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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條人命,必須趕緊想個辦法將她除掉。”
我說你要是有辦法倒是快想啊,別特麼淨指望我,我這邊快摁不住他了。
林遠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又扭頭看向倒地撲騰的徐經理,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臉肉痛地把手伸進褲襠,取出一張皺巴巴的紫色符紙說,
“這還是剛下山的時候,我師父送我保命用的,沒想到這個女鬼這麼兇,這次真是虧出血了。”
說完他咬牙把心一橫,顧不上把符紙張開了,徑直揉成團,用力塞進徐經理怒張的嘴巴,這舉動把我噁心得夠嗆,也不知道丫的平時都把符紙藏在哪兒,掙扎中我甚至還看見一根捲毛從符紙中間露出來,被林遠用力一推,胡亂塞進了徐經理嘴巴。
下一秒他誦唸起道家的三清神咒,橫掌一封,在徐經理嘴巴上狠狠拍打了一下,頃刻間那紫色符紙中湧現出一縷幽藍色的火光,沿著徐經理喉嚨和食道灼燒,徑直滑入了他的腹腔。
啊——
這一次的徐經理發出了遠比之前更為淒厲的慘叫,嘴巴大張宛如一個o字型,暴凸的眼球血絲彌補,痛苦神情溢於言表。
下一秒他瘋狂揮動雙手,把我和林遠強行甩開,緊接著一團黑氣自他鼻孔中飛速溢位,凝聚出一道朦朧的人影兒,試圖朝走廊外的透氣窗飛過去。
虧得林遠眼疾手快,直接從乾坤囊裡掏出一根三寸長釘,二話不說直接朝黑氣逃竄的方向投擲過去。
緊接著便是嗖的一聲,三寸長釘狠狠命中那團黑氣,上面浮光閃爍,居然爆出一團詭異的藍焰,鬼影在火光下扭曲掙扎,發出陣陣高頻率的淒厲慘叫,幾經扭曲,居然原地炸開,形成一團飛散的火磷,徐徐散發在了空中。
林遠則癱坐在地,臉色發白十分肉疼地撿起了地上的長釘。
此時那股陰氣已經被強行打散,走廊不再那麼陰冷,我終於鬆了口氣,緩緩挪到林遠旁邊,定睛一看,發現他手中那枚三寸長釘也被染黑了,符文暗淡,似乎失去了靈性。
其次林遠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好像丟出長釘時使用了某種秘咒,氣息萎靡臉上變得沒有血色,身子有點晃悠,連站也站不太直了。
我急忙伸手扶起他,說你怎麼樣?
林遠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苦笑說,“這次虧大發了,不僅用了師父給我的保命符咒,連花費三個月時間打造出來的槐木釘也被消耗,吃多少肉都補不回來。”
見他雖然臉色難看,可眼神卻十分清澈,想必沒什麼大礙,我才徹底鬆口氣,扭回頭來,緩緩走向了那幾個倒地的人。
此時胖保安和徐經理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麻子臉的女人因為被啃傷了脖子,也是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無助地抽泣著,整個走廊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至於物業公司的其他成員,一個個都被嚇到了,躲在角落裡不敢出面,我朝一個年紀大點的老保安招了招手,說你過來,趕緊找人把徐經理他們抬下去,儘快把人送醫院。
剛下樓沒多久,我又看見幾輛警車正在快速駛來,估計是剛才鬧出的動靜太大,已經有人報了警,這會兒小區樓外到處圍滿了人,我和林遠都不想引起他人關注,便抽空避開人群,返回到了樓下車庫。
林遠已經緩過勁來,看了看樓上亂糟糟的景象,苦笑說真倒黴,本以為接下這單驅邪生意,多少能賺點路費錢,沒想到徐經理也被鬼上身,還咬傷了一個女業主,事情鬧得這麼大,估摸著拿不到驅邪費用了。
我好奇地看向他,說你很缺錢嗎?林遠訕笑,說修道之人講究個率性而為,可這花花世界沒有軟妹幣卻是舉步維艱,他自小生活在山上,對金錢沒啥子概念,所以花錢大手大腳習慣了,導致現在連生活費都沒有。
見這小道士一臉苦逼的模樣,我忍不住笑笑,說你身無分文,乾脆跟我一塊回去好了。
林遠想都沒想便點頭答應,“好啊,我可以給你打工,你只要包我食宿費就好了。”
我忍俊不禁,感覺這小道士倒是有幾分可愛,便指了指自己開來的那輛小皮卡,示意他跟我上車。
事後我帶他回了租房子的地方,剛進門就看見劉媚正擱客廳看電視,林遠一見我家居然還有個妙齡少女,頓時眼珠子都亮了,茫然地問這位女施主是誰?
我給他做了介紹,林遠立馬笑眯眯地迎上去,挽了道揖問好。
劉媚則瞪大了好奇的雙眼,看了看林遠說,“不是讓你幫忙搬東西嗎,怎麼帶了個小道士回家?”
我舒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