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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林遠介紹的朋友,我也就不拘禮了,直接摘下手套,把左手遞了過去。
馬源立刻凝神把我的手掌翻過來,當看到掌紋深處那變得紫黑色的肌膚,以及皮層下方瀰漫出來的黑色斑點時,眉頭不由得一顫,倒吸了一口氣說,
“怎麼會染上這麼厲害的詛咒?”
我苦笑一陣,把大致情況都說了,“一開始我還沒太把太當回事,以為隨著時間推移這個黑點自然就會消失了,但現在距離去雲南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不僅手上的痠麻感越來越強烈,連動作也變得很不靈活,好像風溼一樣。”
馬源搖搖頭,說這不是風溼,而是典型的邪氣侵入身體,對經絡和骨骼構成了一定的影響,如果長時間保持這個狀態,搞不好會對修行造成影響。
林遠急忙問道,“那你有辦法化解嗎?”
馬源緊皺眉頭,在我手上翻來覆去看了兩眼,無奈搖頭,說這麼深的詛咒邪念,自己也是頭一次遇見,他能力有效,怕是幫不到我了。
“這樣啊。”
我滿心失落,又不好表現出來,只能重新戴上手套,勉強笑著說沒事,大不了以後不同這隻手就是了。
馬源又說,“你不用著急,雖然我搞定不了你的事,但我還有個師父,年輕時走南闖北,專門與邪物打交道,處理過不少類似的疑難雜症,我這一身本事也大都是他傳授的,如果能請到我師父幫忙,或許還有一些希望。”
我自然是大喜過望,林遠也馬上說,“你說的是周八爺吧,老爺子在什麼地方?”
馬源解釋道,“我師父年紀大了,早十年前就不問世事,回了老家的一片東鄉竹林隱居,我上次見他還是去年中秋,這樣吧,反正春節快到了,我這當徒弟的也該去拜會他老人家一次,你們就跟隨我一起出發好了。”
當天我們依舊在市區投宿,一連歇息了兩天,直到馬源處理完手頭上的事,便找了一輛二手夏利,帶上我們直奔東鄉竹林。
路上我和馬源聊了些關於他師承方面的事,馬源告訴我,說自己小時候身子骨奇差,七歲那年犯病差點就死了,當時找了醫生都治不好,家裡人漸漸絕望,甚至連死後在哪裡挖坑都考慮到了。
恰好那時候周八爺正外出遊歷,偶然路過馬源老家,聽到院裡有人哭,就好奇登門檢視,經過診治後斷定馬源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於是主動出手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等到馬源病好之後,就對這方面的事情產生了好奇,於是在家人的幫助下重新找到周八爺落腳的地方,苦苦哀求對方收徒。
原本週八爺是不想答應的, 但考慮到馬源和自己總算有幾分緣分,於是就收下了這個徒弟,把他留在身邊教了不少手藝。
那之後馬源就跟隨周八爺走南闖北,去了不少地方,直到他三十多歲的時候,周八爺年紀大了,不在熱衷於遊歷,於是便回了東鄉竹林陪伴親人,馬源則跑到巴東縣租下了這個雜貨鋪,專門倒騰文物,偶爾做些針對古玩的“清潔”工作。
算下來馬源已經在巴東開店超過十年,周八爺也隱世不出很久了,也不曉得還願不願意幫我治病。
說起自己的拜師經歷,馬源忍不住嘆息,說他雖然跟隨周八爺學藝這麼多年,但真正學到的僅有一點皮毛而已,還不如自己師父的十分之一,
“我師父有三個徒弟,大徒弟在有關部門工作,二徒弟是我師父的長子,後來又收了我,論起來我是其中最不成才的那一個。”
聊著聊著,汽車已經駛向了東鄉鎮,這個小鎮位置不算偏僻,道路四通八達,馬路上商鋪林立,還坐落著不少高樓,只是道路比較擁擠,顯得雜亂了一些。
我們在鎮上逗留了兩個小時,馬源帶我們走進店鋪,買了不少見面禮,隨後繼續驅車往東竹林方向走。
脫離小鎮後,眼前出現了一片開闊地,沿途風景優美,不僅能看到高山湖泊,偶爾還能瞧見不少行走在路邊的野生小獸,雖然道路偏僻,可大家都沉浸在這一路的美景上,倒也不覺得疲憊。
馬源說東竹林屬於神龍架的一個分支,往南就是一片原始荒林了,周八爺隱居的地方就處在山脈下的一個小村落裡,村子規模不大,只有十幾戶人家,大部分都是些留守老人,平時很少有人會來這種地方。
行車十幾公里,我們繞過一條盤山路,最終抵達了東竹林,迎面是一棟頗為考究的老式宅院,青磚黑瓦,木質的房頂,庭院坐落在溪水邊緣,環境十分幽靜。
馬源帶我們走到院門前,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