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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信誓旦旦,結果當晚就被一場突突如其來的高燒打了臉。
高燒自睡夢中起,等祝饒發現自己情況不太對勁的時候,他幾乎要死在這場夢中。夢裡是各種破碎的、不連貫的片段,上一秒還是兒時被師父逼著練揮刀練到手腕快脫臼,下一秒夢境就切換到鬼墟之中萬鬼環伺之景。
那些祝饒不會去可以觸碰,瀕死之時的回憶一一被翻了出來。
以至於他迷迷糊糊之時都忍不住感慨,他能活到這個年紀真是命大。
只是今日似乎要熬不住了。
這一念頭初初冒出腦海,額上便落下一片冰涼。
祝饒拼命睜開眼睛,眼前模糊不清,但他看見了白衣的少年人輪廓,左時寒將一塊溼毛巾搭在了他的額頭上。
左時寒只是單單坐在床邊,祝饒便覺得高熱降下去了一分。
活過來了。他想。
左時寒除了為祝饒搭一塊毛巾,便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了,扭頭去問邊上的木生:“他會病死過去嗎?”
木生不確定道:“凡人生病應該還是得吃藥吧?”
“可是我不知道該煎什麼藥。”從沒吃過常規藥物的左時寒,實在是沒有對症下藥的本事。
木生只是一個從小乞丐直接變成人偶的倒黴孩子,他更不懂這些。
“擦遍全身?好像看到有人這麼做過。”木生又提議道。
左時寒覺得不太行:“他身上傷口太多,又才裂開過,頻繁接觸水不好。”
左時寒正在苦想對策,但祝饒可不知道這些。他被高燒燒得糊塗了,連入耳的聲音都是一片模糊,只知道左時寒在說話,卻不知他說了什麼。
祝饒隨著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摸索著抓住了左時寒的手腕:“小公子,陪我睡一會兒吧。”
彷彿握著一塊上好的冷玉,祝饒心裡不由一聲喟嘆。
左時寒還沒有答應,祝饒便開始往床榻裡頭挪,要為他空出半張床來。
左時寒一見他又忘了不要有大動作的話,頓時急了,伸手將其攔住,又翻身上床,虛虛坐在他的腰上,扯開衣襟仔細檢查方才這一遭有沒有讓傷口裂開。
檢查半晌,確定傷口沒有異樣,左時寒才鬆了口氣。
而祝饒只感覺到冰冰涼涼的手指在身上滑動,每一下都帶起難以言喻的燥熱。
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