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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哥,兔兒窟的白妹,和牛市口窯子裡的白妹是不是同一個人?”子輝皺著眉頭,滿是疑惑地問道。
“嘿嘿,輝少,你年紀不大,花花腸子倒不少,連窯子裡的那些事兒,你都上心起來了,不愧是'鬼手兵童'!不過,這事你得問你刀哥,他可是風月場裡的急先鋒,他跟那白妹之間的事兒,嘿嘿!”十四咧著嘴,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十四,你給老子滾蛋!都他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兵卒出身,歷經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好不容易有個安穩日子,誰還沒點兒風流韻事。”
“再說了,白妹善舞,身姿婀娜,一顰一笑都帶著萬種風情,嘖嘖嘖!十四,你那是沒看到,你要是看到了,比老子也強不了多少!”
刀哥瞪大眼睛,扯著嗓子笑罵了幾句,隨後轉過頭,一臉正經地對著子輝說道,“輝少,要說這窯子裡的事,我還真知道那麼一點兒。不錯,兔兒窟的白妹,暗地裡的身份其實是花柳巷花柳堂的一個分堂主,就是因為前些日子在牛市口立了功,這才坐上了兔兒窟管事的位子!”
得到刀哥肯定的答覆後,子輝眼睛微眯,再次問道:“刀哥,那您可知道那貝佘客棧的黑臉老頭?”
子輝話音剛落,只見聽到“貝佘客棧”這幾個字的十四,身子猛地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嘴唇顫抖著,滿臉驚恐地對著子輝說道:
“那可是世族的貝佘一支在七里鋪的堂口,那黑臉老頭就是貝佘掌櫃。貝佘一支和乞族路岐一支一樣,非正非邪!但絕對不是什麼善茬!這……你……”
“十四哥,你到底想說什麼?”子輝看著十四那副害怕又欲言又止的模樣,滿心不解地問道。
“輝少,老哥我冒昧問一句,你該不是欠了他們什麼東西吧?是妖幣,或者……”十四眉頭緊鎖,神色緊張。
聽到十四這莫名其妙的話,子輝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緩緩說道:“小爺我剛進入那客棧,就被七七爺像丟牲口一樣,扔在牲口棚裡睡了整整一夜,一口飯沒吃,一滴水也沒碰,小爺我能欠他什麼?”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確定真的沒欠什麼?”十四表情嚴肅,目光緊緊盯著子輝,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端倪。
“沒!”子輝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回答。
就在這時,三娃撓了撓自己的後腦袋瓜子,怯生生地說道:“輝爺,好像,好像,您欠了賬。那老頭還有咱們三人一夜的吃喝拉撒,所有的開銷,最後臨走前那老頭說,都掛在丐幫的賬上。”
聽到三娃的話,子輝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而十四更是面如土色,嘴唇哆哆嗦嗦地說道:“貝佘一支的賬,可不好還啊!”
不等子輝搭話,十四再次提高音量,厲聲問道:“臭小子,你在那兒最後聽到了什麼,最後又見到了什麼!”
看到十四急切且聲色俱厲的模樣,子輝心裡“咯噔”一下,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道:“十四哥,到底怎麼了嘛?我聽到了一句話,還看到了滿院落的血!”
“什麼話?”十四迫不及待地追問。
“ 貝佘窺天機,償債應有時,善惡終有報,風雲之後知。”子輝努力回憶著,把那天晚上聽到黑臉老頭嘀咕的話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
聽到子輝的話,那十四頓時一臉茫然,失神地喃喃自語:“‘風雲之後知’,好一個‘風雲之後知’,輝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邊應該有名字裡帶風雲二字的人吧。”
聽到十四哥提到“風雲”二字,子輝腦海中瞬間閃過張風張雲兩兄弟的身影,忙說道:“不錯,十四哥,小爺我身邊確實有兩個兄弟,叫張風、張雲!”
“唉!”十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滿臉無奈地說道:“等你再次見到張風張雲兩兄弟的時候,你就知道那貝佘掌櫃不收你妖幣的原因了。”
這時候,三娃忍不住嚷嚷起來:“不就是幾個人吃住了一夜的費用嘛,難不成欠了妖幣,還能讓輝爺償命不成?”
這時候,刀哥也湊過來插了一句嘴:“十四,你也說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難不成……”
不等刀哥把話說完,十四哥目光掃過三娃和刀哥,一臉凝重地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不假,但這是咱們普通人的規矩。任何事,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也是貝佘一支的規矩,但是貝佘一支還有一條更加詭異的規矩,那叫天道誓言!”
三娃和刀哥滿心擔憂子輝,竟然異口同聲地急切問道:“什麼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