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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風乾咳了一聲,見她一臉慵懶的神色,索性將人抱到腿上環著,“看你。”

輕哼一聲,她動了動腿調整成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歪頭靠在他胸口,閉目養神了一會兒。

馬車咕嚕嚕向學堂的方向前進。

“明年春天吧。”閉著眼的姑娘忽然開口。

蕭若風一愣。

“春天。”東方既白抬起一隻眼的眼皮,“成親。”

他用力捏了捏手指,強壓下心頭忽然激盪起來的情緒,“嗯……嗯,好。”

現在到開春也就兩個月,很多事情都要抓緊籌備起來了,王府的修葺和婚禮的佈置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蕭若風的心頭霎時浮過許多要做的事。

父皇那裡,他明天必須進一趟宮了。

心口忽然有點癢,他一低頭,見纖白的手指在一下一下地撓著他的心窩子,蕭若風彎了彎唇,伸手握住作祟的手指,垂首在她的額前親了親。

懷裡的姑娘撅起嘴,“你心跳好快,吵到我了。”

蕭若風笑笑,抱著人屈膝往上掂了掂,讓她的耳朵能枕到他的肩,“這樣應該不吵了。”

東方既白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嗯了一聲:“我還要去見皇帝嗎?”

“不想見可以不見,我自有辦法。”蕭若風輕撫著她柔順的青絲,他對太安帝的感情其實很複雜,小時候對他和兄長的漠視險些讓他們死在深宮裡,嶄露頭角後對他的栽培和重視又挽救了那點可憐的孺慕之情。

這大概就是天家父子吧。

“那就不見了,雖然他是你爹,但是他對小時候的你不好,我不喜歡。”東方既白明晃晃地說。

蕭若風沒有太多異色,緩緩撫著她的後背,心裡盤算起了明天下朝後去御書房該怎麼說。

東方既白懶懶地閉著眼,腦海裡卻慢慢思索起景玉王對蕭若風的態度來,方才在宴席上也許是因為當著她的面沒談什麼正事,說的都是些家常閒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以前又當哥哥又當母妃地把蕭若風帶大,景玉王話裡話外都在提點她該在什麼地方對蕭若風上心,她對此並不反感,順勢應了幾聲。

她聽得出來景玉王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真心的。

如果不是因為生在帝王家,他應該會是個很好的哥哥,怪不得蕭若風會如此維護。

她想了想,只要景玉王一直對蕭若風好,有些事情她就可以不計較,畢竟只要等景玉王坐上了皇位他們就會離開天啟城,到時候景玉王變成什麼樣都跟她沒關係。

兩人回了學堂,路過百里東君院子的時候看見了百無聊賴躺在屋頂上的白衣少年,東方既白看了眼亮著燈但房門緊閉的裡屋,猛吸了一口空氣,醇厚的酒香前仆後繼,“這酒味……東君釀了多少種酒?”

“不知道。”司空長風從屋頂上躍下,這幾天百里東君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除了要吃食和釀酒的食材外都不見他出聲過,“就見他神志不清地跑出來叨叨什麼白日星辰白日星辰的,自己把自己醉暈過去,醒來又進了屋裡。”

“後日便是十四,離對賭之日只剩一天了。”蕭若風沉吟了一下,“據我所知,這次雕樓小築請出的品酒師一位是荀師傅,如今已年過八旬,天啟城輩分最老的釀酒師,還有一位是個姑娘,叫月牙,她不會釀酒卻很會品酒,還有一位……”

“為什麼不請我?”東方既白疑惑地問道,既然請了會品酒的人,她難道在雕樓小築那兒還掛不上號?

司空長風撓撓頭,道:“東方姑娘是我們這邊的人,應該不會請你去評判吧?”

這麼想也對,東方既白點點頭,接著問道:“還有一個品酒師是誰?”

蕭若風輕咳一聲,臉色有點不自然,“我。”

賭酒之日

◎我們這位小師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謝師說了半個時辰,那……不到半個時辰,他是不會來的。◎

東方既白默了一會兒,幽幽地抬起一雙藍灰色的眸子,“請你不請我,呵……”

司空長風有點被打臉,既尷尬又驚訝。

“學堂小先生的名號在天啟城代表著公允二字,所以他們請了我。”蕭若風迎著那幽怨的眼神,握拳掩唇,“其實我也覺得有些不妥,因此還沒答應。”

“你倒是應啊。”東方既白忿忿地想著,要是東君釀出比秋露白更好的酒,她可就不貪人家那點每月只賣一回的秋露白了,回頭她就把那什麼十二年的陳釀一口悶了,難不成就雕樓小築那些身手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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