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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一個大妖的腰包就捅破了天?子輝眉頭緊皺,滿心疑惑地暗自思忖著。
難道這裝著奎家術法的玉片,就是那大妖的腰牌?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想著想著,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誰知,老頭子緩緩搖了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那腰牌可不是一般物件,那可是妖皇大人親自煉製的,是妖族身份的至高象徵,其貴重之處難以想象,豈能是這麼一枚小小的玉片所能比擬的。”
聽到這話,玉片不是腰牌的答案,讓子輝懸著的心總算放回到了肚子裡。
然而,一想起和西山月的三天之約,以及那大妖的恐怖手段,他的眉頭再次緊鎖,再次追問道:
“事發後,那裝腰牌的腰包,只有小爺我,麻桿和山雞動過。麻桿拿了玉片,你也說了山雞不敢動腰牌,鬧了半天,你個老不死的,這是在懷疑小爺我麼?”說罷,子輝滿臉憤怒,將一枚黝黑的竹片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看吧,這是留影竹!小爺我還不至於那麼沒品,哼!”他氣呼呼地雙手抱胸,怒視著老頭子。
老頭子彎腰撿起留影竹,小心翼翼地貼在額頭,目光專注,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場精彩的六博戲。
一邊看,還一邊嘴裡不停地調笑道:“嘖嘖嘖,渣渣輝,你小子的鬼手倒是有長進啊。不過就算有鬼手,也動不了那腰包,那上面可是有奎家禁制的,沒有術法之力,根本就打不開。”
“沒有術法之力打不開?那麻桿怎麼藏私的,那山雞又是動了什麼手腳。”子輝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不禁再次開口問道。
“難道說,真有第三者在小爺我偷了腰包之後,用術法之力,開啟了腰包的禁制,然後取走了腰牌,又把包還了回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猜測。
“來無影,去無蹤,鬼手中的鬼手,這才是真正的鬼手,呦呦呦!”老頭子一臉戲謔。
聽到老頭子誇獎自己的鬼手,子輝腆著臉湊了上去,滿眼諂媚:“老不死的,小爺我的鬼手不差吧!要不,你再教我點別的?”
“滾一邊去,我說的又不是你,這小妞的身材,這胸,這屁股,嘖嘖嘖!”老頭子完全不理會子輝,眼睛依舊盯著留影竹,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留影竹裡哪裡來的小妞?還有比自己更厲害的鬼手?”子輝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滿心的不解像一團亂麻般纏繞在心頭。
那留影竹別看在自己手裡的時間不長,可他前前後後至少仔仔細細地看了數十遍,那裡面分明只有自己使出了“鬼手”手段快速切開腰包帶子的畫面,哪有什麼小妞的影子?
“嘿嘿嘿,這纖纖小手才是最好的鬼手,不對,這招不對,嘿,這小妞,真是個天才!”老頭子完全沉浸在了留影竹裡,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那痴迷的樣子讓子輝更加摸不著頭腦。
聽到老頭子這一連串自言自語的話,子輝愈發迷惑了,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留影竹中的畫面,卻自始至終都想不明白那留影竹裡到底哪裡來的小妞。
“什麼小妞,小妞在哪?”子輝急得直跺腳,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老頭子被他吵得不耐煩,拿起腰包用力地甩了子輝後腦門一下,破口大罵:“你的眼裡!”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子輝瞬間愣住,片刻之後,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西山月在給自己留影的時候,那第三者動手的影像正巧留影到了自己的眼睛裡,所以才被她用留影竹同時留影了下來。
想通了這個關鍵點,子輝一直緊繃著的心絃總算鬆了口氣,腰牌的下落也算是有了眉目。
想到此,子輝轉頭看了一眼還在色眯眯、聚精會神地觀看留影竹的老頭子,暗自感慨:家有一老,猶如一寶,真服了。
……
薑還是老的辣,這話果真不假。老頭子不愧是“乞族桑老”,單單看了看留影竹了小妞,就幫子輝解決了大難題。
接下來的事,就讓山雞頭痛去吧。敢私吞大妖的妖幣,嘿嘿嘿!
眼看著大半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然而當下對於子輝來說,和西山月的三天之約才是迫在眉睫的要緊事。
“老不死的,別再看了,看多了,小心長針眼。”子輝一臉不耐煩地喊道。
“長個屁的針眼,那都是糊弄小屁孩的。不然的話,除了老的和小的,這滿世界的人不都得長滿針眼了!”老頭子頭也不抬,駁斥著子輝。
“那讓小爺我也開開眼?”子輝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