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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是不是被嚇壞了,出現了幻覺?”
黃雲飛一臉的不信,林遠則是若有所思,急忙抓著我的胳膊問道,“那個黑色石鼎在什麼地方,你還記不記得?”
我心有餘悸地朝後面指了指,說記得,就在後面幾百米的地方有個石縫,穿過石縫就能看到了。
林遠立刻說道,“那行,你帶我們回去看看。”
我趕緊搖頭,說不行啊,那玩意太邪門了,好端端的一個人當著我的面被吸收乾淨,只剩下皮包骨,我這輩子都沒經歷過這麼邪門的事,萬一……
林遠抓著我的胳膊晃了晃,一臉認真道,“你先冷靜點,我們已經下墓很久了,卻一直沒有任何發現,既然你說看到了一個邪門的石鼎,那就說明主墓室一定在附近,只有重新找到那個石鼎,我們才有可能根據線索進入主墓室。”
黃雲飛也在一旁不鹹不淡地說,“像你這麼膽小的人,根本就不適合下墓,我看你還是儘快找條路鑽出去吧,滇侯墓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無視了黃雲飛的嘲諷,默默捂著胸口站起來,既然林遠堅持要回那個石鼎附近看一看,我只好由著他,又小心翼翼回頭,走回了剛才那條通道。
這次走路我顯得格外小心,就怕那種詭異的黑色物質再次出現,好在走了好一會兒,通道里都顯得十分安靜,幾分鐘後黃雲飛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追問我道,
“姓周的,你該不會編瞎話騙我們吧,都走這麼久了,哪有什麼石縫,你說的石鼎在哪兒呢?”
這時候我的情緒已經穩定了很多,並沒有搭理這小子的催促,一看林遠臉上也帶著疑惑,這才小聲說道,
“剛跑出來的太著急,我沒顧得上做記號,墓下的環境太相似了,我也記不清那個石縫到底在哪兒,但只要一直往前走,肯定能發現的。”
林遠微微點頭,不再追問。我則想到什麼,壓低聲音反問道,“對了,你們下來這麼久,有沒有看到鍾家那個女人?”
林遠說沒有,“我們下來之後就滾落到了陌生的環境裡面,花了很長時間尋找墓道,這期間我一直跟黃家的隊伍待在一起,既沒有看見王老邪,也沒發現鍾亞楠。”
黃雲飛則是皮笑肉不笑說,“都什麼時候你小子還想著那個女人,該不會被她迷住了吧,這女人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你這麼掛念她,到頭來小心被人賣掉。”
雖然我很不喜歡黃雲飛這個人,但不得不說這小子的話有一定道理,鍾亞楠身為女流之輩,卻敢帶上一支隊伍衝進哀牢山這種地方尋找邪墓寶藏,光這點就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了。
其次是王老邪臨死前說的那些話,更加讓我料定這女人不簡單,只是當著黃雲飛的面,我並沒有把所有事都講出來,只是默默在林遠手背上寫了幾個字,叮囑他一定要小心這裡的每個人。
鍾亞楠和王老邪的死有關,黃家的隊伍也不值得相信,儘管大家表面上還能維持合作,可一旦真的走進主墓室,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可就難說了。
林遠跟我相處這麼久了,早已經養成了默契,當下不動聲色地一點頭,表示知道。
繼續走了兩分鐘,快進入通道盡頭了,我還是沒有發現剛才那個石縫,無奈只好停下來,很困惑地撓了撓頭。
黃雲飛還在一個勁地催促我,詢問石鼎究竟在哪兒。我腦子有點迷糊,說不太確定,但應該就在這附近才對。
“你到底記清楚了沒有?”
他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眼神中時刻帶著質問,我也懶得廢話再解釋了,特麼的愛信不信,有能耐別找老子帶路啊。
大夥兒只好分散開,沿著通道各個角落尋找,找了一會兒,我並沒有發現剛才的石縫,反倒在前面通道拐角後,發現了另一個巨型的石廳。
林遠取出一瓶汽油,點燃後朝那個石廳投擲過去,發現這個石廳顯得相當古老,天花板和牆壁上還刻著大量的筆畫,顏色主要以紅色和黑色為主,線條簡潔明快,有種抽象感。
我們研究起了壁畫,發現這些壁畫的內容包羅永珍,不僅有天空、山川和大地,甚至連天象運轉、五行,各種飛鳥和上古瑞獸,包括古人用的行轅馬車居然都有涉及……
這裡一共有幾十幅壁畫,每張壁畫都可以看成是一個整體,延綿好幾百米,工程量之巨大簡直駭人聽聞。
林遠指著其中一處用來祭祀的壁畫說,
“這些壁畫上面的內容很複雜,應該包含了一個遠古部落生活狩獵的場面,看來墓主人的身份確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