然而,太子殿下也絕非等閒之輩,雖然在治國理政方面能力有限,但論及挖坑陷害之術,他也是行家裡手。只見太子蕭景宣面無懼色,絲毫不懼譽王的陷害,反而張嘴回擊道:“你一直在這裡混淆視聽,難道是想渾水摸魚陷父皇於不義嗎?”這句話同樣給譽王挖了個大坑,讓他陷入了困境。若是譽王繼續反駁,那便是承認自己有陷害之意;可若不反駁,那便只能預設自己是在渾水摸魚。
此時,大殿內氣氛緊張到極點,譽王和太子兩人正激烈地爭吵著,互不相讓。而梁帝則興致勃勃地坐在龍椅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兩個兒子在那裡互相攻擊指責,彷彿正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的歌舞劇。
而隨著太子和譽王的爭吵逐漸激烈,參加晚宴的大臣們也坐不住了,開始紛紛下場,各自選擇支援一方,加入這場宮廷大亂鬥之中。
這時,一名御史站出來喊道:“謝子峰為當世大儒,德高望重,而且剛才說話時真情流露,沒有任何說謊的理由!”他的聲音洪亮,充滿了正義感。
然而,話音未落,另一邊又有人反駁道:“整個京城都有百姓在談論嶺南這一次的匪亂,說是因為嶺南計程車紳貪得無厭,侵佔百姓土地,導致民不聊生,最後逼得百姓造反。照這種說法,嶺南計程車紳豈不是成了匪患的罪魁禍首?”此人正是戶部侍郎,他言辭犀利,毫不示弱。
跪在大殿中的謝子峰聽到戶部侍郎的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嘴唇也變得青紫,彷彿被嚇破了膽一般。他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前方,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大殿中爭吵的人數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混雜,原本心情還不錯,正坐在龍椅上看戲的梁帝,臉上逐漸露出了不悅之色。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煩躁。只見他的頭在桌案上來回掃視著,似乎在尋找一個發洩口。
終於,梁帝的目光落在了左側的茶杯上。他左手抄起桌案上的茶杯,用力一甩,茶杯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確無誤地砸向大殿的地板。(╯°□°)╯︵ ┻━┻
"呯!"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茶杯摔得粉碎,碎片四濺。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整個大殿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梁帝身上。
緊接著,大殿內的氣氛瞬間凝固,原本爭吵不休的大臣們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整齊劃一地跪倒在地,口中高呼:"臣等失儀,請陛下責罰!" 他們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帶著惶恐與敬畏。
只見梁帝端坐在龍椅上,右手頤指氣使地指著下方的群臣,臉上滿是憤怒和不滿。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怒氣,迴盪在整個大殿之中。
"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一個個都是朝廷的重臣,竟然在這大殿之上,你推我攘的像街頭的潑婦一樣!你們就是這樣幫朕處理朝政的嗎?成何體統!朕好好的一個晚宴,被你們這群傢伙弄得是亂七八糟,當真是豈有此理!"
梁帝的話語如雷霆般在群臣耳邊炸響,讓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