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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用酒打發我
◎姑娘可以等我以後不是王爺了再喜歡我,若是姑娘高興,提前一點時間,在下求之不得。◎
太陽曬久了就算是冬天腦子也有些蒙,她撫了撫額角躺回去,隨便吧。
劫海湊在她的耳朵邊又啾啾兩聲,那張雕臉頗有幾分神秘兮兮的味道,這下東方既白可睡不著了,她哭笑不得地坐起來,搖椅轉了個彎,正對著雪白的大雕,“怎麼,跟他去宮裡玩了一趟還成了他的說客,開始誇起他來了?”
它才沒有誇,它那是實話實說,蕭若風看著文文弱弱老是咳嗽,但是該有的都有,它親眼看見的!
東方既白匪夷所思地戳了戳它的雕腦,“你還偷看人家換衣服?羞不羞?”
劫海不滿地甩甩頭,可還是避不開那一戳一個準的手指,它那是偷看?它那是光明正大地看,眼皮子都不帶眨的。再說了,它是公的,有什麼好羞的,東方既白洗澡的時候它還在旁邊喝水呢。
唇角狠狠一扯,東方既白揉了揉眉,“看來是我以前帶壞你了。”
天啟入了冬,就午時那會放晴了片刻,晌午過後又開始下雪,學堂裡掃灑的僕役送來了炭火,東方既白點了炭就窩在房間裡不肯動彈。
晚膳前蕭若風派人送來幾個食盒,滿當當的全魚宴,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照顧著劫海的口味,食材選的全是海魚,光是聞著就叫人食指大動,劫海興奮地在屋裡飛來飛去,直到東方既白落在它背上的視線愈漸發涼才稍事收斂。
“一點吃的就把你收買了,呵。”東方既白端起燉成奶白色的魚湯喝了一口,心想那風華公子可真是會算計,連鳥都不放過。
劫海叼起一條魚就著盤子一口一口地吞了起來,還是海魚鮮美,這些日子它抓那些河魚小溪魚真是吃膩了。
東方既白喝了個半飽,見外面天色差不多便拍拍劫海的頭,拿上擱在一旁的長傘出去了。
蕭若風的院子裡,一個人影持傘蕩過了院牆,守在院門口的侍衛看見了,又當做沒看見。
東方既白一落地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她摸摸鼻子,眨眼就分辨出幾味藥來,都是驅寒滋補的藥,用藥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候在屋門外的兩個侍從見她突然出現,愣神之後連忙行禮,“見過東方姑娘。”
房門緊閉,但東方既白耳尖,屋內沒什麼聲音,觀氣息只有蕭若風一人,“你們主子在休息?”
“公子在沐浴。”侍從恭敬地答道。
她一挑眉,“藥浴?”
“是。”蕭若風的寒疾天一冷便四肢發寒,之前趕路不曾用藥,如今回了天啟自然要泡個藥浴舒緩一下。
侍從見她難得主動前來,生怕她一轉身就走了,便道,“公子應該快結束了,姑娘若是找公子有事,便進屋等吧,外面天寒,屋裡暖和。”
東方既白想了想,點頭,“行。”
左右蕭若風的院子那麼大,又不是到他的臥房等,在正廳裡坐坐還是可以的。
正廳裡,侍從殷情地沏了一盞上好的廬山雲霧放在東方既白手邊,她靠在椅背上歪頭聽著耳房的動靜,她不是故意要聽的,實在是從她進門到坐下,侍從來來去去和她說了幾句話,這麼多聲響弄出來,裡頭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不會泡在藥湯裡睡著了吧?
作為習武之人警覺性這麼差的嗎?
坐了一會兒,裡面的人沒有出來的意思,房間裡鋪著地龍,熱意混合著藥味一點一滴地鑽入毛孔,東方既白也有些身體發熱,她狐疑地瞟了眼通往內室的幕簾,起身慢悠悠地溜達過去。
耳房的屋頂上有暗衛守著,東方既白探頭進去的時候瓦片上的氣息震動了一下,但又很快平復下去。
蕭若風泡在一口熱氣氤氳的木桶裡,俊美的容顏隔著薄霧模糊不清,烏壓壓的睫毛連成一線,他閉著眼在運功,也許是因為到了關鍵的時候,知道她來也沒打斷。
怪不得沒聲響呢。
東方既白索性抱臂倚在耳房門口,藍灰色的眼眸隔著水霧盯著他瞧,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圍光線的緣故,蕭若風的面板顯得很白,露在水面上的肩膀有幾處形狀不一的傷口,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留下的,看顏色和長度當時應該傷得很深。
聽說他那琅琊王的封號是用戰功換的,也不知道這樣的傷口在他身上還有多少。
想了想,東方既白不由微微皺眉,他為兄長賣的命,他兄長可得領情才好。
不,不能光是領情,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