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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那個人眼琥珀,我急忙讓黃仁義取出八音盒,林遠只掃了一眼,臉色當即大變道,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獻祭手法?”
我和黃仁義同時愣住,詢問林遠看出了什麼。
林遠深吸了口氣,拿過八音盒放在手心,仔仔細細研究了一遍,隨後低沉著臉說,
“沒猜錯的話,這裡面的活人眼球應該是某種用來殉葬獻祭的純陰物,存世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少數也有三五百年,眼球裡面封印了一個怨氣極大的惡靈,不是尋常辦法可以祛除的。”
我小聲說,“這東西多半是林瑤從國外帶回來的,首次出現的位置應該在緬甸,也不知道五個世紀前的緬甸究竟屬於什麼王朝。”
黃仁義盯著八音盒看了一會兒,搖頭說東西雖然是從緬甸帶回來的,卻不一定就是來自緬甸,我剛才仔細研究過人眼琥珀上面的符文,看著有點像是巴利語,這是東南亞最古老的傳承文字之一,整個東南亞有很多黑衣阿贊都會使用。
林遠搖頭說,“不管什麼來歷,總之是一種十分邪門且難纏的法咒,我也是第一次見,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驅除。”
我們都犯了難,連林遠都對人眼琥珀表現得這麼忌憚,可想而知這東西來歷確實不俗,最關鍵的一點在於我們即不懂巴利語,也不懂得黑法經咒,如果利用國內的法咒強行化解,會導致不同的念力在林瑤身上竄來竄去,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態,恐怕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暴斃而亡。
林遠揉著額頭道,“救人遠遠比下咒害人困難十倍,可既然遇上這種事,咱們也不能不管,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確定能不能成,但卻是當下最穩妥的方式了。”
我和黃仁義讓他有話趕緊說,別老是賣關子。
林遠無奈,指著八音盒說道,“這麼厲害的降頭,必須靠媒介催動,裡面的人眼琥珀就是導致林瑤中降頭的媒介。”
他剛才已經試探過了,琥珀珠裡面積攢的怨念特別強悍,但如果我們能夠另闢蹊徑,想辦法將琥珀珠上面的怨念壓制下去,雖然沒辦法徹底驅除林瑤身上的邪咒,至少能最大程度地減輕她的痛苦。
我想了想,感覺這個辦法或許可行,當即說道,“那好吧,事不宜遲,咱們儘快動手,先把人眼琥珀裡面的邪氣封印起來。”
林遠卻告訴我這件事不能急,要鎮壓琥珀珠上的邪氣也不是件簡單的工作,事先必須做足充分的準備,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我先去外面佈置一下,凌晨左右再準備法壇吧,到時候你還得留在身邊幫幫我。”
我當即答應了下來,送走林遠,重新返回病房觀察林瑤的狀況,所幸一整夜過去,林瑤此時表現得還算平靜,我鬆了口氣,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吃飯呢,便讓黃仁義幫忙在病房守著,自己下樓隨便買點東西。
誰知剛走到醫院樓下,我卻看見劉媚正氣鼓鼓地朝這邊走來,我頓時一愣,詢問她來醫院幹嘛?劉媚翻白眼道,
“你還好意思說,一聲不吭就消失了這麼久,害我和張浩到處都找不到你,幸虧林遠把你在醫院的事情告訴了我。”
我又問劉媚找我幹嘛?她無語道,“我最近不是在幫你裝修新房嗎,想找你確認一些事情,可你老是到處跑,經常發訊息也不回!”
我乾咳一聲,說手頭上有點事,暫時沒得空,裝修方面的事就勞你多費心了。
劉媚好奇問我到底在忙什麼,我只好把關於林瑤的事情告訴了她,這丫頭頓時被勾起了好奇心,吵吵著要陪我上樓見識見識,我拗不過只好同意了,簡單吃過飯,帶她重新去了病房。
劉媚也學著林遠的樣子,先檢查了一下林瑤的情況,扭回頭告訴我說,
“這個下咒的人確實厲害,連我也是束手無策,看來只能先鎮壓住人眼琥珀上面的邪氣再說了。”
我點點頭,劉媚自從融合了樹精本源,同樣繼承了一部分自然之力,能力並不差,連她也這麼說,看來問題確實很棘手。
很快時間來到了晚上,林遠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做好了驅邪的準備,但考慮到醫院人多眼雜,並不是作法的好地方,要求我們帶著人眼琥珀珠返回出租房那裡。
我當即同意了,急切地回了林遠居住的地方,進屋時林遠已經佈置好了法壇,按照他的吩咐,我將八音盒取出平放在桌上,林遠看了我一眼,表示需要我從旁協助,我立刻點頭,詢問了自己的任務。
等到商議好之後,林遠就開始做法了,取出一張黃紙,用雞血調配硃砂,在上面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