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瀨戶孝一臉上滿是狼狽,他竭力避開女人那充滿仇視的目光,雙唇緊緊抿著,彷彿被無形的鎖鏈束縛,半個字也擠不出來。
……他的確是個逃兵,無可辯駁。
步入職場後,他才如夢初醒,原來理想只是空中樓閣,色彩斑斕卻遙不可及,而現實則是另一番模樣,複雜且冷酷。
“對不起……”
最終,他只能艱難地擠出這三個字,儘管它們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儘管這聲遲到的道歉已經無法彌補過去的錯誤。
然而,他內心深處始終對鶴田懷有歉疚,因為他未能兌現承諾,他選擇了逃避。
……
報仇是鶴田晴川負重前行的唯一目標,也是她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驅策著她不斷向前。
如今,這個目標終於達成,她站在了勝利的彼岸,但同時她也化成了灰燼。
這場復仇終於落下了序幕。
……
“你查出來小池女士的藥被誰拿走了嗎?”
江戶川柯南:???
他不明白宮景川為什麼這樣問。
“難道小池女士的驟逝,不是因目睹鶴田小姐後受到刺激,引發心臟病所致嗎?”江戶川柯南提出疑問,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但這與藥品被誰取走,又有何直接關聯?”他緊接著自言自語,試圖理清思路。
突然間,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令他心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寒意。他小心翼翼地試探道:“莫非,小池女士當時隨身攜帶了應急藥物?”
“而那瓶至關重要的藥物,是否被鶴田小姐取走了呢?”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江戶川柯南已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回想起案件的細節,死者水野是被熊熊烈火吞噬,而鶴田小姐在殺害瀨戶先生時,手中提著油桶,顯然也是打算以火作為對背叛者的懲罰。因此,若小池女士真的在鶴田小姐離開後突發心臟病,鶴田理應會選擇以火焚燒屍體,而非任由其暴露在眾人眼前。
如此看來,小池女士的離世,很可能是在鶴田小姐離開之後才發生的。那麼,那瓶應急藥品究竟被誰取走了呢?
這時,宮景川輕輕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蘊含的嘲諷與輕蔑,彷彿在說:“如此淺顯的問題,還需我點破嗎?”
江戶川柯南低下頭,目光閃爍,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不,那瓶藥絕非鶴田晴川所取,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那個人只能是小池女士身邊親近的人,那就只有——小池健人。
他撒謊了。
“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低聲自語,滿心疑惑如同迷霧般籠罩心頭。
回想起小池健人在做筆錄時那番感情真摯的話語,怎麼看都不像是偽裝的。那麼他為何要間接葬送自己的母親呢?
宮景川發出一聲嗤笑,那笑聲如同寒風中的冰刃,讓人不寒而慄。
真相往往比你想象的更加殘酷。
江戶川柯南將整個事件重新理了一遍,卻依舊沒有找到什麼頭緒。
“他為什麼拿走藥呢,他怎麼確保小池奈子一定會在船上心臟病發作呢?”
“他的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江戶川柯南不解。
宮景川挑了挑眉,輕輕倚靠在欄杆上,饒有興致地看他抓狂的樣子,看了一會兒才好心道。
“需要提示嗎?”
江戶川柯南湛藍的眸子中閃過掙扎,他已經在腦子裡翻來覆去過好幾遍了,確定自己沒有遺漏掉什麼資訊。
良久,他胡亂地抓了一把頭髮,有些煩躁地道,“你說吧。”
最終還是好奇心佔據了上風。
宮景川的目光在江戶川柯南的臉上停留了一段時間,在小偵探即將炸毛的下一秒才悠悠開口,“你還記得那位小池先生的筆錄嗎?”
江戶川柯南皺眉,“有什麼問題嗎?”
“小池奈子在東京只在兩家工作過,一家是鶴田家,還有一家是水野家。”
“鶴田家裡只有鶴田晴川這一個獨生女,水野家當時並沒有孩子。”
“所以,你明白了嗎?”
江戶川柯南頓時恍然大悟,接過話頭,“所以小池先生在撒謊,根本沒有什麼僱主家的兒子,他在替鶴田小姐遮掩。”
一旦說出僱主家的女兒,再將被害者之間的關係理清楚,這個案子很容易就破了。
“是的。”宮景川的眸子忽明忽滅,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