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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入另一個罐子,細細地研磨成粉,然後滴入烏鴉血和其他陰料進行調配,形成了一灘稠糊糊的液體。
等待自然風乾的途中,我一直盤腿在罐子前,利用蠱咒加持,足足三天過去,這攤液體被徹底風乾,罐子底部則結成了一些晶體狀的粉末。
我用刀子把這些粉末刮下來,蒐集在一個小瓶子裡,左思右想還是不怎麼放心,畢竟自己是第一次煉製藥蠱,也不確定這玩意的具體威力咋樣。
於是隔天我跑了一趟鎮子,買來粘鼠板,抓了好多老鼠。
我把這些老鼠投入大缸,用混合了蠱粉的大米投餵,這群耗子在米缸裡吃的正歡,發出歡快的“嘰嘰”叫聲,似乎沒出現中毒的跡象。
“難道是我的煉製手法不對?”
第一次煉蠱的我毫無經驗,望著滿缸躥的大老鼠,費解地撓了撓下巴。
本以為自己煉製藥蠱失敗,我甩甩頭,正準備離開,結果這時候缸裡卻傳來一陣的“嘰嘰”的尖叫,等我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這些大老鼠眼珠子全都變得通紅,在缸底狂躁地爬來爬去,還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嘶吼。
十幾秒後,這些老鼠開始互相撕咬,發瘋般地攻擊彼此,頓時缸底血腥一片,傳來恐怖噁心的咔嚓咀嚼聲。
我從沒見過老鼠如此瘋狂的樣子,眼球都是紅晶晶的,好似鑲嵌了一對紅寶石。
它們瘋狂嘶啞攻擊著彼此,直到剩下最後一頭大老鼠,已經遍體鱗傷,躺在缸底時不時地蹬腿哀嚎,發出淒厲慘絕的“吱吱”聲。
我滿頭是汗,看向剩下的那一小包蠱粉,這才確定自己的顛蠱已經練成了,只是這玩意毒性也未免太霸道了,只是指甲蓋那麼大一點,就能讓一窩老鼠同類相殘廝殺到只剩最後一頭。
果然蠱這種東西十分邪門,被人打入“邪魔外道”也是有道理的。
我再也不敢輕易嘗試這些蠱粉威力,找了個瓶子密封起來,等到下次煉蠱時,我專門選擇了一些不那麼誇張的藥蠱,只為提前練好用來防身。
就這樣又過去小半個月,春節到了,除夕夜晚上我收到幾條朋友發來的祝福簡訊,令我意外的時,就連遠在義務的楊警官,也親自打來電話送祝福。
我有點受寵若驚,楊警官可是刑警隊的隊長,我什麼身份,哪值得對方惦記?
楊警官卻在手機裡哈哈笑,說小周,不要妄自菲薄嘛,上次進山多虧了你,大家夥兒才能全身而退,說起來你也算我的救命恩人了。
我嘆氣,因為楊警官的話,導致我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記憶,問他當初陪我們一起進山的搜救隊成員都怎麼樣了?
楊警官說,“大部分都好,唯獨有一個叫張興的小夥子,自從回了市區後,身體就一直不太行。”
我很意外,說什麼叫身體不太行?
楊警官嘆氣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被山魈活活咬死的登山隊成員,吳歡?”
我說當然記得,這小子在陪我們找出口的路上掉進了陷坑,之後就被一大群山魈圍攻了,盆骨下面被啃得支離破碎,最終沒能堅持到下山就斷了氣……
楊警官說是啊,張興和吳歡是發小,兩個人不僅是同一支登山隊的成員,私底下關係也最好。
吳歡的死對他刺激很大,自從回了市區後,就沒完沒了地一直做噩夢,總夢到吳歡渾身是血地趴在床頭,質問他為什麼不救自己。
長此以往,張興就生病了,時不時發燒,還總說胡話,聽說病情越來越嚴重,一直高燒不退,轉了好幾家都不行。
我沉默了,開始意識到楊警官打來這個電話,或許並不僅僅只是送新年祝福那麼簡單。
我說,“大家都這麼熟了,有什麼話你直說好了,別藏著掖著。”
楊警官吭哧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說抱歉啊,大過年的跟你講這些,不過張興那小子情況確實比較糟糕,都快病入膏肓了,他擔心這樣下去會出大問題,
“我想著他一直高燒不退,神智也迷迷糊糊的,會不會是因為從那個山洞裡帶出了什麼不太好的東西?你要方便的話,可以抽空過來看看……”
我點頭說,“行吧,等過完初一,等我祭了祖,就立刻回一趟義務。”
晚上入睡的時候,我躺在床上不停地烙著煎餅,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回想起幾個月前,跟著楊警官他們進山搜尋科考隊的事,總覺得哪裡不自在。
隔天一早我就去後山燒香祭祖,順便清理了三公墳墓旁的雜草,下去又陪老媽一起走了趟親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