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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當天下午訂的票,凌晨兩點左右上了飛機,趕到福州已經是第二天了。
福州別稱榕城,是福建省的省會,位於福建省東部、閩江下游,是華南一帶的經濟大市,雖然剛不上珠三角這麼大的名氣,但因為沿海的緣故,經濟還是比內地發達了不少。
下飛機後我第一時間開啟手機,給馬源發去一條簡訊,馬源立刻回電,讓我在機場外等等,他會在半小時內趕來。
我在機場外圍的百無聊賴地抽了支悶煙,一支菸剛燒完,果然前面駛來一輛汽車,車門開啟,彈出馬源的半個頭,衝我不斷招手,說周玄,這邊。
機場路不讓停車,我飛快拉開車門坐進去,馬源則一腳油門,直接帶我上來通往城區的高架橋。
汽車很快到了市區,馬源把車開進一家酒店,到了落腳的地方,說你一路趕來辛苦了,先去房間歇一歇吧。
我搖頭,說自己還不累,同時追問起了馬源到底遇上什麼麻煩?
馬源陪我走進了房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情況是這樣的,幾天前,我接到一個老朋友的電話,這個朋友姓洪,叫洪安,是福州本地人,在一家建築公司上班,算是外派的包工頭吧。”
洪安最近接到了一筆業務,要對城市東南面的一個老舊園區進行拆遷,那個園區已經存在十幾年了,卻因為某些緣故一直沒能發展起來,市政規劃局的人打算將那地方推倒了重建,洪安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接下了這個大工程。
“他競標成功後,便立刻著手拆遷,一開始進行得還算順利,可後來不知怎的,拆遷工作進行得越來越緩慢,有工人說在園區裡面發現了很多奇形怪狀的墓穴,還在地上掏出了不少黑色的陶製品。”
這些陶製品的年代久遠,制式奇特,一看就是被埋在地下很長時間了,有人懷疑可能是挖到了古墓,可請來考古隊的人一看,卻無法辨認這些陶俑的來歷。
但因為這些陶俑的存在,導致工地被臨時隔斷起來,施工隊也被迫停業,洪安身為投資人每天都愁得吃不下飯,畢竟這麼大的工程專案,前期都是由他自己墊資的,如果工期一直耽誤下去,款項無法回籠,洪安隨時都有破產的風險。
為了儘快搞清楚那些陶俑的來歷,確定下面是不是真有古墓,洪安便趁天黑帶著一隊人偷偷潛入了園區,哪知道這一去就出事了。
“本月三號晚上,洪安帶著幾個施工地的成員進入了園區內部,一夜未歸,等到第二天被發現的時候,人已經睡在了距離園區五公里外的一條小水溝裡,路過的人發現了他,及時報警把人送去了醫院,後來經過救治倒是清醒了,只是人已經變得癲狂,問他什麼都不說,還變得特別暴躁富有攻擊性,見人就撕咬,好像發了失心瘋一樣。”
馬源緩緩講述這件事的經過,說自己和洪安關係不錯,得到這邊出事的訊息,就馬上通知了附近的一個朋友,兩人一起去醫院探望洪安。
可當時的洪安情況很不穩定,他們剛進了病房,就被洪安拿藥瓶砸了出來,
“神經科的大夫告訴我們,說洪安情況特別不穩定,好像是精神遭到了嚴重刺激,已經認不出身邊的人,而且十分富有攻擊性,拒絕我們再進入病房。”
再然後馬源就見到了洪安的家人,根據他家人的講述,洪安之所以變成這樣,很有可能是因為偷偷接觸了那些從地下挖出來的陶俑罐子。
馬源立刻追問那些陶俑的去向,洪安家人告訴他,說那些陶罐已經被文物局的人拿走了,直到現在也沒給出個說法。
馬源只好透過自己朋友的關係,與文物局的人取得聯絡,提出要看一看那些陶罐。
文物局的人也很快給出了答覆,可就在馬源去檢查那些罐子的時候,自己帶來的另一個朋友也出事了,
“我們是分頭行動的,因為懷疑洪安的精神異常可能與那個工地有關,所以由我去和文物局的人接洽,尋找施工隊挖掘出來的陶俑,另一個朋友則去了廢棄園區檢查情況。”
哪曉得等馬源從文物局出來後,那個進入廢棄園區的朋友也失去了下落,無論他怎麼尋找都無法和朋友取得聯絡。
我聽完他的講述,我立刻摸索起了下巴,“那你去沒去過那個園區?”
“沒有!”
馬源嘆氣道,“自從挖出那些陶俑之後,園區就被相關單位的人封鎖了起來,我倒是想去,可人家不讓,只能讓那個朋友偷偷翻越隔離網進去檢視,沒想到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
馬源感覺到事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