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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誰能想到,瘋了的狗王在半空中尾巴猛地一甩,那鋒利如刀的尾巴就像一道黑色的幻影,“唰”地一下抽到了彘罐人的小腿上。
只聽得“嗤”的一聲,那宛如剔骨刀般的尾巴當場就將彘罐人的半截小腿切了下來。鮮血四濺,彘罐人慘叫著摔倒在地。
埕壇人看到狗王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一招,明著撲向自己,卻暗地裡一尾巴削掉了彘罐人的半截小腿,他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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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口氣還沒松完,危機再次降臨。
就在狗王那血盆大口即將咬到埕壇人的一剎那,狗王的爪子後發先至,“呼”的一聲,一爪子狠狠地拍在了埕壇人的大嘴上。
“嘶”,埕壇人的小半個腦袋都快被削沒了,臉上,從額頭到嘴角,被狗王的爪子撕開了一道深可見骨、血肉模糊的口子。
鮮血如注般湧出,與他嘴上原本塗抹的口紅相互交織,那場景真是異常噁心恐怖。
瘋了的狗王,指東打西,厲害異常,一對二,打的埕壇彘罐毫無招架之力。
那截由剔骨刀化成的尾巴,讓人捉摸不透。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在埕壇人的臉上劃出了數道深深的傷疤,皮開肉綻。
而彘罐人就更慘了,兩條腿、兩個胳膊都被狗王切斷了。
此時,彘罐人那條斷腿處鮮血汩汩流淌,舊腿已斷,新腿未生,彘罐上赫然出現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空洞。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蛇爺看準時機,衝著蟲爺大聲喊道:
“狗王,瘋夠了吧,老蟲子,動手!”
狗王聽到蛇爺的這聲怒吼,極速向後退去,再瘋下去,他怕是就真的瘋了。
一陣劇烈的顫抖抖動之後,狗王的身形不斷變幻,最終再次變回了那個光頭乞丐的模樣,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這時,蟲爺將兩根手指迅速地放進嘴裡,用力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
那群密密麻麻、排列成整齊方陣的蟲子,猶如一片黑色的烏雲,朝著彘罐上的四個空洞呼嘯著飛了過去。
剎那間,那群蟲子就像一股黑色的旋風,“嗖”地一下從空洞處鑽進了彘罐內。
沒了雙手雙腳的彘罐人,大腦袋瞬間像受驚的烏龜一般縮了回去,緊接著,從彘罐內傳出了一聲聲淒厲至極、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就在這混亂之際,子輝卻察覺了不妥。他清楚地記得,當初黑狗變成彘罐人後,彘罐內其實是空的,裡面僅僅只有一道殘魂而已。於是,子輝神色焦急,連忙對著蛇爺問道:
“蛇爺,彘罐內只是年老二的一縷殘魂,蟲爺的蟲子能吃殘魂?”
蛇爺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驚慌失措地大喊道:
“不好,老蟲子,把食屍蟲撤下來,換噬魂蟲!”
然而,蛇爺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彘罐內就發出了“咯嘣、咯嘣”的清脆響聲。
就在此時,埕壇人那張血盆大口猛地張開,猶如一個無底的黑洞,喉嚨深處彷彿藏著無盡的旋渦。
他深吸一口氣,那股強大的吸力瞬間爆發開來。
成千上萬個原本在空中排隊飛舞的蟲子,頓時陷入了這股可怕的力量之中。只見那些蟲子身不由己地朝著埕壇人的大口急速飛去,密密麻麻地形成了一道黑色的洪流。
而在這之前,那些蟲子已經被彘罐人吃了不少。此刻,在埕壇人的這一吸之下,更多的蟲子無法掙脫這股恐怖的吸力。
一時間,空中滿是蟲子絕望的鳴叫聲。等到吸力消散,能夠飛回蟲爺身邊的蟲子,竟然不到起初的十分之一。它們稀稀拉拉地圍繞著蟲爺,顯得無比淒涼和悲慘。
蟲爺的臉色此時已是一片灰白,毫無血色,每死一個蟲子,他的身體就劇烈顫抖一下,緊接著“哇”地吐出一口鮮血。“貪吃蛇,晚了!”
片刻功夫,彘罐人的腦袋和四肢再次從彘罐內鑽了出來,他被切斷了手腿,吃了不少食屍蟲後,竟然又恢復了過來。
“桀桀桀,八哥,這些臭蟲子的血香得很,還很補。”彘罐人怪笑著,那笑聲在這陰森的氛圍中顯得格外詭異。
“你個沒見過世面的東西,吃屎都覺得香。等宰了牛屠子、狗王和那倆老不死的,讓你吃個夠,是時候,出絕招了!”埕壇人吃了蟲子後,恢復了不少,笑罵了一句。
:()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