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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的環境也就那樣,我來到小美的小區樓下,先是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號碼,可鈴聲響了十幾秒,遲遲無人接聽。
我只好掐斷通話,沿著步梯爬行,來到了小美家門口。
站在門前打量了一陣,我輕輕叩響大門,喊著小美,你在不在?
反覆三次,依舊無人應答。
這下子我有點不淡定了,小美來自湖南,孤身一人來到貴陽生活,在這邊沒有親人,加上平時工作忙,也很少能交到朋友。
按理說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這麼走了,就算因為張浩表白的事,讓她感覺有些尷尬,不想再回店裡上班,最起碼也該事先跟我打聲招呼吧,上個月工資還沒結,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
聯想到城中村隔三差五發生的暴力事件,我心裡不免有些擔憂,那年的社會治安還不像現在這麼穩定,在城中村的陰暗角落裡,還居住著很多容易滋生犯罪的社會閒散人員。
難不成小美是遇上了壞人?
這念頭讓我感到不安,只好聯絡了出租房的業主。
當初給小美租房的時候,跟房東接觸的人是我,租房合同籤的也是我本人的名字,因為考慮到小美是個外地人,人生地不熟,加上年紀也不大,這種單身女孩在外面租房子很容易吃虧。
我撥通了房主電話,藉口自己不小心弄丟了鑰匙,找他借來了備用的那把,在經過幾次猶豫後,還是緩緩開啟了小美的出租房。
門開啟,裡面散發著一股好聞的香水氣息,味道不算濃,但卻挺溫馨的。
不愧是女孩子住的地方,客廳和房間裡的各種擺件都佈置得很整齊,玻璃茶几上還擺放著半包未能吃完的零食,不過已經受潮了,看樣子已經閒置了好幾天。
陽臺上還晾曬著小美的衣服和襪子,以及兩雙被洗得很乾淨的球鞋,玻璃一看就是經常擦拭,光滑,一塵不染。
所有行李物品都在,唯獨租客不見了,這讓我感到反常。
看房間裡的陳設,小美並不像是打算要退租離開的樣子,為什麼人不見了,連電話也不接?
我覺得奇怪,再次拔打了小美的手機,這時臥室傳來很清晰的鈴聲響,我循著聲音去找,推開臥室大門,發現小美的手機還放在床頭櫃上,充電插座一直沒摘,手機電量也是滿格的。
我第一反應是人可能出事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應該。
家裡東西這麼整齊,沒有半點掙扎痕跡,說是入室盜竊或者搶劫,根本不像。
其次手機和錢包也都整齊地擺在的床頭櫃上,說明小美並沒有離開出租房太遠。
我給張浩打去電話,說明了下這邊的情況,張浩立刻不淡定地說,“會不會是下樓買東西或者倒垃圾的時候,被什麼不法分子盯上了,綁架?”
我笑著說怎麼可能,城中村的治安雖然不太好,可樓下到處是監控,幾個便利店24小時營業,到處都有人守著,那個不法分子膽子這麼大,當街綁架小美,真要是這樣的話早就有人報警了。
張浩又說,“人家未必會在樓下動手,也有可能尾隨小美回家,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撬開大門……”
我還是搖頭,說你別想多了,小美沒你想的這麼柔軟,更何況她家佈置得這麼幹淨整潔,一點沒有搏鬥掙扎的痕跡,不像。
張浩無語道,“那會是什麼原因?”
我說我哪兒知道啊,乾脆這樣好了,我下樓找一找物業,看看能不能調取監控影片。
掛完電話,我找到了樓下的門衛老頭,這種舊小區基本都是開放式的,也沒設定門禁,我去了值班室,裡面有個禿瓢的中年人在玩電腦,玩得是時下最流行的網路遊戲,我都進來好久了,那傢伙只顧著盯著電腦螢幕,一眼都沒往這邊瞟。
我只能輕輕咳嗽一聲,走過去說,“老哥,我有個朋友住在這兒,最近好像離家出走了,打她電話也沒接,可不可以讓我看看監控?”
禿瓢男人不情不願地把眼睛挪過來,淡淡掃了我一眼,說你是業主嗎?
我搖頭,說不是。他擺擺手,說小區監控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看就能看的,要麼你是業主,要麼是警察才有資格檢視。
我說自己雖然不是業主,但也算這裡的租戶,懇請他幫忙通融一下。
丫的擺出一張拽得二五八萬的臉,說這裡那麼多租戶,誰知道你是誰啊,小夥子,朋友不見了就打報警電話吧,別來我這兒瞎耽誤功夫。
講真我有點不高興,但卻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