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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大了,我和街坊面對面說話都聽不清,江那邊……”

瀾江城臨水而建,水面極寬,且因為下過暴雨,如今水位仍舊很高,東方既白看到那一片狼藉的河岸,堤壩的缺口被沙袋和石頭強行堵住了,但還是有水不斷滲出來。瀾江城守軍臨時挖了一道溝渠,將這流出來的水繞過城牆引了出去。

她看了眼堤壩和城牆之間的距離,“你們原先沒有挖引流的水渠嗎?”

“有,但是洪水沖垮了河堤之後湧出的泥沙直接把它填平了。”衙役指了指城牆外的一排倒伏斜插在泥堆裡的樹幹,“還好城牆沒被沖毀,也幸好城牆在,不然,靠近江邊這一帶的百姓怕是要被連人帶房子埋在下面。”

東方既白點點頭,隨後飛身一躍,上了江堤。暮初收起記了一路的手札跟了上去,他一回頭,見那衙役深一腳淺一腳在泥地裡走,又折回去拎起他的衣領將他直接帶到了堤壩上。

衙役連忙道謝,同時羨慕起他們這些武功高強的人來,特別是前面那位仙子,要是當初他們城裡也有仙子這般人物,說不定洪水都給拍回江裡去。

東方既白在堤壩的缺口處蹲下身,眯眸觀察了一番,隨後作勢要一腳踩進時不時漫過堤岸的江水裡。

“哎別下去,深得很!”衙役下意識出聲勸阻,說完才想起來他在跟誰說話,不免尷尬。

而同一時間,東方既白一腳落下,原本波濤滾滾的江水頓時退開,她一步步沿著堤壩的內側走了下去,她每走一步,江水就退下三尺,待她走到基底,江

水已經完全繞開了這一小段的河岸。

衙役目瞪口呆,暮初拍了拍他的肩,“別慌。”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小場面。”

東方既白端詳了一下堤壩的缺口,隨後一揮袖,長堤沿線的江水都被她揮退,十幾處大大小小的缺口分佈不均,劫海在空中長鳴一聲,俯衝而下在東方既白身邊盤旋,啾啾啾啾叫個不停。

暮初站在堤上朝下方一路望出去,立刻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這壩底的基石全都凹進去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撞擊。”

如此一來,決堤絕非是水勢兇猛所致,是堤壩的底部受到強烈的撞擊,壩身出現了裂紋,又有湍急的水流將裂縫衝開,最後才決堤。

衙役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再想起之前東方既白問他夜裡有沒有聽到撞擊聲,後背頓時爬上冷汗,“所以這洪水……不是天災?”

“天上下的暴雨,算是天災吧。”東方既白飛身回到了岸上,被隔開的江水重新湧來將傷痕累累的長堤掩埋,走蛟的事,還是不要告訴這些普通百姓了。

她喚了劫海下來,理了理它翅膀上的羽毛,“從瀾江城飛出去的麻雀總有幾隻還活著在附近逗留的,你去盤問一下我們那位老朋友的情況,酉時之前回來。”

劫海蹭了蹭她的額頭,旋即振翅朝兩岸的山林飛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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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的感覺

◎一定是以前打發時間看那些話本子把腦子看壞了,不然她怎會覺得蕭若風是個莊稼漢,又把自己想象成一個農婦◎

中午,避難所裡煮了野菜粥,蒸了一屜又一屜的大白饅頭,由守城軍計程車兵一個一個帳篷分發下去。

蕭若風回來的時候,東方既白正坐在一個小矮凳上給一個被婦人抱在懷裡的孩童診脈,華美的鮫綃垂在泥地裡,沾了一圈黃色的泥水。她好似毫不在意,盈盈水眸正認真地思索著脈象。

暮初找到在避難所避難的醫館大夫借了一套銀針回來,看見自家主子靜悄悄地站在東方姑娘的身後,識趣地將手裡的東西交給主子便退到一旁。

“拿來。”

一隻手將針包解開,遞到她身側,東方既白掃了一眼,抽出一根細針,青蔥般的手指捻了捻針尾,另一邊又適時地遞上了一盞油燈,她捻著針在火上烤了烤,隨後在孩童的頭頂穴位裡刺了進去。

孩子的母親看得心驚肉跳,礙於一圈大人物,她不敢吱聲,只在東方既白落了一針沒有任何動作之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一針……就好了嗎?”

她抱著孩子去看病的時候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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