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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隨著那怪人的倒地,空中那些原本受他控制的飛來飛去的狐狸虛影瞬間沒了約束。它們如同脫韁的野馬,直撲“鰥寡三”三人而來。
頓時,齙牙青、光頭佬和老柺子被這些狐狸虛影弄得手忙腳亂。
那些狐狸虛影皆是“靈狐迷香”幻化之物,一個個張牙舞爪,試圖鑽入他們的體內。一旦被它們得逞,即便以三人開蒙後期的實力,也會陷入無法自拔的幻境之中。
“嘿嘿,能在老子三人手下撐這麼久,這個彘罐人也算個角色!咦,齙牙青你怎麼把獸皮裙脫了!”光頭佬一邊奮力抵擋著狐狸虛影的攻擊,一邊摸了摸自己的後腦門,眼睛卻盯著齙牙青,猥瑣地笑道。
“再厲害又能怎樣,還不是要喝老孃的洗腳水。你個光頭佬看花眼了吧,你怕是著了‘靈狐迷香’的道!”齙牙青斜眼看了那倒地的怪人一眼,又轉過頭來,狠狠地盯著雙目通紅的光頭佬說道。
說罷,齙牙青雙手快速結印,對著光頭佬打出了一個菊花手。
只見一道光芒從她的手中射出,打在了光頭佬的身上。光頭佬被這光芒擊中後,身體晃了晃大腦袋,這才清醒了些許。
“嘿嘿,那四十九門術法,可就是咱們的嘍。不過得趕快找出‘靈狐迷香’所在,否則咱們仨早晚也要著了道!”老柺子一邊揮舞著柺杖驅趕著狐狸虛影,一邊陰森森地說道。
光頭佬聞言,飛起一腳踢向了那怪人背上的包裹。
誰知,就在光頭佬那迅猛如疾風的一腳即將踢中包裹的瞬間,那看似平平無奇、毫不起眼的包裹竟毫無任何徵兆地飛了起來。
“嘭”!一聲震耳欲聾、猶如驚雷般的巨響驟然炸開,包裹瞬間四分五裂,碎片如天女散花般四散飛濺。
從中赫然鑽出一個半尺大小的物件,其質地似土非土,表面帶著粗糙的顆粒感,卻又沒有泥土的鬆軟;似石非石,少了石頭的堅硬冷冽;又似陶非陶,缺了陶器的細膩光滑,竟是一個模樣古舊的罈子。
“啵”的一聲輕響,罈子上方竟緩緩鑽出一顆光頭腦袋。
這腦袋上滿臉濃密的絡腮鬍,那鬍鬚粗硬且蜷曲,猶如鋼針般根根直立,每一根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而那嘴唇上竟然還塗抹著鮮豔如血的口紅,與那粗獷的鬍鬚形成了鮮明而怪異的對比,模樣怪異至極。
這竟然是一個埕壇人。
“嘿嘿,看來還得要我老十出馬!”那自稱“老十”的埕壇人,斜睨著搖搖欲墜、已然體力不支的“鰥寡三”三人,咧著一張血盆大口得意地笑道。
他的笑聲尖銳而刺耳,在這原本寂靜無聲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彷彿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張狂與肆虐,每一個音符都像一把尖銳的匕首,刺痛著在場眾人的耳膜。
看到這個埕壇人現身,齙牙青、光頭佬和老柺子三人的面色瞬間大變,那一張張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猶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深知,一個埕壇人和一個彘罐人聯手,其威力絕非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那麼單純,何況此時他們三人經過打鬥後,幾乎都快要透支了。
就在這時,那埕壇人的血盆大口猛地一張,一股濃郁至極、彷彿能將一切吞噬的黑煙從他口中洶湧噴出。
那黑煙猶如一股洶湧澎湃的黑色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勢瞬間瀰漫開來。霎那間,異香撲鼻,這股香氣濃郁得令人頭暈目眩,彷彿腦袋裡被塞進了一團亂麻。
就在那埕壇人張嘴的一剎那,子輝看清楚了那彘罐人的嗓子裡含著的,赫然就是那貝佘老頭用過的“靈狐迷香”。
此時,空中更是憑空多出無數的狐狸虛影,這些虛影若隱若現,如夢如幻,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
它們的身形飄忽不定,卻又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氣息,彷彿每一個虛影都藏著無盡的邪惡與陰謀。
那些狐狸虛影,猶如一群餓狼般,帶著瘋狂的殺意,齊齊朝著“鰥寡三”和菊花妖撲去。其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過夜空,令人目不暇接。
最終,“鰥寡三”和菊花妖,三人一妖,儘管拼盡全力,施展出渾身解數奮力抵抗,但無奈雙拳難敵四手,還是齊齊中了“靈狐迷香”的致幻手段。
他們的身體先是微微晃了晃,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緊接著,他們的眼神變得迷離而空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彷彿靈魂被抽離了身體。
隨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