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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徊:……
這年頭,果然是錢難掙屎難吃。
章徊只能原路返回,路過內側包間時,裡面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幸好章徊閃得快,要不然她這肩膀就遭殃了。
章徊本能地抬頭看向對方,好傢伙還碰上熟人了,開門的不是別人,是好久不見的徐宴辭。
章徊嘴唇顫了顫,想著應該說句話,但看徐宴辭在打電話,她又把話嚥了回去。
徐宴辭低頭瞥了她一眼,便錯身過去順便帶上了門。
打著電話走開了。
章徊看著徐宴辭走遠的身影,徹底斷了打招呼的想法,她想徐宴辭或許沒認出她來,那正好省事了。
*
另一邊的徐宴辭結束通話電話回到包間,裡面幾個男人在打牌。
“怎麼說?”其中一個年長的先開口,起身換了徐宴辭。
徐宴辭拉開椅子坐下,才開口:“沈鵬昨天在香港碰上龔玉前了,他不準備投。”
“看來這個老狐狸是知道什麼訊息了。”說話的是藤森資本的老大張清和。
徐晏辭垂眸轉了一圈手中的二餅扔了出去,淡淡開口:“中康那邊慢慢往外拋吧,留5%就行了。”
藤森在中康有19%的股份,第三大股東。
大股東是紅盛。
當年誰都不看好中康,徐宴辭和中康的創始人見了兩面後就決定投了,而中康也沒辜負他,一點六萬倍的回報率。
徐宴辭一戰成名,那時候他才二十七,剛加入紅盛成為中國區合夥人。
但外人不知道他還有個身份,藤森資本的lp。
“減持這麼多?”
徐宴辭表情不變,打出個九條:“海思準備進軍安防了。”
“什麼時候的事,訊息準嗎?”這個訊息一出,另外三人臉色都不好了。
“中康的晶片供應商一直是海思,海思現在進軍安防,這是直接從上游掐了中康的喉嚨啊。”
“胡了。”徐宴辭把牌一推,眼眸漆黑,笑容也顯得淺:“那也沒辦法,海思背後的人誰也動不了。”
“我可不信你沒準備後手。”張清和突然笑了,目光帶著審視:“我記得二一年,市場突然冒出來一企業富紳電子,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還想再多說些什麼,包間門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餘智坤。
幾人止住了話題,順勢聊起了其他。
“喲,餘大少今兒自己來的,你那小紅顏知己呢?”朋友抬頭調侃了一句。
“你他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餘智坤坐在旁邊椅子上,點了根菸指著朋友牌笑罵:“這點破牌讓你打稀碎。”
朋友把牌一推耍賴道:“不玩了不玩了,換場。”
徐宴辭玩牌也是打發時間,起身和餘智坤去了雪茄室。
“吵了?”徐宴辭瞥了眼餘智坤。
餘智坤沒否定,仰頭罵了句髒話:“也不知道這婚是他媽為了誰結的。”
他們這個圈子,只有門當戶對,政治聯姻,利益結合。
愛情?也有,但很少。
雙方保持著各玩各的默契。
“結婚了就收收心,外面的該斷就斷了。”徐宴辭懶散靠在座椅裡,話說得漫不經心。
他對餘智坤的風流韻事不關心,只是聽說他前段時間找了個小明星,對方懷孕了想上位,這事鬧到家裡去了。
後來家裡人出面孩子被處理掉了。
餘智坤耷耷著眼皮,吸了口煙:“她手裡拿了不該有的東西,孩子沒了,不安撫住她,我怕她狗急跳牆。”
他給自己找藉口。
餘智坤對樊佳邁也沒有多深感情,樊佳邁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戲子,可能玩一玩就散了。
但是他家裡那位出面攪渾,他就覺得憋屈,甚至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這段時間還是躲著點吧,嫂子還在氣頭上,你再和外面的扯上那可真熱鬧了。”徐宴辭懶得再聽餘智坤那蹩腳藉口,有時候只是礙於他爸的面子。
徐晏辭也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了。
*
章徊回到包間時候,樊佳邁喝得臉有點紅,看上去醉了。
章徊從包裡給拿出解酒藥遞給她,樊佳邁揹著人偷偷喝完,擦了擦嘴:“你去哪了,這麼半天才回來?”
“找衛生間。”章徊順便把碰上徐宴辭的事提了一嘴,她原本是想感嘆下巧合。
樊佳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