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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摸了摸胸口,說還很悶,但比起昨天好多了,身上也變得有勁了不少。
看來是成了。
我長舒一口氣,果然幾分鐘後林遠也重新上了樓,推開門衝我們笑了笑,
“我已經把那個害人的東西處理掉了,張浩感覺怎麼樣?”
我笑著已經好很多了,幾乎是立竿見影。
解決了張浩的事,我們都一臉歡喜,只是他大姐還覺得不放心,嚷嚷著要馬上帶他去醫院複查,我說天還沒亮呢,等明天吧,咱們一起去醫院。
忙碌一天大夥兒都累了,便在沙發上將就了一夜,隔天一早,黃仁義也醒了,揉著腿上被咬傷的地方一個勁抱怨,說這筆買賣實在划不來,自己才賺了幾千塊,差點連命都搭進去。
我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說你就知足不,要不是我身上剛好有條本命蠱,保不齊你昨晚就被那些陰法蜈蚣咬死了。
在他罵罵咧咧的絮叨聲下,我們一起動身去了醫院,找到之前那個主治醫生,給張浩做了複診。
等到結果出來,主治醫生下巴都快驚掉了,只見張浩肺上的陰影已經消失了大半,不再往別的地方轉移,他精神頭也比昨天好了好多,即便不用人攙扶,也能勉強站起來走路。
主治醫生大呼奇蹟,嚷嚷著要找其他醫生過來會診,還問張浩願不願意繼續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方便他找人研究。
張浩趕緊表示不用了,不顧這家醫院的挽留,強行陪我們出了院。
問題總算得到了解決,到了該說分手的時候,林遠扛起了一個大皮箱,笑著跟我道別。
我詢問他下一步打算去哪兒,林遠卻說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被師父派到山下游歷的,沒有啥明確的目標,走到哪兒算哪兒,
“貴州是苗疆十萬大山的入口,恰好我對苗疆這地方挺感興趣,接下來可能會去山裡遊歷一段時間。”
我略感惋惜,經歷過這次的事情,我對林遠的好感度倍增,雖然這小道士能力算不上多強,但該講義氣的時候絕不掉鏈子。
這次要不是有他幫忙,恐怕張浩直到現在還半死不活躺在病床上呢,說起來我們欠了他一個人情。
林遠卻嘻嘻哈哈地擺手說不必了,對我和黃仁義供了拱手,表示下次有緣再見,接著就扛著大皮箱走進了火車站。
小道士一走,黃仁義也吵著要回浦江,說自己為了張浩的事出工又出力,白耽誤了兩天生意,算下來這一趟簡直誇大發了。
我一臉蛋疼,問他除了做生意賺錢之外,腦子裡還沒有點別的?
黃仁義很不高興,表示這年頭除了毛爺爺之外誰也靠不住,自己打小就在外闖蕩,見慣了人情冷暖,攀關係講交情都是虛的,還是真金白銀拿在手上最實在。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傢伙,擺擺手說那你走吧,我就不耽誤你繼續發財了。
黃仁義卻轉動著耗子一樣的小眼珠,臨走時又賤兮兮地貼過來,“老弟,經過這次的事,我看出你確實很有修法的天分,這麼好的根骨被埋沒掉了怪可惜了,不如聽老哥一句勸,跟我一起入行吧,反正你現在也沒事情做。”
我認真琢磨了一行,入這行也不是不行,畢竟這一行來錢是真的快,只是自己還缺乏經驗,根本就無從著手。
黃仁義笑道,“這不還有老哥嘛,以後咱倆強強聯手,有了類似的業務,你可得第一時間聯絡我,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知道了,有機會再說吧。”
我不耐煩地送走黃仁義,又回了張浩家。
雖說邪法已經被我們聯手破除,可張浩病了幾天,身子骨依然很虛,短時間內怕是沒辦法恢復正常了。
我按照那本蠱書上的辦法,給他開了一張補氣的單子,讓張浩從此改喝中藥,只要積極配合,應該能在一兩個月內有好轉。
張浩一家人對我十分感激,尤其是他大姐,看著病情有了極大改善的張浩,幾次都激動得落淚。
那之後我在他家住了短時間,一方面是為了觀察張浩的病況,同時也是防備有人再來找麻煩。
回想那天晚上,劉芸站在神廟後山向我投來的眼神,搞得我內心一直毛毛的,怎麼都不自在,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恐怕還沒完。
果不其然,就在搞定那件事的第二週,我忽然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則很詭異的新聞,就在我們離開神廟三天後,那裡忽然發生了一起火災,等到大火被撲滅之後,救援人員在廢墟中發現了兩具屍骨,是一對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