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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偷走八音盒的人,和送來這張紙條的人並不是同一個,那就說明我們之前的判斷完全搞錯了方向。
望著紙條上的內容,大家同時陷入了懵逼狀態,好一會兒後黃仁義才哆嗦嘴唇說,
“現在八音盒已經不見了,該怎麼辦?”
我也感到頭疼,大家帶上八音盒出國的目的,本就是為了靠它來換取解降的辦法,可現在還沒遇上正主,身邊就出現了這場離奇的失竊事件,甚至還牽扯到了死人,事情的棘手程度已經超越了掌控。
我心裡實在沒底,想了想,只好說,
“乾脆這樣吧,我們先偽造一個假的八音盒,帶上它去大金塔,會一會這個留下紙條的人,劉媚繼續守著林瑤,老黃你則負責返回那家酒吧,託廖老闆調查一下酒吧附近的監控,看看能不能找出這個暗地裡盜走八音盒的傢伙。”
既然林老闆手下的保鏢和日本人是同一個死法,那就說明昨晚在酒吧行兇的傢伙,大機率就是殺害了保鏢搶走八音盒的人,只要能鎖定對方的身份,或許就能看到破局的希望。
黃仁義想了想,最終同意了,我和林遠則迅速下樓,來到酒店外面的一條商業街,花錢購買了一個和八音盒類似的小飾品,繼續用黃布裹起來,隨後透過林老闆的指引,前往了紙條上所說的地址。
大金塔號稱仰光名氣最大的寺廟,深受當地人的追捧,我們趕到寺廟的時候天還沒有黑,附近來來往往的全都是遊客。
行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和林遠都顯得異常謹慎,不時環顧四周,總覺得身邊好像有雙無形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我手捧著八音盒,一臉謹慎地觀察每一個路過的人,林遠則伸手拍拍我的肩,小聲道,
“別把心思全都寫在臉上,這個送紙條的傢伙搞不好一直藏在暗處觀察咱們,絕不能被它看出八音盒的問題。”
我定了定神,偽裝成十分鎮定的樣子,繼續跟隨人流往前走。
對方只說了來大金塔見面,卻沒有指明確切的地點,我和林遠只好假裝隨意地散步,因為心裡清楚這個躲藏在暗處的傢伙早晚會現身,對我們給出進一步的提示。
果不其然,正當我們行走到一條小巷附近時,前面走出了一個穿著白色僧衣的年輕人,主動攔在我和林遠面前,雙手合十對我們彎腰行了一禮,並操著一口很不流利的中文說,
“兩位就是林家派來交易的吧?”
我們均感吃驚,對方能一眼看出我們是林老闆派來的,說明恐怕早就躲在暗處監視我們了。
即便心裡很驚訝,但我卻沒有表現出來,衝著白衣僧侶笑笑,點頭說是的,隨後示意對方替我們帶路。
這個年輕僧侶並沒有說什麼,立刻轉身帶我們步行走進了一條巷道,大金塔佔地面積很廣,裡面坐落著不少建築,幾乎每棟建築裡面都聳立著佛門雕像,只是他們供奉的神像與國內那種慈眉善目的羅漢神像並不相同,大多數都顯得凶神惡煞,還有很多我們叫不出名字的印度神。
在年輕僧侶的帶領下,我們很快穿越了一排建築,沒一會兒就走到了寺廟後面的一個香堂。
這裡基本看不到遊人,四周佈置得很寬敞,也很乾淨,隨著我們踏進香堂,很快便看見了一個身材瘦弱,面板枯黃的中年男子,黑瘦,雙手十分細長,坐在那裡不動如鍾,正用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立刻停下腳步,與對方對視起來。
這個人的雙眼散發著一種詭異的血紅和寒冷,氣勢相對低沉,身上散發著一股似有似無的檀香味道,雙腿保持著盤坐的姿勢,面前還點燃了一圈檀香,手上則抓著一串黑色的念珠,彷彿在禱告著什麼。
對視了好一會,中年僧侶緩緩把眼皮抬起來,臉上露出一抹怪笑,用十分生澀的漢語說,
“兩位朋友,請坐。”
他指了指前面的幾個黃色蒲團,我和林遠則是對視一眼,雙雙大步走到前面,也不管什麼禮節,徑直盤腿坐在他面前說,
“請問法師怎麼稱呼?”
黑衣僧侶淡淡道,“貧僧多吉,有禮了。”
這傢伙長相普通,五官好似磐石一樣堅硬,配上怪異的腔調,總給人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但面對我的態度卻不差,甚至笑呵呵地詢問起了我和林遠的來歷。
我們互相報出了名號,隨後說起了林瑤的事情,
“請問法師,林小姐身上的琉璃降,是否屬於你的傑作?”
多吉法師並不否認,淡淡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