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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嘴,說哪有這麼容易,宋哲都消失多久了,一點線索都麼留下,成都這麼大個城市,鬼知道他躲在那個犄角旮旯,誒,對了……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對林遠問道,
“小道士,你不是懂得圓光術嗎,可不可以利用羅盤追蹤宋哲的去向?”
林遠無奈地擺手,說圓光術也不是萬能的,必須在特定的環境和時辰下施展,而且追蹤效果並不好,距離越遠就越容易出錯,這麼大的一座城市怎麼找?
我沒轍了,扶了下額頭,說現在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老黃身上了,還是等他那邊查到線索後再說吧。
昨天一直折騰,我和林遠都沒怎麼休息,既然暫時找不出調查方向,我們便一起回了客房歇著。
一腳睡到大下午,我被客廳傳來的動靜吵醒,起身看見洋房外面駛進來一輛大面包車,幾個員工正在幫忙拉東西。
我好奇地走出房間,揉著眼睛找到劉媚,問她這是幹嘛?
劉媚嘆口氣,朝樓上指了指,說自家這堂姐太命苦了,年輕時挑來挑去,好不容易找到個如意郎君,以為可以幸福地過一輩子,哪知道嫁的卻是一個……
“不說了,我讓她回孃家住幾天,這邊的事情暫時不要管了,等有了結果我再通知她。”
我想著這樣也好,昨晚那個愛麗絲有可能會捲土重來,我雖然不怕,可劉雯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卻不能不怕,即便是為了肚皮裡的胎兒著想,也得儘快離開這地方才是。
這時林遠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一副賤兮兮的樣子,湊到我和劉媚身邊小聲問,
“還說,血族和普通人真的能結合生孩子嗎?那生下來的孩子應該叫什麼,將來拿什麼喂他,到底是人奶還是血……”
“臭道士,你說夠了沒有?”
劉媚本來就心煩,一聽這話頓時氣得炸毛了,揮著小拳頭就要揍他那張臭嘴,我也恨不得給這小道士把嘴皮子縫起來,罵他多嘴驢,
“你不說話能死不?”
林遠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說得,我就講點實話而已,你們兩口子幹嘛欺負人……
我氣得臉都黑了,說再敢胡說,老子割你舌頭!
下午劉媚出去了一趟,說要先送劉雯回孃家,丟給我一串鑰匙,讓我和林遠現在這邊住下,有什麼需求隨時給她打電話就行了。
我和劉媚用不著這麼客氣,只是叮囑她路上一定要小心些,
“昨天那個女吸血鬼多半是盯上這兒了,沒準會找機會對劉雯下手,你可千萬不能大意,實在不行我陪你一塊護送她回去。”
劉媚傲嬌地白我一眼道,“你還真以為姑奶奶是泥捏的啊,昨天也就是你,要換成姑奶奶,那臭女人絕對跑不掉!”
好吧,看得出劉媚這兩天有點火大,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我不敢觸她黴頭,訕笑兩聲說那就好。
送走了這姐妹倆,屋子裡就剩下我和林遠,這小子剛被劉媚熊了一頓,正縮在沙發上把玩他那把棗木劍,我走過去說,
“小道士,你說咱們中原道家的符咒,能不能剋制得了西方的吸血鬼啊?”
一談起這個,林遠又來了精神,坐起身子說,“按理說術道這一行是想通的,道家符咒對西方血族肯定是有效果的,不過大家生活的環境不一樣,文化背景也不同,我沒辦法確定這些符咒打在血族身上的威力。”
我想了想,又提議道,“有備無患,乾脆咱們出去搞點水銀和十字架吧,隨便弄幾個大蒜頭帶在身上,免得到時候吃虧。”
林遠跟我一拍即合,當即跳起來說,“走,不行再買兩本聖經帶在身上,聽說西方術士都是靠聖經驅邪的。”
趁著天沒黑,我們去了一趟綜合市場採購,直到傍晚才帶著大包小包東西回來,為了防止昨天那女人去而復返,林遠還特意在小洋樓裡的佈置了一番,保證讓她有來無回。
可惜守了大半夜,昨天那個愛麗絲並沒有現身,看樣子要麼是怕了,又或者知道這裡沒自己想要的東西,並沒有再出現。
一夜無話,隔天一早我就把電話打給了劉媚,問她那邊情況如何?
劉媚說還好,她已經回自己大伯家了,陪劉雯住了一晚上,並沒有遭遇任何麻煩。
我鬆口氣,說看來這些血族多少對國內的環境存在一些顧慮,並不敢光明正大搞事情。
劉媚說當然了,對我們來說,血族只是一幫人生地不熟的外來戶,加上畏光,或許正躲在哪個犄角旮旯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