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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打了招呼,警察並沒有為難我,只是簡單瞭解完事情的大致情況,就把我從派出所放出來。
離開派出所後,我便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利用蠱咒驅散了骨錐上面的陰法氣息。
這東西邪門得很,我整整花了兩個小時,才慢慢消磨掉了上面的陰法氣息,隨著邪咒的消失,骨錐看起來沒有之前那麼詭異了,只是灰白色的骨頭下面,仍舊殘留著一股讓我心驚肉跳的神秘邪氣,以我的能力完全無法感知它的出處,唯一的印象就是這玩意真的很邪。
想起那個年輕蠱師跟我鬥法時,對骨錐表現出來的在意程度,我猜這東西的來歷一定很不簡單,於是給它拍了照片,透過手機傳送給黃仁義,想問問他能不能辨認出這個骨錐來歷。
半小時後黃仁義才給我回了電話,詢問我這東西是去哪兒找到的?
我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做了說明,黃仁義在手機那頭沉默了幾秒,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
“骨錐上面刻滿了圖騰和符文,一看就不屬於我們這個年代的產物,搞不好還是個上了年頭的老物件,應該是某種古時候用來獻祭的邪器,上面殘留的邪氣很足,我也不清楚這東西的確切來歷,但可以肯定它來頭一定小不了。”
話說一半,這老小子又賤兮兮地跟我商量,說反正那邊的事情已經搞定了,你繼續留著這塊骨錐也沒用,不如便宜點賣給我算了。
我直翻白眼,問他要這種邪器幹嘛?
黃仁義沒有明說,只說這東西上面殘留的邪氣十足,可以加以利用,搞不好遇上識貨的買主,到時候還能大賺一筆。
我滿頭黑線,說這東西是我拼了老命才搶到的,不賣,還得指著它給馬老闆解蠱呢。
黃仁義嘟囔了兩句,說不賣就不賣,你嘚瑟個毛線啊。
說完他氣沖沖地掛了電話,我則找塊黃布把骨錐包起來,準備帶回家找個機會好好研究,總感覺這玩意應該是個了不起的物件。
很快劉媚的電話再次再來,詢問我出來了沒有?我說自己早就離開派出所了,然後反問他馬老闆那邊情況怎麼樣。
劉媚小聲說好像不怎麼樣,半小時前馬老闆忽然醒了,臉色倒是好看了不少,只是一醒來就吵著要去衛生間排便,在馬桶上坐了半天,排出了大量黑血,還夾雜這一些腫包和血塊。
這些血塊似乎還在微微蠕動,臭氣熏天,有股屍體腐爛後散發的味道,燻得醫院護工都沒幹靠近。
我忙說,“這是好事,說明蠱引已經被徹底拔除了,等他排掉身上的所有餘毒,再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自然就能恢復過來。”
劉媚很開心,說真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不過中了腫蠱的人,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就算這次能康復,恐怕晚年也不會過得太順心,你舅舅氣血兩虧,被折騰了這麼久,未必能完全補得回來。
劉梅嘆了口氣,說能撿回一條命就算不錯了,她已經不敢對馬老闆的病情抱有太大的希望。
折騰到晚上,我和張浩才再度返回了病房,這時候的馬老闆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燒也退了,雖然依舊臥床不起,可比起之前那種半死不活的狀態無疑好了很多。
他一臉感激地拉著我的手,不斷說著感謝地話,我客氣道,“我只是拿錢辦事,真要說感謝的話,你還是好好感謝一下劉媚吧,為了你的事她可沒少操心。”
馬老闆一臉欣慰,說是啊,自己這個外甥女打小就懂事聽話,他把劉媚當成半個女兒,也不枉白疼愛她一場。
我又問馬老闆,清不清楚家裡最近發生的事。
他不笑了,低頭說剛醒來的時候,劉媚已經把情況告訴自己了,真沒想到自己三年前不惜花重金娶回家的女人,居然會勾結外人算計自己,他更沒想到自己的小舅子居然這麼歹毒,就因為自己追究他挪用公款的事,就找來蠱師暗害自己。
話說到這兒,馬老闆一臉心酸外加疲憊,經過這次的教訓,他已經沒心思打理生意了,表示再過幾年,等劉媚長大一點,就把自己的產業都交給她來打點繼承。
我又問馬老闆準備怎麼處理自己的太太和小舅子?他一臉沉悶,側過身子什麼話也沒說,擺擺手說自己累了,現在不想聊這種事。
看得出馬老闆內心也很糾結,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和小舅子,一時半會兒還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這是他的家務事,我一個外人不便插嘴,便借坡下驢提出了告辭,帶上張浩連夜離開。
剛走到醫院樓下,忽然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