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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眼淚很快就將他的胸前沾溼,心被狠狠揪起,伶舟行認命似的撫上她的脊背,一下一下地輕拍著。
但他捨不得了。
亦是瘋狂佔有的慾望作祟,捨不得她被再被人前那般觀賞。所以在趕到此處時,便馬上命人劫了漼水州府,從庫房裡抬了五百金過來,制止了那場荒唐。
蕭知雲仰頭吻他。
伶舟行輕輕回吻了兩下作為安慰,然後決定得先和她講講道理。心口疼得不行,連同額上的青筋都驟起,好在這些天來他早就習慣忍耐了。
伶舟行耐著性子問道:“知道朕要說什麼嗎?”
被他推開的蕭知雲還有些發懵,她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她稍稍抽泣兩聲,又重新鑽進他的懷裡緊緊抱著。
蕭知雲蹭了蹭他的胸口,很小聲地保證道:“我,我下次……不會再離開你的視線範圍了……我保證。”
“食言了該如何?”伶舟行頓了頓,抬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又往下一下一下捏著她的後頸,很是耐心地等她的回答。
“那……那就再也睡不了懶覺。”
這麼殘忍的保證,看來很是真心了。
伶舟行撩開她垂在肩頭的髮絲,隔著紗衣撫在她光滑的後背,在她頸邊落下一吻。
他拂袖打翻了船上的薰香,看著往自己懷裡亂拱的蕭知雲,她這番裝束很是不妥,垂眸便是一覽無餘。小臉也哭得楚楚可憐,稍稍染著幾分媚意,很是招人喜歡。
伶舟行本是準備直接將她帶回去的,現下又好氣又好笑地道:“不覺得天有點涼?”
“不覺得,”蕭知雲又貼一下,委委屈屈地道,“……我好熱,陛下身上好涼快。”
他俯身將她壓在鵝絨墊子上,烏篷船晃了晃。
“還記得上次乘船嗎?”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又輕輕在指腹間捻著。
蕭知雲頓時有點緊張起來,腦子暈乎乎地亂作一團,結結巴巴道:“不……不太記得。”
“朕幫你好好回憶回憶。”
伶舟儀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溼軟的感覺一下子讓她繃緊了身子。她不由自主地輕哼出聲,雙腿蜷起,好在身下是柔軟的墊子。
然後是唇瓣。
飽滿的唇瓣被他含住,喘息之聲被人悉數掠奪,蕭知雲心一下跳得好快。但還是努力又笨拙地啃咬他的唇舌,她難得如此主動,是以換來了伶舟行更加兇猛的回吻。
烏篷船晃得好厲害。
身子徹底軟了下來,蕭知雲感覺自己也似江上孤立無援的一艘小船。隨著翻湧的海浪上下起伏,被海浪拍打得擱了淺,又被重新席捲的潮湧給贖回。
以至於泣不成聲。
伶舟行吻去她眼角的淚,小船晃個不停,偏生蕭知雲難伺候得很,他已是忍耐到了極限:“……別哭了。”
怎麼如此霸道?
她難受……為什麼,為什麼還不准她哭呢?
伶舟行壓下心口的不適,掐著她的腰深吸一口氣道:“這幾天還沒哭夠嗎?”
他忽然想起來蕭知雲剛入宮的時候,因為不滿意美人的位份和破敗的宮殿,亦是坐在地上哭了小半個時辰。看來他還是低估她了。
“你怎麼……嗚,你怎麼,怎麼知道的……”說出的話也碎成一片一片的,勉強才能夠拼湊在一起。
蕭知雲被不上不下地吊著,腦子也暈暈乎乎的,根本就想不明白。
荒唐一夜的兩人在翌日喜提風寒。
而後又舟車勞頓地回了清河,蕭知雲蔫得不行,被裹著披風一路抱著下了馬車,腳不沾地地躺回了自己榻上。
伶舟宸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只當他們又偷偷出了一趟遠門才回來。他小跑過來看看榻上兩個沒什麼精神,癱在一處的人,甚為無語地搖了搖頭,扭頭就出府和他新認識的朋友爬柿子樹去了。
嘿,小世子摘小柿子!
蕭知雲睡了個午覺醒來,還是很困打了個哈欠,神色懨懨地翻了個身,又過上了一天喝兩頓藥下肚的日子。
侍女端著下午的藥進來。
那夜本就穿得薄,在船上熱汗淋漓溼透了後背,而後又吹了許久的江風,不生病才叫奇了怪。不過這回倒是沒上次病重,就是嗓子沙啞得格外厲害些。
蕭知雲雖然有些心虛,好在就拿生病的藉口敷衍過去了。
至於伶舟行,她懷疑他這些天就沒好好休息過,現在一整個嬌弱得不行。
蕭知雲端起藥碗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