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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更是馴服了一隻猛虎和兩隻雄獅,我總覺得這三隻大的就是那三隻。”

暮初頷首答道:“的確是東方姑娘從夏侯家手裡救出來的。”

他將如何救下這群獅子和老虎的過程一說,三人都有些唏噓,“想不到這傳說中的猛獸居然如此聽話,也不知道這位姑娘用的是什麼方法,若能投入軍中,也能打造出一支戰無不勝的隊伍了。”

“它們也就是聽姑娘的吩咐而已,別的人可使喚不動,還得好吃好喝地喂著,不然餓極了會咬人。”暮初笑著說道。

“也是個奇女子了。”薛斷雲嘆道。

這時,一個小兵攙扶著走路一瘸一拐的少年慢騰騰地挪到了近處,他們抬頭一看頓時面露訝異,“你剛捱了棍子怎麼就出門了?”

“就那沒吃飽飯的幾棍子,跟撓癢癢似的,一點事都沒有。”葉嘯鷹冷哼一聲,強作鎮定地把扶著他的小兵往旁邊一推。

小兵扯了扯唇,這位爺,您走路都這樣了,就別死鴨子嘴硬了成不成。

王劈川上前問道:“你怎麼來了,是因為聽到了什麼訊息,急著來看咱們王妃的?”

葉嘯鷹一窘,視線四下一轉,“所以真有個姑娘進了軍營?”

“是啊,在裡面和王爺說話呢。”王劈川指了指前面厚重的門簾,冬天的營帳換了加厚的篷布又多了層絨,外頭的寒氣進不去,裡頭的聲音也不大容易傳出來。

葉嘯鷹又見那明晃晃伏在營帳門口的白虎,驚訝地想說什麼,腳邊忽然被什麼東西一撞,一個沒有站穩,啪一聲往後摔在了地上,一聲驚天的慘叫頓時迴盪在營地的上空。

蕭若風聞聲從帳內走了出來,就見王劈川和一個小兵慌忙把人扶起,“怎麼回事?”

葉鼎之攔住兩隻撞了人的小獅子讓它們回到親爹身邊待著,視線朝走出來的蕭若風身後望去,出發時怎麼都不肯多添衣服的東方既白正披著白色的狐裘大氅,長度不合適的下襬拖在地上,一看就知道不是她自己的。

果然還是要分人的,她總是把聽話掛在嘴邊,但自己卻不怎麼聽別人勸,能讓她低頭順從的也就那麼一兩個人罷了。

“王爺。”周圍的一圈人恭敬地垂首行禮,剛被扶起來的葉嘯鷹訕訕地站在那兒,有些尷尬。

蕭若風微笑著問道:“不是說捱了軍法在養傷?”

“嗐,我這皮糙肉厚,那棍子打了就跟沒打似的。”葉嘯鷹悄摸著撅了撅屁股,只覺得剛剛摔地上的時候屁股已經裂成好幾瓣了。

兩隻白皙的手從後搭上蕭若風的肩,藍灰色的眸子和半張姣好的面容從他身後露出來,葉嘯鷹這才看清剛才蕭若風肩後露出來的那兩根支稜起來的東西是什麼,居然是一對犄角狀的髮飾,再看她露出來的臉,他這才深刻感受到了之前小兵為什麼在提起這姑娘的時候一臉痴痴的模樣。

太他孃的好看了,不是人來的,是天上仙女來的吧?

然而下一刻他對她的全部好感就在瞬間崩塌了,因為那美得和天仙似的姑娘笑眯眯地說:“書上不是說軍法處置不死也要脫層皮麼?是不是打得太輕了?”

他想起了娘以前告誡過他的話,“兒啊,見著漂亮的女人你要立刻繞道走,漂亮的女人啊心腸都不好,就你這腦子,栽人家手裡肯定要吃虧的。”

葉嘯鷹的臉頓時黑了。

蕭若風輕咳了咳,無奈地瞥了葉嘯鷹一眼,“還不快回去躺著,若是不疼就真讓人再加幾棍子。”

“王爺……”

“事情的經過斷雲已經和我說過了,這次是你動手在先,遇到什麼事你告訴斷雲或者直接稟告我都可以,但決不可提刀對著自己的同袍。”蕭若風的聲音微微冷肅了幾分,“大家都是北離的子民,是兄弟手足,你不該對兄弟動刀。”

葉嘯鷹有些忿忿,但最終還是沮喪地垂下頭。

蕭若風叫人將葉嘯鷹扶了回去,東方既白從他背後走出來,“你是不是還要忙?我能帶它們去玩嗎?”

她指了指又在追著各自的尾巴玩得不亦樂乎的倆小隻,“我本就是帶它們出來跑跑步的,平時喂得太多,長肥膘了。”

暮初心道您終於知道喂多了,這陣子光是喂獅子老虎的肉都養活好幾家屠戶了。

東方既白也納悶,明明這兩隻小的天天在院子裡打鬧,結果反而重了許多,大概是天冷導致開胃,兩個小傢伙沒什麼經驗只知道一頓猛吃。

“現在不是戰時沒那麼多軍務,京畿大營的校場很大,將士們要練騎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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