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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年少氣盛,不想在美女面前丟臉,於是大包大攬,說只要有我在,你舅舅的病症一定能穩定下來。
劉媚很開心,當即拉著我的胳膊,說要請我吃飯表示感謝。
這女孩個子高挑,長相更是猶如出水芙蓉,格外養眼,尤其是情緒一激動,跟我貼得比較緊,頗有規模的胸巒與我的胳膊肘觸碰在一起,搞得我內心小小地激盪了一下,耳根子都要紅了。
哎,單身二十五年,我這麒麟臂最近發作得是越來越厲害了。
人家盛情難卻,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便同意了跟劉媚去醫院外面吃飯,離開走廊外面天已經黑透了,我剛要進電梯,冷不丁就看見一個尖嘴猴腮,長得很猥瑣的傢伙,正靠在走廊椅子上,用很不服氣的眼神看著我。
這傢伙是馬太太的親弟弟,一個三十歲出頭,長相頗為刻薄的傢伙,似乎有點看我不爽,當我和劉媚經過走廊時,耳邊還傳來他很小聲的嘀咕,
“江湖騙子,有什麼可拽的?”
……
到了醫院對面的小餐廳,劉媚仍舊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用手拖著香腮,想著馬老闆的病情怔怔出神。
我安慰她別太把這事記掛在心上,只等明天拿到材料,我就能幫馬老闆穩住病情。劉媚嘆口氣說,“我在想,舅舅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才會導致這場無妄之災。”
我也跟著愣住,摸索著下巴思索起來。
根據劉媚的說法,她舅舅絕對是個心善的民營企業家,不僅捐獻過希望工程,還自掏腰包修過好幾棟鄉村學校,平時也是與人為善,從不跟人起爭執。
按理說馬老闆為人這麼低調,不太可能得罪這方面的人。
我提出了不同意見,說就算你舅舅做了很多好事,可人哪有不犯錯的,尤其是他這麼大個老闆,生意場上肯定少不了競爭者,沒準就是包工程的時候得罪了什麼人,才會遭到別人惦記。
“可能吧。”
劉媚心事重重地應了一聲,表情依舊沒有緩和。
這頓飯的氣氛並不是太融洽,劉媚一直琢磨著她舅舅的病情,幾乎沒怎麼動筷,見她情緒不好,我也沒繼續說什麼,匆匆扒了幾口飯,便提出要告辭了。
剛到遂寧,我還沒來得及找住處,劉媚趕緊起身說,“天都黑了,酒店估計不太好定,我替你找個地方落腳吧。”
我沒拒絕,在劉媚的帶領下去了一棟三居室的小屋。
屋裡佈置得很溫馨,一看主人就很有品味,我詢問劉媚這房子是誰的,劉媚笑笑,說是自己的,當初她在這座城市念高中,父母為了方便照顧劉媚的學業,就在市中心買了這套學區房,已經閒置好久了,這兩年都沒怎麼住過。
接著她指了指次臥室,讓我自己進去休息,我有些侷促,長這麼大是第一次進女孩家,尤其還是個剛認識不到兩天的女孩,就問道,
“那你呢?”
劉媚說她比較擔心舅舅的身體狀況,還得回醫院繼續守著。看得出這女孩對家人很好,是個挺善良的姑娘呢。
晚上我就住在了劉媚這兒,抽空跟張浩打去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大致講出來。
張浩有點不高興,問我是不是腦子有病,“這麼麻煩的事你都接,不怕把自己也捲進去?”
我無奈地嘆氣,要換成以前我肯定不會答應劉媚的要求,畢竟自己並不是什麼以匡扶世界和平為己任的道德君子,可三公死前的一句話卻影響了我,他要我多做好事,好自為之,而且劉媚的確是個善良的丫頭。
做好事的同時還有錢賺,論起來我也不虧。
簡單休息了一晚,隔天上午劉媚打來電話,問我睡得怎麼樣?
我一覺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笑著說她家很清靜,挺合適休息的,這時候手機會兒接進來另一個電話,我讓劉媚等等,按了接聽鍵。
電話是物流市場的人打來的,黃仁義給我郵寄的東西已經到了,需要我自己去物流公司取。
劉媚立刻表示要跟我同去,我在她家樓下等了半小時,劉媚再次驅車趕到,跟我一起去了物流公司,從工作人員那裡取來一個大木箱,拆開箱子,裡面除了幾隻發情期的母刺蝟,還有一些被曬乾的藥草,還魂草。
我把這些東西帶回劉媚家,取了刺蝟血,用紅糖生薑一起熬煮,然後把還魂草碾碎了灑下去,熬住了近四五個小時,弄出一碗粘稠的湯汁。
我把這些湯汁倒進罐子裡,陪劉媚一起到了醫院,推開病房大門,馬老闆依舊虛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