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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子輝,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他和那些英烈們、兵卒們並肩作戰,同生共死。
直到小黃皮子舔他手心,癢的他才醒了過來。
等到子輝再次醒來時,竟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西山亂墳崗外。周遭雜草叢生,冷風颼颼,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黃皮子又趴在了自己的雞窩頭上。
他努力回想著昏迷前的情況,那些聲音好像是幻境中那些兵卒發出的,難道真的是那些兵卒把自己送出來的?飛頭蠻、埕祖還有那狐狸少年,他們究竟死了沒?
此刻,子輝的腦海中猶如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正在子輝百思不得其解,胡思亂想之時。
“究竟是誰?毀了本姑娘的西山別院!”梅大管家憤怒的咆哮聲從亂墳崗深處傳來,猶如一道驚雷在子輝耳邊炸響,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這一趟算是白跑了,不僅沒尋到鬼頭草,沒解了“十日殘”的毒,還無緣無故招惹了飛頭蠻、埕祖和狐狸少年,此外,一把火燒了西山別院,算是把梅大管家徹底得罪死了。
想到此,子輝深吸一口氣,朝著亂谷城郊的破山洞一路狂奔,腳步越邁越快。
“嘿,自己怎麼好像比以前更有力道了!”走著走著,子輝猛地一腳下去,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竟然將一塊臉盆大小的石頭瞬間踩成了碎渣。
這剛猛的力道,堪比二牛之力。
要知道,一牛之力方可碎拳頭大小的石頭,二牛之力才能碎臉盆大小的石頭,難道是因為自己誤食了那棵鬼王草,所以突破了開蒙二級,擁有了這二牛之力?
懷著滿心的疑惑,他又嘗試了幾次。每一腳下去,都能將臉盆大小的石頭踩得粉碎;每一拳揮出,都能把半尺粗細的大樹打得枝幹斷裂,木屑橫飛。
這時,子輝才確信了自己真的突破了開蒙二級,擁有了二牛之力。
可這力道究竟是怎麼來的,子輝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不知不覺便走到了破山洞口。
……
“老不死的,小爺我回來了!”子輝剛邁進山洞,便扯著嗓子喊道,那聲音裡透著幾分疲憊,卻又帶著一絲興奮。
“渣渣輝,你小子居然沒死啊,答應老頭子我的叫花雞呢?還有手帕呢?”老頭子聞聲從兩個怪物身後緩緩起身,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
他那佈滿皺紋的手摸摸子輝的胳膊腿,還不時捏捏子輝的手腕,那眼神中滿是關切。
“老不死的,小爺我怕你死了,回來得太過匆忙,叫花雞馬上就給你弄。至於那手帕,那手帕……”子輝握著只剩下半邊的手帕,站在原地,神色尷尬,不停地撓著頭,頭髮被他撓得更亂了。
“算了,那手帕滿是屍臭味,丟了便丟了。”老頭子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可眼神卻依舊在子輝身上上下打量著。
老頭子把子輝的手腕摸了又摸,臉上露出一絲驚喜,說道:“嘿嘿嘿,你小子的‘十日殘’竟然好了,你找到鬼頭草了?行啊,臭小子!”
“老不死的,其實……”子輝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將自己從進入西山亂墳崗開始,直到離奇地被送出西山亂墳崗,這中間經歷的種種大小之事,全都講了出來。
他的聲音時而低沉,時而急促,彷彿又重新置身於那恐怖的場景之中。
當提到那截尾巴時,天空中猛然落下一道驚雷,那雷聲震耳欲聾,彷彿要將整個世界撕裂。
老頭子見狀,眉頭一皺,一腳踢在了兩個怪物的屁股上,那兩個怪物還來不及反應,當場就被那道驚雷劈中了,只聽得“轟”的一聲,瞬間化作了兩堆焦黑的渣渣。
子輝好不容易講完後,心有餘悸的看著地上的那兩堆渣渣。
“老不死的,那埕祖是什麼來頭,既能吃人吃鬼還能口吐人言?”
“什麼埕祖,那不過是乞族'拍花子'玩雜耍的玩意兒!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過那狐狸少年,來頭可不小,他可是塗山府主的關門弟子!”老頭子滿不在乎地撇撇嘴,雙手背在身後。
“那他到底是個人,還是個狐狸精?怎麼一會兒變成狐狸,一會兒又變成人。”子輝瞪大了眼睛。
“那狐狸刺青和你的斑點一樣,都是妖印,你能擁有瘋牛之力,人家就能顯化狐狸真身!”老頭子提高了音量,解釋道。
“可小爺我的瘋牛之力,是要拿命來換的。”子輝一臉的無奈與不甘。
“別人也有代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