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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桑卡還發出一陣狂笑,雙手死死抓著墨斗線,不讓林遠抽身。
但林遠卻表現得並不慌,順勢丟開墨斗線,伸手往後一抹,拔出一柄長度約有半米的棗木劍,將手腕一抖,劍鋒立刻嗡嗡顫動,上面符文閃爍,瀰漫出幾道奇異的光芒。
是那塊雷擊棗木。
我立刻瞪大了雙眼,想不到經過這段時間的祭煉,林遠已經將棗木製作成了一把長劍,隨著他長劍運轉,劍尖上的雷意遭到驅動,居然凝聚出一絲絲湛藍色的電弧。
飛頭眨眼便到,怒張的大嘴好似要將林遠一口吞沒,而林遠則是不閃不避,口中飛快誦唸咒術,將棗木劍自下而上地反撩起來。
刷!
劍鋒斬過雨珠,拉伸出一道優雅的電弧,不偏不倚擊中了飛頭,令人瞠目結舌的畫面出現了,那看似兇悍猙獰的飛頭幻影居然一擊既潰,炸成了一片血霧。
正在操控飛頭的桑卡也露出極端痛苦的表情,慘叫著“啊”了一聲,頭重腳輕地跌倒在地上,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反噬,嘴裡噴湧出更多鮮血。
我震驚於棗木劍中爆發的雷意是如此強烈,居然一下就能給對手帶來重創,怪不得林遠剛得到雷擊棗木的時候會顯得那麼興奮。
而承受重創的桑卡則是面露蒼白,好似見鬼一樣看向林遠手上的木劍,二話不說,將雙手一撐,竟然爬起來就往芭蕉林深處跑。
還想跑路?
望著對方這麼沒有節操的表現,我頓時氣笑了,直接翻過大門,迅速朝芭蕉林沖上去。
與此同時林遠也反應過來,迅速甩出一張黃符,單手一引,符文在雨水中爆出一團火焰,徑直拉伸而出,狠狠擊打在桑卡後背上。
隨後便是砰的一聲悶響,桑卡慘呼倒地,瘋狂撲滅身上的火焰。
我則是快馬加鞭衝到他身後,一腳踏在桑卡背上,丫的居然賊心不死,從懷裡掏出一截黑色的“針管”,上面帶著放血凹槽,試圖朝我小腿扎來。
我目光一厲,眼中爆發出一抹兇狠,將短刀甩出,直接扎穿他手臂。
我的黑魔刀同樣附著了很強的煞氣,堪稱削鐵如泥,這老小子手臂被我洞穿,立刻發出痛苦的嘶吼,眼神卻更加癲狂了,騰出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臂,猛地朝我小腿抓來。
隨著五指的接觸,我立刻感到渾身血氣躁動,似乎承受到了一股無形的拉拽力,開始朝著被他握住的小腿方向彙集。
原來這傢伙是利用這種方式,來抽走目標身上的鮮血。
我想起了之前那個日本人的死狀,頓時將雙手交疊起來,猛地往前一個平推,激發本命龍蠱的氣息,飛快鎮壓體內暴走的血氣,隨後狠狠一腳踹向了桑卡的胸口。
這傢伙還以為我是個隨意拿捏的軟柿子,本打算抽走我的鮮血,哪曉得唸了一遍法咒,我居然紋絲不動,一時慌了神,頓時被我踹個正著,跌在泥水中慘呼不止。
我用短刀頂住他脖子,厲聲道,“現在怎麼說?”
桑卡被壓制在地上一動不動,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和恐慌,對視了好一會兒,他忽然慘笑一聲道,
“好,不愧是來自東方大國的修行者,果然厲害。”
林遠已經收好早木劍,面無表情地走來,凝視著滿臉鮮血桑卡說,“過獎了,說到術法的詭異,你那一手隨意操控敵人鮮血的血咒才是真的神奇。”
可惜這傢伙血咒似乎練得不到位,只能吸收功力遠不及自己的人,遇上本事比他強,或者處在同一個水平線上的目標時卻無能為力,否則我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破了他的術法。
桑卡已經落敗,加上承受到術法反噬,如今只能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林老闆和老顧則是飛快衝過來,怒瞪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桑卡,
“快說,郭文濤這個王八蛋,究竟把八音盒帶去了什麼地方?”
“就算我說了也沒用,你們來晚一步,他已經去了撣邦大其力,把惡魔之眼交給了我的幕後金主,哪怕你們能力再強,都不可能將它追回。”
“他居然去了大其力?”
聽到這樣的答覆,我們幾個人都震驚了。
眾所周知,大其力地處金三角邊域,位於三個國家的軍事緩衝地帶,是有名的“三不管”地區,各種軍閥林立,甚至衍生出了大量販毒和人體器官買賣的地下黑色產業鏈,號稱全世界最著名的“罪惡之都”。
我不明白郭文濤為什麼要冒這麼大風險,把八音盒帶去那種地方,林老闆卻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在桑卡背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