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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曾經還跟中原道門幹過好幾場架,雙方死傷無數。”
可自從上世紀,經歷過那段炮灰璀璨的歲月之後,五毒教已經銷聲匿跡,漸漸絕跡了,這個組織裡的人起碼五十年沒有在道上露過面,關於食腦蟲的煉製法門也早就絕跡了。
黃仁義說自己對於食腦蟲的瞭解,也僅限於道聽途說,從來沒見過真傢伙,
“而且我也不是蠱師,連你的本命龍蠱都治不了的東西,我哪能藥到病除?”
我臉黑得厲害,說那你啥意思,昨天不還在電話裡講過,自己能幫得上忙嗎?
張浩和林遠也圍上來,讓姓黃的別賣關子,趕緊把話說全乎。
黃仁義道,“你們別急啊,我肯定是治不了食腦蟲,好在我認識一個苗寨祭司,她曾經深入研究過五毒教的秘法,應該是有法子救治劉媚。”
我鬆口氣,心裡老大的不爽,“你丫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既然認識這麼厲害的人,幹嘛不早說?”
林遠則關心起了另一個問題,“那要怎麼樣才能請這位苗寨祭司出馬?”
“這就是我說的麻煩。”
黃仁義頭疼地拍腦門,無奈說,“你們也知道,苗人可以分為兩類,一種熟苗,另一種叫生苗。”
熟苗還好,因為長期受漢族文化影響,已經漸漸被同化,對漢人沒什麼排斥心理,很好溝通。
可生苗子就不同了,因為一些歷史原因,導致他們極度排外,甚至極度仇視漢人。
偏偏這個苗寨祭司又是個生苗,對漢人沒有絲毫認同感,就算我們找上門,人家未必肯答應幫忙。
我當即說道,“事在人為,就算人家不願意,我也要想辦法讓她答應,你別囉嗦了,趕緊帶我們出發去找人吧。”
“行吧,不過路程比較遠,而且山裡路況很差,苗寨沒有通車,只能選11路公交了。”
黃仁義揉了揉腿,表示出發前得先把肚子填飽,我們也都同意了,打從前天晚上至今,我還一口吃的都沒碰過,總不能餓著肚子進山找人。
吃過早飯,我攔下打算隨行的張浩,告訴他劉媚的事情不用管了,安心留在店裡處理生意上的事,這事交給我來就好。
張浩同意了,畢竟鋪子才開張不久,生意剛有起色,總不能關了門不再經營,以後還得靠它吃飯呢。
隨後我和林遠一起上路,先把車開到了遵義,找個陰涼的地方把車停靠下來,跟隨黃仁義的指引,步行登山。
苗疆十萬大山可真不是蓋的,剛走進樹林我就感覺到了這片區域的險惡,林中荒草叢生,到處是懸崖和陡壁,好多地方的路幾年都沒見人走過,我們人手一把開山刀,邊走邊清理路上的雜草,足足走了好幾個小時,我腳都磨出了血泡,眼前依舊是一片延綿山脈,根本看不到頭。
路上我不禁感慨,“老黃你特麼可真是個人才,當年日本鬼子都找不到的地方,愣是讓你找到了,我挺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條路線的?”
黃仁義白我一眼說,“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苗人血統,小時候就是在大山深處長大的,之前沒少和這些生苗打交道,當然清楚進苗疆的路。”
我和林遠又問道,“那接下來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地方?”
黃仁義揉了揉酸脹的腿,說急個毛線,這才剛走完一半路程,咱們再加把勁,爭取儘快到苗寨吧。
繼續往前走上十幾裡,天已經黑下來,深山步行很危險,我們只能在附近找了個背風的地方露營,山裡蚊子多,偶爾會遇上瘴氣,吸多了對身體也不好,我們點燃篝火驅散夜裡的陰寒,靠著石頭暫做休整。
停下來之後,我把牛頭罐頭架在火上蒸烤,邊填飽肚子邊問道,
“這都快走一天了,還沒到地方,老黃你說的苗寨到底在哪兒?”
黃仁義朝南邊指了指,說快了,翻過前面那座山,往前二十里就是,不過夜裡趕路太危險,山裡不僅有野獸還有很多毒蟲,謹慎點,還是等天亮後再出發為妙。
我又問,“那這個苗寨到底叫什麼名字?居然建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黃仁義啃了口饅頭,“問這麼多幹嘛,說了你又不知道,這次要去的是白雲苗寨,那地方偏得要死,要不是看在你老弟的份上,我才懶得接這趟苦差事……”
他話剛說完一半,正在喝水的林遠就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好像被嗆到了似的,緩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拍著胸口蹦躂起來,
“你剛說什麼,白雲苗寨?”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