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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馬車載著兩個剛上車的少年人嘚嘚嘚地跑了起來。

“這是不要我們相送啊……”洛軒望著馬車的背影,嘆道。

雷夢殺也嘆息了一聲,“我總覺得師父離開這天啟城,就不會再回來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柳月輕聲道。

不光他們,所有人都有這種感覺,這座城困不住天下第一的學堂李先生,待李先生走出這座城,便如那長風,一去不回。

然而李長生並沒有直接離開天啟城,而是駕著馬車在城內各處奔行著,彷彿要在這一日將整座天啟城看遍。

那輛馬車後暗暗跟隨了不少尾巴,東方既白坐在城中的高處一邊喝著百里東君贏來的秋露白一邊看著馬車和尾隨的暗影。蕭若風在她旁邊打坐調息,他剛剛突破了一層境界,氣息不穩,還需要靜心穩固一番。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長生啊……她用力捏了捏自己心口那塊凸起的赤鱗,希望她以後不要變成那樣的,她還是想當個人正常地死去。

之前和李長生把酒言歡的時候聽他說過,因為他活的時間太久,之前曾經娶過三任妻子,她現在還沒活那麼長,但是想了想,要是她到最後成了個不老不死的怪物,大概會等蕭若風死了幽居在墟海一輩子不出來吧。

畢竟沒人陪著,誰願意空落落地在人世走一遭。

當然,萬一她其實比尋常人還要短命也不是沒可能,畢竟當初醫宗宗主跟她說後果無法預料。

蕭若風一閉眼就是兩個時辰,待他睜眼就發覺一道複雜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自然猜不到這兩個時辰裡東方既白已經把所有關於她到底能活多久的可能性都想過一遍了,只是覺得那雙藍灰色的眸子眼裡似乎蘊含了前所未有的複雜。

“怎麼了?”蕭若風環視了一週,發現酒罈子已經快空了,還好只搬了一罈上來,剩下的全讓暮初運回學堂,不然她能一口氣喝完天啟城的人饞了一個月的秋露白,“在想什麼?”

她拎著裙子捱到他身邊坐下,“蕭若風,我們要個孩子吧?”

蕭若風被她突然砸下來的話弄得有些懵。

“要是個男孩就你養,你教他跟你一樣乖乖的。”東方既白自顧自地說著,末了皺皺眉,“要是個女孩就……算了,還是給劫海養吧。”

蕭若風哭笑不得,“怎麼突然提這個?”

“就許你之前提不許我提?”東方既白瞄了他一眼。

蕭若風把人往懷裡一摟,“好,你提,我聽著。”

“算了,不提了。”

這嬌蠻的語氣讓他品出些不對,蕭若風將她鬢邊一縷垂下的髮絲別到耳後,掌心輕揉著她圓潤的肩頭,東方既白很少會主動提他們的將來,最多說一句回東海,她是活在當下的人,不愛考慮那些還沒發生的事。

難道是因為百里東君要走了她有點捨不得?

可這和孩子掛哪門子的鉤?

任憑算無遺策的風華公子想破頭,也沒想明白她這突如其來的一遭。

東方既白仰頭把壇裡的最後一口酒一飲而盡,那些莫名的情緒剎那間揮散而去,她撇了撇嘴,“沒酒了,我們走吧。”

蕭若風掃向已經沒有那輛馬車蹤影的天啟城,教坊司三十二閣的高臺上,在風中直立的旗杆懸過代表蕭氏皇族的神鳥大風旗,綁過赤條條含憤欲死的登徒子,現在上面掛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酒壺。

雖然不起眼,但足夠想看到它的人看到了。

“我還是想去送送師父。”

“那就去唄,現在去追還不算遠。”東方既白知道李長生雖然不靠譜,但是蕭若風卻對他敬重得很,師徒一場,按理說是該送送的,只是他們剛和百里東君道完別,沒幾個時辰又要見面了。

“說不定你會看到很有意思的東西。”她道。

學堂風範

◎小孩子打架打不過一般會回家找大人,那你知道大人打架打不過會找誰嗎?◎

蕭若風當時沒懂東方既白這句話的意思,他們二人輕功趕路疾馳出了天啟,李長生駕著馬車慢悠悠地走,速度不算快,他們沒用多久就追上了。

只是追上的時候撞見的一幕令人很是意外。

馬車上原本應該在的司空長風不見了,而百里東君此刻正被人一棍子打在地上,神色痛苦不已,那柄棍子的主人不算陌生,一頭白髮,一個紅色的鬼面,年輕人。

百曉堂堂主,姬若風。

且不論坐在車伕座位上的李長生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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