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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位黃老闆並沒有察覺事情不對,他應該對自己的蠱降很有信心,在電話中表現得相當得意,很快就同意了見面的要求,併發來一個地址,越好第二天一早就去郊外的某棟民宅碰頭。
放下電話後,老趙喘著粗氣看向我們,說對方已經答應了,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我擺手讓他別急,先讓老趙回去將東西準備好,等到第二天再說。
從早餐店出來,我對芭珠做了交代,讓她繼續留在醫院幫忙照看胡月蘭,防止對方會搞出其他么蛾子,芭珠眼神輕蔑地對我做了保證,說這個下蠱降的人雖然十分歹毒,但能力應該不強,如果真的敢在自己面前出現,她有絕對的把握教訓對手。
有了芭珠的保證我也就安心了,找到林遠商量明天“交易”的事,林遠則提出了一個看法,說這位黃老闆多半不是真正下咒的人。
我問林遠為什麼。林遠分析道,“這個人精通蠱降,顯然在東南亞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可那位黃老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漢人,照道理中國人是不可能精通這些緬甸邪術的,就算他想學,緬甸法師也不可能將邪術傾囊相授,傳給一個外人。”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東南亞的修法者也和中原一樣,有著根深蒂固的門第觀念,通常不會把術法交給一個外人繼承。
換言之,黃老闆的背後肯定還有高人幫忙。
一想到這個我就頭大,無語道,“東南亞距離貴州這麼遠,這些外國法師怎麼可能跑到國內作威作福?”
林遠搖頭笑笑,說凡是都是為了利益,又或者是出於某些別的原因吧,總之我們不僅要抓住這位黃老闆,還要設法引出他背後的人,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把問題搞定。
休息一天後,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決定出發,老趙弄了個包,把一些舊報紙和書刊塞進去,隨後開車帶我們去了越好見面的地方。
半小時後我們到了城郊區,越好見面的對方有一條小路,我們馬不停蹄走進那條小路,大概八點半左右就到了地方。
前面有棟三層樓高的小型建築,老趙第一個走上去敲門,但屋子裡卻空蕩蕩的,好像根本沒人居住。
“這混蛋不會在耍什麼花樣吧,明明是他提供的交易地點,怎麼人卻不在?”
老趙一臉火大,林遠則摸著鼻子說,“會不會是對方看穿了我的意圖,所以偷偷躲起來了?”
“應該不至於。”
我搖搖頭,就算這位黃老闆訊息再靈通,應該也不清楚我和林遠已經參與進了這件事。
果然話音剛落,我就捕捉到小洋樓後面傳來的動靜,從林蔭小道旁走出一個長得十分瘦弱、一看就很窩囊的中年男人,穿著一件藍色背心,頭髮還亂糟糟的,看樣子幾天沒有打理。
這個中年男人其貌不揚,乍看起來還有幾分猥瑣,跟我想象中做生意的老闆形象簡直大相徑庭,我都驚呆了,正懷疑我們是不是找錯了對方,老趙卻大步走上去,指著對面的人怒斥道,
“姓黃的,我們已經到了,你打算怎麼治好我老婆。”
這傢伙還真是昨天打來電話的黃老闆!
我和林遠都有點懵,這個穿著邋遢,看上去就很猥瑣的傢伙怎麼會是做生意的老闆呢?
對面的人卻沒有在意我倆的表情,只是很警覺地退了一步,對老趙說,“既然要我給你老婆解咒,為什麼不把你老婆帶過來,反而領了兩個外人?”
顯然我和林遠的出現引起了對方警惕,不過對此我們早有準備,不等老趙開口解釋,我就裝作很氣憤的樣子,說人都被你折騰成那樣了,還怎麼過來!
黃老闆轉動著眼球,說那你又是什麼人?我指著老趙,說自己是他老婆的表弟,黃老闆這才放鬆警惕,嘿嘿一笑說,
“原來是老趙的小舅子啊,你這是打算替他出頭對吧?”
老趙也裝出憤怒的樣子,咬牙切齒道,“姓黃的你少廢話,到底要怎麼治好我老婆,我現在沒心思跟你囉嗦!”
黃老闆很不屑地看了看我們,嗤笑道,“急什麼,只要你把店鋪的相關證件給我,我自然會把你老婆治好。”
我皺了下眉,不想跟他僵持拖延時間,果斷站出來說,“你少裝蒜了,下咒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你,還是把你背後的人叫出來,讓他跟我們聊吧。”
“你怎麼確定下咒的人不是我?”
黃老闆很吃驚,眼角也不自覺地跳了一下,這種心虛下的反應立刻驗證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
我當然能看出他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