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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就沒事,你別被那些電影裡的橋段騙了。”
這傢伙是真能說,我思考再三還是同意了。
賺錢還在其次,三公留下的蠱書記載了不少法門,這段時間我經常研究上面的內容,自認為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卻找不到太多實踐的機會。
黃仁義雖然不靠譜,可這種既能賺錢又能實踐的機會畢竟不多。
掛完電話之後,我找到還在養病的張浩,讓他先不要為開店的事情發愁了,好好留在家裡繼續調理一段時間,反正這事也急不來。
張浩答應了,見我正在收拾行李,忙問我要去哪兒?
我說老黃又來電話了,給我介紹了一單生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看看,多賺點外快,也能早點湊夠開店的錢。
當晚我就買了去成都的機票,貴陽距離成都不算遠,我為了省錢買的是火車站票,折騰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才抵達了越好見面的地方。
這才兩個禮拜沒見,黃仁義又給自己換了身行頭,身穿小西裝,還梳著大背頭,把自己搞得油頭粉面,看上去特別油膩,我忍不住笑話他臭美,長得這麼難看,穿什麼衣服都顯不起來。
黃仁義滿臉的不高興,說自己總不能光著身子跑業務吧,再說這次的僱主家條件不錯,是個從事建材生意的,他得好好拾掇一下自己,把逼格拉滿,免得講價的時候露怯。
我啞然失笑,陪他一起去見了客戶。
見面的地方是一家建材基地,僱主姓王,一個臉頰黑瘦,長得比較木訥的中年人。
老王一看見黃仁義就立馬迎上來,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一個勁地說,
“黃老闆你可算到了!”
黃仁義笑嘻嘻地說,“老王別急,你女兒中邪不是大不了的事,由我和周玄在,保證藥到病除。”
姓王的建材商一愣,這才注意到黃仁義身邊還跟了個我,很納悶地朝我掃了一眼,遲疑道,
“這就是你請的驅邪法師?”
黃仁義說是啊,你別看周玄長得年輕,人家可是正經的苗疆傳人。
這老小子口才不錯,死的也能說活,立馬給我扣上了蠱師的金字招牌,經過他繪聲繪色的描述,老王總算不在懷疑我的能力,愁眉不展道,
“不瞞你說,我女兒的病情最近是越來越嚴重了,家裡人都拿她沒辦法,只好把人關在地窖下面,連送飯都不敢靠近她。”
黃仁義問,“那你女兒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正常的?”
老王想了想,說一個星期前吧,自己因為忙著生意上的事,平時疏於對女兒管教,加上她母親去世比較早,很早就養成了獨立人格,個性很強,父女倆雖然住在一塊,但平時聊天的機會並不多。
“王豔(老王女兒的名字)是個登山哀嚎著,經常叫上一幫驢友去山裡探險,隔三差五的不回家,一開始我說過她,可女兒大了不服管教,漸漸的我也就不再幹涉她了。”
上週一,王豔和往常一樣又叫上一幫驢友去爬山,整整一夜都沒回來,老王見怪不怪,也沒太在意。
等到第二天下午,王豔才扛著登山包回老家,老王給她弄了一桌子菜,讓女兒吃完了早點睡覺,王豔則表示自己沒胃口,不想吃東西,丟了登山包就回了自己房間。
一開始老王以為女兒爬山太累,所以就沒有理會,直到那天晚上,他睡到後半夜想起床上廁所,竟發現女兒房間的燈光還亮著,出於好奇便推開門走進去,結果發現了很奇怪的一幕。
女兒王豔正穿著一身露臍裝,坐在鏡子前面給自己化妝。
年輕女孩喜歡化妝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怪就怪在那時候都凌晨三點了,王豔大半夜化妝給誰看?
其實是他女兒當時的妝容很怪,嘴唇被塗得跟血一樣紅,臉上還鋪著一層厚厚的粉底,搞得比牆灰還要白。
老王走進去的時候,她正歪著脖子,耷拉著腦袋對著鏡子笑,配上那副披頭散髮的樣子別提有多嚇人了。
老王頓時被嚇得一激靈,反應過來,便呵斥女兒大半夜化什麼妝,簡直有病!
可王豔根本理他,自顧自對著鏡子描眉,嘴裡還自顧自地哼著小曲,語調很尖銳,大半夜聽來特別刺耳,和平時說話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這時候老王才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女兒雖說有點叛逆,但從來不會無視自己的話,而且王豔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平時基本就不好化妝,更別提大半夜在臉上塗這麼多脂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