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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廢話!

蕭若風淡淡一笑,“你看,她之前說連我都越不過你,可見你在她心裡的地位,又何必和劫川爭個高低呢?”

東方既白是這麼說過,而且還不小心當著蕭若風的面說出來了,為此兩人之間還多了點不愉快,劫海鬧脾氣歸鬧脾氣,真提起那時候它還是有些心虛的。

見劫海的腦袋低了下去,蕭若風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見它沒有抗拒,便慢慢挪到床前,“我看看你的爪子,可好?”

剛剛劫海飛進來的時候,他注意到它的爪子有點紅,不太確定是不是因為抓了劫川留下來的。

劫海瞅了他一眼,隨後抬起屁股,露出藏在下面的爪子。蕭若風仔細一看才發現不光是爪子的指縫裡有血跡,角質的鱗片縫隙裡也有深褐色的血痕,看著不是今天留下的。

蕭若風喚來暮初讓他再打一盆溫水,劫海獨自外出,沒有主人餵食只能自己捕獵,爪子沾了血它自己未必洗得乾淨,指縫裡甚至還有些泥垢和腐爛的皮肉。

劫海乖乖地站在水盆裡讓蕭若風給它洗爪子,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雕爪在他手裡變得光亮鮮豔,它滿意地碰了碰蕭若風的腦袋。

蕭若風愣了下,隨後笑道:“我晚上吩咐廚房給你做一道魚湯,犒勞犒勞你。”

“啾啾。”

門口傳來一聲低笑,一人一雕轉過頭,只見東方既白窈窕的身影倚在門上,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

“我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你兄長娶了那麼多妻妾還能家宅安寧了。”

蕭若風有點不解,卻又好像隱約猜出了她將要說什麼。

“就是得有一位善解人意的正宮娘娘啊。”東方既白彎了彎唇。

蕭若風撫了撫額,“在劫海面前這麼說合適嗎,小心它又生氣。”

東方既白養的這一堆,只有劫海是真正聽得懂人話的。

“沒關係,我沒教過它正宮娘娘這個詞,它聽不懂。”東方既白聳了聳肩。

水盆瞬間被打翻,劫海唰的一下飛起來氣勢洶洶地朝她飛了過去,嘰嘰喳喳衝她一通叫,東方既白伸出手去,洗得漂漂亮亮的雕爪習慣性地握住了纖細的手臂,撲過來跟她理論的劫海頓時愣住了。

東方既白伸手撓了撓它毛絨絨的肚子,“瘦了。”

她託著劫海到床邊坐下,兩隻爪子頓時從她的手臂落到床榻上,她伸手摸了摸它的翅膀上的每一根翼骨,將每一叢羽毛都撥開檢查過,確認它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才放心,摸了摸突然乖巧得不像話的劫海,“晚上給你吃好吃的,在我身邊你可以安心睡了。”

劫海蹭了蹭她的臉頰,張開翅膀抱住了她。

蕭若風將地上的水盆收拾好拿出去,回來時劫海已經伏在東方既白腿上睡了,“也不知道它一路飛到哪裡去了。”

以劫海的速度,出去這麼長時間,一個來回除掉一半時間,怕是去幾千裡外的地方。

“它去了很冷的地方。”東方既白輕輕撫著它的羽毛,“它的翅膀還殘留著那裡的氣息,就像……”

她微微想了想,想起今天在未名湖上滑冰的感覺,道:“就像去了一片一望無際的冰原。”

“難道它一路追蹤去了北蠻?”蕭若風沉思了片刻,有些不太確定,“那些人在西南道就出現過,看著不像北蠻人,若說是南訣,那地方深谷林立,一年四季少有下雪的日子。”

“他們是衝著東君去的,如今東君被你師父帶走,想必他們也不會再出現在天啟,我看他們的高手似乎很多,隨隨便便出來一個就是逍遙境巔峰的水平。”

上回在乾東城那兩個叫無法和無天的,還有出現在天啟的兩個一模一樣的諸葛雲,要是這個組織裡面人人都是這個水準,怕是拆了天啟城都夠夠的了。

蕭若風遲疑了一瞬,此事百曉堂或許有答案,師父離開天啟時曾讓姬若風助他,倘若他去百曉堂詢問訊息,大概會得到一些線索。

“那就問問他唄。”東方既白頓了頓,“百曉堂在哪兒?”

蕭若風搖頭,“傳聞百曉堂的總部就在這天啟城中,它無處不在,卻又無處可尋。之前我找百曉堂買訊息,是透過特定的線人聯絡上的,甚至沒有見到對方長什麼樣子。”

現在好了,連百曉堂堂主的臉都見過了。

“無處不在?”東方既白頓了一瞬,而後直接抬聲朝窗外喊道,“姬若風,有空滾過來!”

蕭若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聳聳肩,“畢竟無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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