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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時序從沒想過,竟有會一天和伶舟行同在一牌桌上,看似平靜地打著葉子牌。
就這麼分神的時間,蕭知雲便笑著出掉了手中最後兩張牌,搓搓手道:“贏啦!”
伶舟行也輕笑著把餘下的長牌放下,他和蕭知雲是一邊的,自然跟著躺贏就好了。
坐在她身旁的小世子很是得意地順走了其餘兩人的“賭注”,其實就是幾顆圓滾滾的棗而已。順到蕭時序面前的時候,還故意多拿走了一個。
這下他就已經輸光光啦!
秦婉素亦是嘆了口氣,她分明就是來送個棗的,不知怎麼就被蕭知雲拉著在牌桌旁坐下了。
美其名曰缺一個人,因為小孩是不準上桌的。
蕭知雲捧起一堆贏來的棗,先給身旁的伶舟行餵了一顆,然後就自己開啃。果然是勝利的果實,格外香甜些。
“哥,輸了不能耍賴。”她嘿嘿笑了兩聲,思考著要問他什麼問題才好。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蕭知雲皺了皺眉,看向身旁的伶舟行,意思是讓他來吧。
伶舟行對他的任何事都不感興趣,卻是忽然抬頭看向對面的秦婉素,開口道:“秦家小姐問吧。”
“欸?我嗎?”秦婉素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看看身旁臉色不大好的蕭時序,攥緊了手心帕子,又看了看蕭知雲。
蕭知雲啃著棗子朝她肯定地點了點頭:“哥哥答應了就不會食言的,秦姐姐問吧。”
“那,那好……”秦婉素點了點頭,咬了咬唇。其實這些年她一直有一個問題壓在心底,困擾了許久。這些日子知道了些許其他後,更是輾轉反側糾結了許久。
她想,如果再不問的話,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了,便鼓起勇氣道:“王、王爺……”
“我早已不是什麼平南王了。”蕭時序垂眸淡淡道。
秦婉素搖了搖頭,不過一個稱呼罷了。她心下一定,繼續道:“我想問問……那位長公主殿下,到底是如何的人,大抵是何樣貌?”
蕭時序臉色瞬間煞白。
蕭知雲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個,吃棗的動作也跟著愣住了。壞了,秦姐姐不會是還在對從前之事心有芥蒂吧?
場面一時分外尷尬,秦婉素意識道他們好像是誤會了,連忙起身擺手道:“不是的……和其他的無關,我只是覺得,我好像從前、從前可能見過那位殿下!”
秦婉素從前見過伶舟儀?
蕭知雲一時驚訝地微張了張唇,偏頭看向伶舟行,他卻好像半分都不覺意外。她在桌下踢了踢他,擠眉無聲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這幾日她大概搞明白了,這位長公主便是那日馬車上的美人,她從前的嫂嫂。
根據小世子的描述的他孃親,估計也是個性子孤傲的。那麼秦婉素一直都在清河,而伶舟儀在京中,她們二人,又怎麼可能會見過呢?
蕭時序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只覺呼吸一滯,渾身冰涼。
他起身衝到院中,揚聲對府中下人道:“快去請陳大夫來!”
蕭知雲怔怔地看向他的背影,從未見過哥哥如此慌亂的時候,好像……好像在著急地求證什麼似的。
“殿下,恕微臣難以從命。臣在家鄉,已是與旁的娘子定過親了。”
長公主府內,伶舟儀閒散地坐在主位上,團扇一下一下地輕扇變緩。她的眼神落在面前躬身坦然之人身上,亦是慢慢地沉了下來。
自凱旋那日茶樓一見後,她便是以教習劍術為由,多次命人去請蕭時序上門。
他越是克己復禮,不敢觸碰,伶舟儀便越覺有趣。
齊嬤嬤總是說,天底下什麼樣的男子她配不上。偏偏眼前這個,太過不識好歹。
不過只是定親,就算是真的成了親又如何?
她斂了斂衣裙,緩緩起身向他走近。蕭時序是武將,五感自然比尋常人更敏銳些。伶舟儀身上的香氣若有若無地縈繞著,叫他繃緊了後背,只覺口渴萬分,不敢抬頭。
她也不惱,捏著團扇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再並不刁難道:“……既如此,王爺便回吧。”
蕭時序一怔,他知道眼前的殿下對他有意,數日以來接連試探,可竟是沒想到她就願意這麼放手。他後退幾步,恭敬地拱手應下,直到轉過身去才無奈地長嘆了口氣。
“等等。”正準備離開時,伶舟儀又忽然叫住了他。
她笑著為他倒了一杯茶,伶舟儀勾了勾唇角,款款走近遞在他的面前,晃得頭上金貴的步搖泠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