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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林遠才從打坐中清醒過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吐出一口濁氣道,
“總算恢復過來了,王忠和老小子下手可真狠,要不是因為我從小修道,意志力比一般人堅定,沒準會一直受他的控魂咒擺佈。”
我說你現在倒是舒坦了,可忙活這麼長時間,我們以及沒有拿到人頭菌,現在還扯出了哀牢山邪墓的事,也不曉得劉媚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
林遠拍拍我的肩,說凡事隨緣,只要我們盡了全力,就稱得上問心無愧,不必事事都要強求。
我沒好氣道,“昏迷不醒的人是劉媚,你當然這麼說了,要是換成自己身邊重要的人出事,看你還會不會這麼淡定。”
林遠一愣,忽然反過來笑嘻嘻地問我,“那你和劉媚到底算啥關係,我聽張浩講過,你們似乎還沒有……”
我打斷林遠,不讓他說下去。
事實上我對劉媚的感情一直很複雜,起初只把她當成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性格固執,有點愛胡鬧,可經歷過這些事之後,內心的想法已經開始改變,連我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啥子感覺。
林遠訕笑,識趣的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又追問起了我關於王老邪的看法。
我摸索著下巴道,“王老邪這個人不太可信,總感覺他對我們說的話似乎有所保留,那個哀牢山邪墓只怕也沒這麼簡單。”
林遠說,“明知道是這樣,那你幹嘛還要主動提出,要陪這些人一起下墓?”
我頭疼不已,揉了揉太陽穴,說除此之外我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這畢竟是唯一能拿到人頭菌的辦法了。
正說著,手機忽然響起,我順手接過,發現是黃仁義打來的電話,便隨手按了接聽鍵。
剛把手機湊到耳邊,那頭就傳來他咋咋呼呼的聲音,“老弟,我聽楊振說你們在湘西大鬧了一場,差點和養屍王家的人火拼,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翻白眼道,“算是吧,不過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
隨後我把事情的大致經過告訴了黃仁義,黃仁義一聽說了“邪墓”的事情,頓時來了精神,忙不迭地說,
“哀牢山?那可是一片幾百年都無人涉足的原始森林啊,裡面怎麼可能存在大墓?”
我說鬼才知道,有可能是幾百年前留下的吧,哀牢山位於中國雲南省中部,是雲嶺向南的延伸,那附近曾經存在過多個少數民族,只是後來因為氣候和環境的惡劣,導致多個部落遷徙,漸漸變成了一個荒無人煙的莽荒之所。
按理說這麼荒涼的地方應該不會存在古墓,就算有,估計也是幾百上千年的原始部落留下的大型墓葬坑,或許真如王老邪說的那樣,下面可能存在很多古蹟和寶藏。
黃仁義立刻說,“那你們決定什麼時候出發去哀牢山?”
我意識到這老小子話裡有話,沒有正面回覆,反問他怎麼忽然好奇這個話題?
黃仁義嘿嘿一笑,說既然是古墓,下面肯定存在不少寶貝,你們掘墓挖墳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一個,到時候順便也能分一杯羹……
我滿頭黑線,說你大爺的真是掉在了錢眼裡,連死人財都想法,我可警告你,哀牢山那地方終年被毒瘴包圍,人跡罕至,甚至被當地人稱為地獄的象徵,幾百年來不是沒人想要進山一探究竟,可真正能活著離開的人卻少之又少。
雲南哀牢山、湖北神農架、秦嶺龍脈、苗疆萬毒窟,以及羅布泊荒漠等地,曾被歸納為國內的十大恐怖禁區,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
我勸黃仁義死了這條心,可別到時候財寶沒找到,反倒搞得暴屍荒野,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黃仁義很不服氣,在手機那頭嘟囔道,“你不是也打算過去?”
我都無語了,說老子進山又不是為了發財,只是聽說邪墓下存在一株人頭菌,所以才打算冒險進去看看,你狗曰的則是一門心思想著發財,能一樣嗎?
捱了一通數落,黃仁義有點不高興,罵罵咧咧掛了電話,我和林遠則相視苦笑,也懶得再搭理這死奸商。
到了下午,我又接到一個電話,是中間人楊振打來的,說王老邪已經在本市一家高檔餐廳訂了個包間,打算邀請我們過去“壓壓驚”。
我沒拒絕,剛好也能趁這個傢伙,跟王老邪好好聊聊進入哀牢山的事情。
參加宴會的人不多,除了中間人楊振,我和林遠,再就是王老邪自己,和那個滿臉絡腮鬍子的打手老刀了。
席間大家虛與委蛇,相談甚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