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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輛車跑得很快,好在黃仁義的車技不錯,連轉了十幾個彎,愣是沒有跟丟。
透過城市路線,計程車很快便朝郊外林蔭小道駛去,黃仁義正打算轟油門跟上,我趕緊阻止道,
“別開這麼快,這裡車流太少了,直接跟上去有可能會暴露目標,你遠遠這個就好。”
果然計程車駛進郊外,車速立刻放慢了不少,沿著盤山公路繞了兩圈,駛進一個特別偏僻的地方。
那地方沒有路燈,我們不敢打草驚蛇,只能把速度放慢,跟了幾分鐘,前面已經失去了目標,黃仁義有點洩氣,扭頭對我說,
“都怪你,不讓我加速跟上他,現在計程車跑丟了,我們要去哪裡找人?”
我笑笑說,“路上這麼荒涼,連個岔道都沒有,咱們只要沿這條路一直開下去,肯定能找到目標。”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我就看見了那輛返程的計程車,車上只有司機一個人,說明劉芸已經在前面不遠處下車了。
我立刻讓黃仁義把麵包車靠邊,三個人藉助夜幕的掩護,往前步行了五六百米,黑壓壓的夜幕下出現了一個破敗的小廟,方圓百米無人,十分孤寂地聳立在樹蔭下。
這是一個山拗口,神廟破敗,屬於上世紀那種簡陋的木瓦房,房前一條碎石小路,旁邊栽種了不少柳木,上面掛著很多紅色的布條,煙囪上面居然搭著一個稻草人,孤零零地正對著馬路。
林遠一看見這種佈局,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都說前不栽桑、後不栽柳,這座神廟給人的感覺很陰沉,幾乎完全被柳樹包圍起來,似乎是為了達成某種聚陰的效果。”
我也看出環境不對,伸手朝煙囪方向一指,“奇怪,那裡為什麼立著一個稻草假人?”
隨著我的視線,林遠也看到了掛在煙囪上的稻草人,眼皮狠狠跳動了一下,拉著我躲到一棵樹下,倒抽冷氣說,
“住在屋子裡的絕對不是普通人,那稻草人也不是偶然掛上去的,沒猜錯的,在屋頂掛稻草人,是一種很邪門的放倉術,應該是為了囚禁孤魂,搞不好裡面的人正在養鬼。”
“鬼”字一脫口,我和黃仁義不由得變緊張了。
回想上次在小樹林遇上吊死鬼的場面,我頭皮陣陣發麻,扭頭一看黃仁義,丫的居然比我還要害怕,蜷縮著身子,巴不得想個鴕鳥一樣把頭埋起來。
我都忍不住笑了,扯了扯黃仁義的衣角,說你丫不是中間商嗎,專門替人處理靈異事件,怎麼一說到鬼會這麼怕?
黃仁義白我一眼,振振有詞說,“我是中間商,只負責跑腿介紹業務,我又沒修過法,當然會緊張了。”
我都無語了,和這老小子相處得越久,越感覺他不靠譜,表現連我這個剛入行的人都不如。
我重新把頭轉向林遠,低聲說,“要不要直接衝進去,咱們人多,乾脆一鼓作氣把人綁起來算了。”
林遠搖頭冷笑,“沒這麼容易,修行者的地盤沒這麼好闖,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說完林遠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用力朝神廟大門丟去,幾乎同一時間,我聽到一陣詭異的咔嚓聲,抬頭一看,掛在煙囪上的稻草人居然機械地轉過頭,將那張空洞麻木的臉,定格在了石頭落地的方位,就跟活過來似的。
這也太詭異了!
望著正在轉動脖子的稻草人,我感到心臟狠狠抖了一下,這才發現稻草上臉上還貼了一張白紙,白紙上用紅筆花了密密匝匝的符咒,被針線縫合起來,完全按照真人比例大小仿製,紅筆勾勒的五官呈現出一張詭異的笑臉,嘴唇猩紅。
尤其是那雙眼睛,被紅筆繪畫得活靈活現,好像紅寶石一樣發光,居然和人類一樣轉動起了眼珠。
我頭皮發麻,跌回樹幹背後,帶著顫音說,“這稻草人,他怎麼像是活的……”
“都跟你說過了,這家人懂得養鬼,他們把人害死之後,利用稻草紮成替身,再把死人的魂魄封印在裡面,透過邪法加持,掛在煙囪上,就能幫自己守宅,任何人靠近這裡,都瞞不過守宅鬼的眼睛。”
林遠微微嘆氣,指著稻草人臉上的“白紙”,說那根本不是什麼白紙,是從屍體臉上揭下來的人皮,透過特殊的手法制作,再拿針線縫合在假人身上的,
“這叫人面皮影,舊社會很多跑江湖的人會使用,到了21世紀幾乎已經失傳了,想不到還能在這個地方看見。”
我眉毛都開始淌汗了,難以想象世間會有這麼歹毒邪門的手法,同時也佩服起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