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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手機又震動起來了,我一看來電顯示,發現電話是小舅打來的,心裡那叫一個鬱悶,無奈還是接了,剛把手機湊到耳邊,那頭就響起了小舅焦急的聲音,
“周玄,找到你表弟沒有,到底怎麼個事啊,幹嘛一天不聯絡我?”
我看了一眼蜷縮在角落裡的王洲,最終還是選擇了隱瞞,
“沒,表弟學業忙,這陣子正在參加社會實踐呢,確實不得空,你告訴舅媽不要擔心了,過段時間他自然會回家探望你們。”
聽了我的話,小舅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了,長舒一口氣說,“那你把手機給他,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電話,每次打電話都關機,我得說他兩句。”
我點頭,對王洲投去眼神,王洲小心翼翼地接了電話,一溜小跑去了陽臺,“喂,爸啊,都說了我在外面很好,你別成天叨叨好不好……”
晚上我接到另一個電話,是劉媚的舅舅馬老闆打來的。
他對我相當客氣,先是噓寒問暖,詢問了一下關於表弟的情況,接著又笑笑保證說,
“這幫小年輕缺乏管束,也沒個社會經驗,偶爾行差踏錯也是在所難免,說他兩句就行了,別動那麼大火氣,復學的事還說,我這就給他們校長老孫打電話,呃……對了,我還認識幾個當地警局的朋友,關於你表弟被校園貸敲詐的事……”
我搖頭說你別管了,這事我自己會處理,只要麻煩你幫忙聯絡學校就好。
馬老闆笑了笑,說行,那你下手輕點,可千萬別把事情鬧大。
我說好,天太晚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掛完電話,我心情總算好了一些,卻沒打算睡覺,直接換上外套,在王洲屁股上踢了一腳,詢問他關於那個黃毛混混的事。
白天把黃毛混混教訓了一頓,但我並不打算就這麼了了,這群欺軟怕硬的小混子,不真正給他們一點教訓,只怕將來還會跑去學校找我表弟麻煩。
在道上混久了,我也沾染了不少匪氣,最起碼也要讓這幫放貸的傢伙知道些厲害,以後不敢再騷擾我的人。
王洲結結巴巴地說,“那個黃毛叫劉傑,是學校那一帶的混子,他自己沒什麼勢力,但聽說有個勢力挺大的黑道老哥,叫劉勇,是開地下賭場的,劉傑也是在他老哥的支援下才敢光明正大放貸。”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又拍了拍王洲的肩膀,讓他好好休息,別的事等天亮再說。
王洲有些不安,爬起來看我,吞吞吐吐道,“表哥,還是算了吧,這些人都是混黑道的,可不好惹……”
我笑了,連東南亞的武裝基地老巢我都闖過,區區一個地下賭場還能翻了天?
在叮囑過王洲哪都不許去後,我大步離開了酒店,按照他提供的地址,又驅車趕赴了那家地下賭場。
這場子不大,坐落在市郊一個挺偏遠的地方,我大步走向賭場,剛要進去,卻被兩個守門的傢伙攔下來,其中一個臉上留疤的傢伙氣勢洶洶地朝我擺手,說今天下面不營業,你去其他地方找樂子吧。
我有點納悶,這開地下賭場的怎麼會歇業,該不會是當地派出所掃了吧?
可一看這環境又不像,要是有警察在,這兩個守門的傢伙哪裡敢這麼猖狂?於是我笑眯眯地問兩個小混混裡面除了什麼事,這兩個混混兇得很,一副極度不耐煩的表情,邊說邊趕人,說費這麼多話幹嘛,趕緊滾,不然老子揍人了。
我說哦,看樣子你們平時沒少揍人了?
兩個混混這才察覺到我說話的語氣不對,回看了一眼,說小子,你特麼到底是……
砰!
不等他的話講完,我就同時伸出兩隻手,一左一右,攬住兩個混混打手的臉,好像籃球一樣朝中間碰了上去。
最後這丫的便一聲不吭,直接翻白眼暈死過去。
我這次過來,原本就是找說法的,對這幫看門的小混混自然不會客氣,搞定兩個守門的,我直接推開了賭場大門,徑直朝裡面走去。
地下賭場的環境很不好,空氣潮溼,散發著一股腐敗的黴煙味,光線並不明亮,一共有三個廳,平時這裡應該很熱鬧,可今晚卻門可羅雀,竟然一個人都看不到。
我還在疑惑,卻聽到賭廳最裡面的一個包間內傳來有人爭吵的聲音,夾雜著一些汙言穢語的謾罵聲和吵鬧,情緒特別激動。
當時我就納悶了,莫非是兩個黑幫大佬在裡面爭場子,搞談判?
這種事通常只在影視劇作品中看到,我還沒見過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