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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匹嘶鳴,差役將行李一一搬上馬車。
昨日走了一段路程,不想雪越下越大,積雪難進,一行人只能加快速度,在最近的驛站歇了一晚。
眼見天氣轉晴,李縣令便下令即刻動身,林書閣進了馬車,李縣令已經在車內了,正翻著一冊書,見林書閣進來,“過來坐,路程快的話,今日應該可以到郡守府。”
“謝大人。”
“到郡守府我們先去驛館休整一下,第二日再去拜見魏使君。”
李縣令說完便低頭繼續翻書簡了,“你不問問我魏使君的喜好嗎?”
林書閣淡淡一笑,道:“大人既然沒有提前跟我說魏使君的愛好忌諱,想必不是什麼難相處的人。”
“你倒聰明。魏使君鎮守邊境十幾年,名聲在外,朝廷十分倚重,愛好賢才,想必你會投他眼緣。”
“大人謬讚。”
走了許久,林書閣掀開簾子朝外看去,入眼的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草木寥落,一片蒼茫孤寂之感。
馬車搖晃,李縣令合上書卷,“到時你有什麼想法跟他說就行。”
“是,大人。”
越走越遠,走過戈壁,一排排樹木映入眼簾,冬季枝葉已落,但可以看出此地其他季節不是塞外荒涼之地。
那是因為雪山融水流經此地,滋養了萬物,也使得此地雖地處西北,但水源充沛,植被豐富,可以稱得上一句塞上江南。
林書閣遠遠望見一座城池,依稀可以看到城門巍峨,立在遠處,似是守衛邊塞的一把利刃,直插腹地。
一行人駕車進了定遠城,守衛攔下車馬,王集從林書閣手中接過傳驗遞給守衛,“原來是李縣令到了,下官失禮,來人,帶李縣令去驛館。”
定遠城是西北最大的城邑,此刻正值黃昏,太陽西垂,映得大地一片橘紅,城內有的商家已經點起燈,燈火如織,一派祥和安寧之感。
“大人,到驛館了。”
林書閣跟著李縣令下了馬車,驛管官吏已經安排好了房間,李縣令囑咐林書閣今夜好好休息,明日去郡守府,便跟著小吏走了。
“林大人,這邊請。”負責林書閣的小吏說道。
“有勞。”
到了驛舍,房屋雖小,但也燒了暖炕,看來這炕在定遠城已十分普及。
小吏送來飯菜,一道口水雞,一道蓴菜炒肉,一碗粟飯,還挺豐盛,林書閣心想。
“大人慢用,過會再給大人送水供大人洗漱。”說完便關門出去了。
林書閣快速吃完飯,又出去洗漱完畢,天已經黑了,一輪明月掛在天空,月夜寂靜,不時傳來幾聲鳥鳴。
他關好房門,便準備睡了,連日舟車勞頓,著實辛苦疲憊,不知仲宣他們怎麼樣?想著想著,不覺已沉沉睡去。
定遠城早上十分熱鬧,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談論聲不絕。林書閣是被叫賣聲吵醒的,他坐起來清醒了一會,便準備起床了。
其他人還沒起來,他自己去廚房打了水洗漱完之後,就去找吵醒他的罪魁禍首去了,畢竟那老闆叫的“酥油餅,又香又脆的酥油餅,”聽著便十分好吃。
他來到街上,酥油餅攤上已經圍了好多人,等了好久才買到幾個,正準備付錢,“小郎君眼生,不是本地人吧。”聲音輕浮油膩,周圍買酥油餅的百姓紛紛避開。
林書閣回頭看了一眼,“你有何事?”
那人身穿綾羅,腰配白玉,大冷天扇著摺扇,一副浪蕩紈絝樣,“小郎君生得這樣好看,在下一見如故,想請小郎君回府一敘。”
他眼神似蛇一般又溼又膩,上上下下打量著林書閣,最後停留在林書閣臉上,一雙三角眼裡面盡是貪婪。
看他噁心的眼神,林書閣明瞭,這是碰到流氓了,還是垂涎男子的短袖。
“勞駕讓開,我還有事。”林書閣冷冷地道。
“小郎君別走啊,在下真是想跟小郎君交個朋友。”那人抬手攔住林書閣。
圍觀群眾竊竊私語,“唉,又有人要遭這惡霸王的毒手了,可惜了這麼好看的小公子。”
另一人回道:“誰說不是呢?這惡霸王欺男霸女,遇到顏色好的年輕男女,必要軟硬兼施得到手,真是可恨。”
“誰叫人家是郡守府功曹最受寵的小兒子呢。”
功曹是郡守府屬官,掌管郡守府財務,算是郡守的心腹之一。
那惡霸王得意洋洋地聽著周邊百姓的議論,絲毫不覺生氣,甚至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