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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一聲高呼劃破長空,彷彿帶著無盡的驚恐與慌亂。
“大事不好了太尉!”又一聲呼喊傳來,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只見一名差役跌跌撞撞、驚慌失措地朝著太尉府狂奔而來。此刻,高俅剛剛踏入家門,正準備稍作歇息,聞聽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不禁眉頭一皺,面露不悅之色,沉聲喝道:“何事如此慌張?速速道來!”
那名差役戰戰兢兢地來到高俅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好了,太尉大人,高衙內……高衙內他……被人給殺了啊!不僅如此,兇手竟然還殘忍地砍掉了他的腦袋!”
“什麼?”高俅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晃,眼前發黑,險些暈厥過去。多虧身後兩名眼疾手快的隨從及時上前扶住他,才避免他摔倒在地。兩人小心翼翼地將高俅攙扶到椅子上坐下,但高俅的臉色已然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高俅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名差役,伸出手指著對方,氣得牙關緊咬,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是誰?究竟是誰竟敢殺害我的兒子!說!”
差役渾身瑟瑟發抖,低著頭不敢正視高俅的目光,怯生生地回答道:“回……回太尉大人,是梁山泊的徐駿乾的。而且,那惡賊還在殺人現場明目張膽地留下了自己的大名,簡直囂張至極!”說完,差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高俅,心中暗自祈禱不要因此而遭到牽連。
“徐駿……”高俅口中喃喃唸叨著這個名字,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突然,他霍然起身,對著天空揮舞著拳頭,嘶聲怒吼道:“好個膽大包天的徐駿!我高俅發誓,定要率領大軍蕩平梁山泊,將你碎屍萬段,砍下你的頭顱懸掛於城門之上示眾,剝下你的人皮踐踏在腳下,讓你受盡世間萬般酷刑,方能解我心頭之恨,以告慰我兒的在天之靈!”
這時差役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連忙對高俅說道:“太尉,我看現場的血跡還比較清晰,想必他們走了沒多久,現在去追說不定還追得上”
高俅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喊道:“傳令下去,讓胡春帶一隊騎兵給我去追,要是沒有把徐駿的人頭拿回來,他也不要回來了。”
“是”
一個虞候連忙跑去傳令,一步都不敢耽擱,現在高俅正在氣頭上,自己還是遠離他為妙。
徐駿,史進,魯智深,縻貹,石秀各種騎著馬帶著林娘子一家極速的在管道上跑著,他們是一刻都不敢耽擱。
不知不覺已經是第三天了,徐駿估摸著高俅的追兵馬上就要到了,如果只是他們幾個人騎馬的話,擺脫追兵不難,但是還有林娘子幾個人坐著馬車,根本無法迅速。
這時徐駿看到路上一個老農牽著一輛驢車,裡面裝著的都是稻草,於是心生一計,停下馬
徐駿直接掏出了三十兩銀子扔給了老農,“老伯,我要買下你的驢車”
“這”老農一時之間有些猶豫,倒不是他不願意,只是看著手上的三十兩銀子一時之間陷入了吃驚,要知道他的這輛驢車最多就值不到十兩銀子,眼前的人直接就給了三十兩,太讓他震驚了。
徐駿也是沒有理會他,直接牽著驢車就走了,老農先是震驚,隨即驚喜,因為他手中的三十兩銀子足夠買四五頭驢了。(注:宋朝的驢非常的便宜),自己這一次賺大發了。
徐駿等人一路疾行,終於來到了一個分岔路口前。徐駿停下腳步,轉身面對眾人,面色凝重地開口道:
“魯大師、縻貹,咱們三人走這邊這條路;史進、石秀,你們倆責任重大啊!一定要將林娘子和張教頭毫髮無傷地護送至梁山。此事關乎重大,萬不可有絲毫疏忽。”
史進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哥哥放心便是,但凡是她們二人出了一丁點兒損失,不用別人動手,我自己就先砍了我的腦袋向哥哥謝罪!”
徐駿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轉頭看向魯智深和縻貹,吩咐道:“二位兄弟,請務必將馬車留下的車輪印剷除乾淨,一直做到即便放眼望去也看不到任何痕跡方可罷休。”
魯智深與縻貹領命而去,迅速開始執行任務。而另一邊,徐駿則走到驢車前,從地上撿起十幾塊大石頭,小心翼翼地放進驢車裡。隨著石塊不斷增多,驢車的重量明顯增加了不少,遠遠看去,彷彿車上坐著兩三個成年人一般。
做完這些後,徐駿又從附近找來一塊寬大的粗布,用幾根粗壯的樹枝簡單地撐起框架,再將這塊布嚴嚴實實地包裹在驢車外面。如此一來,驢車便被很好地隱藏起來,不仔細觀察根本難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