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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讓人捷足先登!”
鍾亞楠飛速站起來,第一個朝暗河下游方向走,其他人對望一眼,只能選擇跟隨。
接下來的路上沒人說話,這支隊伍本就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其他人還好,唯獨這個鍾亞楠城府太深,我一直有些看不透這女人,在跟隨她繼續前進的同時,內心始終帶著一抹謹慎。
幸好那頭巨蛙嚐到了苦頭,在接下來的路程中並沒有繼續攻擊我們,大夥兒走得很快,幾分鐘後已經沿著河床前進了數百米。
沒多久我們便抵達了河床盡頭
——準確地說這裡並不是河床的盡頭,只是河床延伸到這裡之後,洞口忽然變得狹窄,被壓縮到了不足兩米寬,幾乎變成了一條溝渠。
而在溝渠的上方,則聳立著一道並不算太高大的石門,與整個石壁鑲嵌在一起,組合得嚴絲合縫。
石門超過三米高,寬度也超過了兩米,位於河床的右側南角,用燈光照上去顯得凹凸不平,斑駁的表面存在許多浮雕痕跡。
我和林遠面面相覷,因為門上的浮雕讓我們感到十分熟悉,和之前在滇侯墓中發現的那些圖案几乎一致。
說實話,我這輩子經過的洞穴加起來不算少,但印象最深的只有兩次,首先是之前進入滇侯墓時,在那裡經歷過無數的怪事,再有就是眼前這次,在暗河石洞中發現造型這麼古怪的石門。
自從下了暗河,我們少說也前進了五六百米,這通道隨著我們的深入不斷收縮,最終匯聚成這樣一扇石門,石門上雕刻的畫面也是千奇百怪,又面目醜陋的豬面獸人,月兔蟾宮的迷幻經線,還有滿月的桂樹,交纏的蟒龍……
各種奇妙詭異的畫面交織在一起,雕工熟練而古樸,一看就是古時候的大家所留。
鍾亞楠也因為石門的出現停下了腳步,用手撫摸著上面的灰白色線條,忽然回過頭來,對我們說道,
“這扇門的背後就算不是遺址的核心,也必然和遺址存在莫大的關聯,根據以往的經驗推斷,後面可能存在一個古滇人用來祭祀的祭壇。”
我一臉失望,說又是祭壇,之前走過那些地方,每次遇上這種環境都危險得很,要不還是算了吧。
鍾亞楠哼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正因為門後可能存在危險,我們才更應該進去看看,祭壇是古滇國權力核心的象徵,說不定裡面就有我想要找的東西。”
我沒有吱聲,望著眼前這扇沉重的石門,心說這麼沉的石門,起碼好幾噸重,我們又沒有攜帶炸藥,該怎麼進去?
鍾亞楠卻好似早有準備,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對我神秘一笑,
“既然打算下來尋寶,我當然做了充分的準備,你儘管看好吧。”
說完,鍾亞楠找到石門角落中一個較為薄弱的地方,取出一把十厘米長的匕首,先沿著石縫鑽孔,掏出一個小洞。
石門雖然龐大,但因為存在的時間太長,導致石壁表面出現了風化跡象,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堅固,鍾亞楠很輕易就在上面鑿開了口子,等到孔徑足夠深的時候,她才小心翼翼將那個瓶子開啟,從裡面傾倒出了一些黑色的蟲卵。
在將蟲卵塞進石孔後,鍾亞楠又取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用清水調配,澆在了蟲卵之上,接著便後退幾步,將雙手合十搭在一起,閉上眼默誦起了咒語。
感覺她誦唸咒語的方式有些古怪,有點像苗疆那邊的語言,但又摻雜了部分我聽不懂的緬語。
我心中一動,對鍾亞楠驚呼道,“你連東南亞的蟲降都懂?”
鍾亞楠回頭看我一眼,臉上流露出幾分得意。
我卻暗暗撇嘴,忍不住在心裡直搖頭。
這女人確實聰明,學習過很多流派的術咒,可惜門門懂,卻做不到門門精,老說話貪多嚼不爛,她學了這麼多法咒,反倒會限制自己的修為上限。
此時鐘亞楠已經唸完了咒語,雙手結印對著石門一拍,我感應到一股陰法氣流的波動,緊接著石孔裡面就傳來咔嚓的啃食聲,顯得十分密集。
我定睛一看,發現那些蟲卵正在飛快孵化,出現了許多指甲蓋大小的黑色降頭蟲,這些蟲子吻鄂尖銳,長著一對猶如鐮刀般的巨螯,正在賣力地啃噬石門,不斷傳來密集的咔嚓聲。
石孔在不斷擴大,隨著降頭蟲的繁殖,越來越多的鐵螯甲蟲加速啃噬,沒一會兒就把石孔擴大至拳頭大小。
鍾亞楠看我的眼神帶著一點小得意,說不是隻有你才懂得控制蟲子,我的蟲降術威力也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