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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女孩露在外面的胳膊面板上,到處爬滿了魚鱗癬斑,這些面板全都變幹了,起殼發硬,就像覆蓋了一層皺巴巴的蛇皮,臉上也到處都是,看著別提有多滲人。
我看著這個原本約好要跟自己相親的女孩,頓時有些傻眼。
與此同時床上的李倩也慢慢睜開了眼睛,我注意到她瞳孔發直,根本就沒有聚焦,瞳仁也泛著微微的黃色,呈兩頭尖的橢圓,嘴裡更是發出嘶嘶的,類似毒蛇吐信一樣的聲音,頓時就更變得傻了。
老李也見不得女兒這幅樣子,哭喪著臉走來說,
“我女兒自從上次從醫院被送回來,狀態就越來越差了,之前她還只是比較膽小,沉默寡言,可現在卻變成了這種怪物模樣,你說,我不鎖著她能行嗎?”
我不說話,嘗試著把手伸過去,打算觸碰下李倩身上的“蛇鱗”,這女孩雖然沒什麼意識,卻對我的動作產生了抗拒,身體往回縮,一下就躲開了。
我注意到她的姿勢很古怪,動起來好像沒有骨頭,根本就站不起身,更像是採用一種蛇類的爬行動作。
這種事情我沒經歷過,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只好先陪老李離開了房間。
老李飛快把門鎖上,一臉沮喪道,“小夥子,你看出什麼名堂沒有,我女兒到底得了什麼病啊?”
我搖頭說暫時沒看出來,但正常人好端端的肯定不會變成這幅鬼樣子,多半是衝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聽完我話,老李哆嗦得更厲害了,“難道是鬼上身?”
我還是搖頭,鬼上身的事我經歷得多了,不可能讓她女兒出現這種症狀,其次我也沒在她女兒身上感應到任何陰氣,顯然不是鬼上身。
可不是鬼上身那又是什麼呢?我懷疑會不會是中了某種民間邪術,當即追問老李,自己家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
老李哭喪著臉,說自己就是個老實本分的莊稼漢,種田種了一輩子,去哪兒得罪人啊。
我又說那你女兒呢,她在東莞上班這麼多年,平時都跟哪些人接觸?這個老李就不知道了,他性格比較木訥,平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女兒溝通,偶然打電話聊的也是家裡的事,對女兒在東莞那邊的生活狀況一無所知。
我陷入了沉思,找不到病根根本沒辦法處理,我沒見過這麼古怪的病症,說是撞邪也不像,無奈只好說,
“你先等等,我找朋友幫你問問吧。”
說完我就走到了屋子外面,先嚐試著給林遠打電話,這小道士經驗比我足,沒準他知道李倩到底是啥情況。
可電話打了好幾次,那頭一直沒訊號,沒轍我只好放棄了,轉而又撥通了黃仁義的號碼。
這次倒是接通了,我剛對著手機餵了兩句,就聽到黃仁義壞笑說,
“老弟,聽說你最近回老家相親了啊?”
我一愣,反問黃仁義怎麼知道我回家相親的事,他壞笑著說,“當然是張浩告訴我的。”
我臉一黑,這頭多嘴驢可真會嚷嚷。黃仁義又笑著問,“到底相得怎麼樣啊,你這段時間不是一直跟劉媚那丫頭待在一塊嗎?難道身邊有一個還不夠……老弟,咋可不興這樣啊。”
我直接就無語了,回家相親又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被老媽騙來的,再說李倩都這樣了還怎麼跟我相親?
懶得跟黃仁義計較這個,我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自己遇到的事。
黃仁義聽完後有點發懵,好一會兒才苦笑道,“你這狗.屎運可真夠悲催的,好不容易相回親居然會遇上這種事。”
我說你甭廢話了,我已經把李倩的事情告訴你了,你趕緊幫忙出出主意,這種事到底要怎麼處理才好。
黃仁義在那邊努了努嘴,說你小子可真喜歡管閒事,既然不是真心實意跟人家女孩相親,那你管這麼多幹嘛,人家又沒花錢請你去驅邪。
我說話不能這麼講,雖然我壓根不是奔著相親來的,可好歹遇上這種事,總不能直接撒手不管吧,再說這女孩瞧著也蠻可憐的,老李家就這一個女兒,如果治不好,這個家庭可就徹底毀了。
或許是因為三公從小的言傳身教吧,我始終秉持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思想,和黃仁義這種奸商的腦回路不太一樣。
黃仁義說不動我,只好嘆氣說,“這事怕是很麻煩,我沒見過真人,不好下判斷啊。”
我問老黃能不能來一趟,他頓時樂了,說來一趟也行,路上車馬費和勞務費必須由我全包了,
“還有,我的顧問費可是很高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