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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記憶而頭疼不已。若是沒有殿下當年的惻隱之心,我不會出現在選秀的名冊上,更不會提前進宮。水患,瘟疫,暴亂,一切會如前世一般發生。”
“我還會有流浪的一天,興許還會沒那麼地幸運地成為路邊骨。殿下很好,或許,我還應該謝謝殿下。”
“……是麼?”伶舟儀眸光微動,旁人尚且避之不及,如今竟也會有人說她很好。不禁莞爾笑道,“天皇貴胄,尋常人家,不過人生一遭,隨性隨行吧。”
她牽起伶舟宸的手,對蕭知雲道:“本宮在宮裡見到你的第一眼,便覺得是個有趣的人。那時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只覺得宮裡被伶舟行攪得死氣沉沉的,希望你能活得久些。”
“本宮與伶舟行向來不和,是以從前還暗諷像他那樣的人,自然不懂失去在乎之人的感受。”
“但本宮現在真心祝福你
“蕭知雲,長命百歲。”
蕭知雲隱隱感覺到,伶舟行不久也要動身回京了。
因為有一日叫她偷偷聽到,伶舟行揹著她在吩咐福祿回京事宜。蕭知雲靠在窗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總覺得心底酸酸的,眼前也有些微潤。
都怪忽起的風,太討人厭了,燻得眼睛溼溼的。
蕭知雲馬上揉了揉眼睛,差點忘記,待會兒讓伶舟行察覺到就不好了。
房中揹著身的伶舟行按了按微疼的心口,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來。
被莫名其妙喊來的福祿半天沒等到他的下一句話,抬頭來試探問道:“陛下……?”
沿著伶舟行的身後看過去,半開的窗戶外,恰好能瞧見蕭知雲沒藏好的髮絲,被風吹得高高揚起。
哦……福祿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是要釣娘娘上鉤呢。
那他再來添把火?
福祿心生一計,咳咳兩聲,忽然大聲提道:“陛下,還有那群得了瘟疫的村民,痊癒後都已安置妥當,想來都能過個好年。”
窗外的蕭知雲耳尖微動,瘟疫,什麼瘟疫,她怎麼從沒聽過此事?
看吧,娘娘果然上鉤了。
其實娘娘心很軟的,單純又好哄,這幾日看他們鬧彆扭可捉急死太監了。
福祿誇張地抽泣幾聲,低頭拭淚繼續道:“……當時在隨州,娘娘被奸人所擄。陛下被染了疫病的村民狠咬一口,卻不聽醫師勸阻,硬是要連夜策馬趕去……可擔心死奴才了~”
伶舟行??
“好在最後有驚無險,當真是兇險萬分啊~”
外頭突然傳來“砰”的一聲脆響,蕭知雲趕緊蹲下捂住被撞到了的腦袋,疼得小臉都皺成一團。又心虛不敢出聲,馬上腳底生風地溜走了。
伶舟行轉頭看去空無一人的窗外,聽著細碎漸遠的腳步聲,額頭突突地在跳。他回過頭來看著笑得慈祥的福祿,正欲出聲責備,福祿卻是先他一步道:“陛下恕罪,是奴才多言了。”
伶舟行:……
算了。
好像確實有點用。
到底什麼瘟疫,還瞞著她什麼!
蕭知雲一腳踹飛路上的小石子,煩躁極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和伶舟行談一談了,好不容易做了決定,但她蹲守了兩日,硬是找不到一點開口的契機。
要不就是她看過去,伶舟行的視線就“恰好”地挪開了,於是話到嘴邊幾次都又咽了回去。一下子被哽住,蕭知雲快覺得自己要憋死了,但總不能顯得是她主動的,還是得需要一個由頭。
直到某一日睡午覺起來發現身旁無人。
不對。
蕭知雲猛地睜大眼睛,坐起身來掀開了被褥。她上午起來時就沒看見人了,那會兒沒多想什麼,現在覺得很是不對勁。
人以類聚,伶舟行和她半斤八兩的懶,能躺著就絕不坐著。況且他風寒都沒好全,某天還能早起了?
不會是早起啟程回京了吧?!
蕭知雲一下清醒過來,忽然生出些不好的預感,速速招來了侍女問道:“今日……今日可有見到陛下?”
那侍女搖了搖頭,仔細回憶道:“好像……今日一大早陛下就出府了,沒再回來過。”
“什麼?!”不是吧,蕭知雲砸砸唇,忽然腦補出了一場不辭而別的苦情戲碼。
心跳開始有些慌亂起來,蕭知雲拿起外衣就往外走,腳步都是虛浮的,衣袍被迎面的風吹得翻飛。她抬手去擋,小步走得更快了些,心底又覺委屈起來。
怎麼能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