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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意激起顫慄。蕭知雲下意識便緊繃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肩膀和鎖骨都隨她緊張的呼吸凸起。

她著急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趕緊抓著滑落的外衣裹住身子,慌忙道:“等……等一下。”

這是怎麼個事,怎麼一下就脫衣服的環節了,他他他們不是還沒圓房過嗎。

這麼自然而然地,難道他們……是除了最後一步以外都做過了嗎?!

所以真的是他不行所以才……?!

“等一下……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蕭知雲被人拎著轉了個身,跪坐在了伶舟行的腿間。她難為情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這才記起要問這個來。

說出去誰都會覺得離譜吧,連名字都還不知道,上身卻脫得只剩下小衣了。

“叫夫君就好。”伶舟行隨意說著,手掌卻從她的脊背,一路慢慢摸著她後背分明的骨節向上。

他的手太涼了。

明明只是單純的輕撫,卻因他指尖刻意的停留、摩挲,而顯得別有用意來。

被撫過的地方傳來奇怪的感覺,蕭知雲蜷緊了腳趾,緊張地喘息著,抑制不住地輕顫了顫身子,感覺到下身的暖意。

伶舟行按在她的後頸,將人壓向自己,張唇含住了她的唇瓣。

唇齒間溢位輕吟來,她的舌尖被人勾著,全然被他的氣息包裹。起初似乎還有耐心慢慢引導著,卻突然吻得又急又兇,將她口中的喘息和津液都悉數掠奪。

蕭知雲被他親的急喘,嗚嗚地出聲抗議,雙手卻被他束在身前動彈不得。

直到快要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伶舟行才掐著她的腰將軟下去的人提起來幾分,鬆開她紅腫的雙唇。神色晦暗不明地,偏頭咬了咬她早已紅透了的耳垂:“還和離嗎?”

蕭知雲脫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含著淚搖了搖頭:“……不了。”

“還算聽話,”伶舟行壓下心口的刺痛,替她擦過眼角的淚。雖是生氣,也怕太過分將人嚇到了,便替她攏了攏衣裳,“念你還在生病,這此就先放過你。”

蕭知雲嗚嗚兩聲再表示抗議,她哪裡生病了,不過就是將他忘了而已。

接連數日,她都不敢再招惹這位“入贅”的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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