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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劉媚返回撫仙湖,因為不是一個方向,大家很快便走進了不同的路線。
原本以為這裡距離撫仙湖應該還有一段很漫長的距離,誰知我倆在劉媚的帶領下東彎西拐,僅僅走了兩小時不到,眼前就浮現出了一片寬廣的水域。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揉眼睛,劉媚說,“你沒看錯,你們經歷那條暗河和撫仙湖是完全相連的,只有不到幾公里的路程,要不是水下路徑太複雜,直接走水路會更快。”
我不禁感嘆,這地方的地下水道還真是複雜,不過這也驗證了我們之前的猜想,滇池和撫仙湖的確存在多條相連的水下暗道。
至於所謂的古滇國遺址,則恰好坐落在兩個巨型湖泊相連的水道中間,三者呈鼎足狀態,內種必然存在著某種複雜聯絡。
可惜如今的地宮已經遭到摧毀,我們也實在沒力氣再研究這樣問題。
回撫仙湖休整了兩天,我身上的各種暗創已經得到了遏制,恢復了六七分體力,雖然仍舊時不時感覺渾身痠痛,但下床活動倒是沒什麼問題。
唯一讓我感到無奈的是龍蠱,這小東西太貪吃了,將那石眼中的能源全都吸收到了體內,自從返回我身上之後,它就再次陷入了冬眠,無論我怎麼嘗試與它溝通,都得不到任何回應。
林遠則笑著安慰我道,“你家龍蠱生命力這麼頑強,就算吞掉了一整顆鳳凰血珠也不會有事,只是那股能量太過於龐大,一時半會恐怕根本沒有辦法消化,給它一點時間,相信等龍蠱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定會變得更加強壯。”
這點我倒是比較有信心,畢竟龍蠱不是頭一次沉睡了,“冬眠”也就意味著成長,這小東西每次醒來後確實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對我的幫助也會越來越大。
在修養期間,我們也沒忘記打聽其他勢力的訊息,這次進入山脈尋寶的江湖勢力不少,雖然大部分都不得要領,只是在山脈裡逛了幾圈便無功而返,但也有不少能夠深入其中的勢力。
比如五毒教、庫勒格,黃家的人,以及在最後關頭掉進石碑裂縫,徹底與我們斷了聯絡的鐘亞楠。
要按照林遠的推測,黑曜石碑下的裂縫或許和幽冥地界相連,鍾亞楠掉進其中的生還機率幾乎是零。
但我不同意這個說法,回想這女人掉進裂縫前跟我說過的那些話,直覺告訴我將來肯定還有見面的機會,而且她分明是主動跳進那條裂縫的,好像事先早就排練好了一樣。
以這個女人的心性,絕對不可能去尋死,我總覺得在她內心深處肯定還有另外的盤算,只是一直沒有對我們透露罷了。
其次便是五毒教和庫勒格了,這幫人在地宮下打生打死,雖然損失慘重,畢竟還有幾個幸運的傢伙得以生還,只是當時的地宮環境過於混亂,到處都在塌陷,不知道究竟有幾個人能夠生還。
而一旦這些傢伙把我們在地宮下的所作所為都宣揚出去,只怕將來迎接我們的,極有可能是這些勢力的瘋狂報復。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了,我們在撫仙湖修養了四五天,感覺身體差不多恢復了行動力,便著手準備起了回家的事情。
當天下午,我剛在網上買好了票,林遠卻意外接到一通電話,一個人跑陽臺外面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隨後垂頭喪氣地跑來說,
“我二師兄剛打來電話,說是要見見我們。”
我詫異道,“你二師兄要見你,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幹嘛露出這幅哭喪臉的樣子?”
林遠說你是不知道,我從小山裡修行,最怕的就是二師兄了,“師父年紀大了,很多師門法咒都是由師兄幾個代為傳授,二師兄帶我的時間最長,對我也最嚴厲,我小時候可沒少挨他的毒打。”
我哈哈一笑,說愛之深責之切嘛,你二師兄這樣做難道不是為你好?
林遠訕笑說,“可很多觀念一旦形成就改不掉了,我從小就怕他,這毛病就算長大了也改不掉。”
儘管林遠對接下來的見面很抗拒,卻越發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對這位素未謀面的“二師兄”存在著很濃厚的興趣。
據我瞭解,他二師兄不僅在六扇門任職,而且位高權重,掌握著極高的話語權,包括吳添、孫偉這些人,早年都是由他親手帶出來的。
這樣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居然會親自接待我們,想想還挺讓人榮幸的。
下午我們改簽了車票,沒有返回貴陽,而是直接搭乘火車去了成都。
據說林遠的二師兄早在兩天就抵達了西南,但並沒有來到滇池,而是去了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