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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已經沒辦法搶救。”
林遠質疑道,“園區女工的工作壓力很大嗎,她們一天平均工作多久?”
“這個嘛……”
吳經理遲疑了一下,敷衍道,“這個……電子廠本來就是憑手速吃飯的,工作時間也比其他園區稍微長點,不過我們有嚴格的調休制度,可以保證每個員工都有充足的休息時間。”
林遠就笑笑,這樣的鬼話也就拿來騙騙三歲小孩,我雖然沒進過工廠,但早年也曾經在社會底層打拼過,很清楚這些流水線的工作制度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句不好聽的,員工在這裡根本感受不到任何自由,每天面對單調的流水線,數年如一日地重複機械拆裝工作,時間長了大部分都會出現心理問題,嚴重一點的甚至會因為失去對生活的希望而選擇跳樓。
這種事情並不新鮮,我也懶得在這種話題上計較什麼,要求吳經理帶我們進入園區內部看一看,他答應了,領著我們走向之前那幾個女工出事的地方,但逛了一下午,我們並沒有捕捉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就這樣磨蹭到了傍晚,吳經理該下班了,我們便一起朝著廠房外面走,不料剛走到園區外面,就看見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從車上下來,領頭的人正事白天那位戴科長。
這女人一看見我們,立刻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質問說你們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我瞥了她一眼,沒說話,林遠則笑嘻嘻地上前說,“我們當然是來查案的,戴科長你也來這裡查案啊,可真巧。”
戴娟把眉頭一豎,說誰允許你們跑來這裡查案了,老江,是你帶他們過來的嗎,簡直的事胡鬧,事情發生在東莞,應該由我們東南方面的單位接手才對。
老江應該是不想和戴娟發生爭執,乾笑著說,“他們只是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並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影響,而且大家都在同一個體制內工作,沒必要這麼見外。”
戴娟顯然不認同這種說法,把眉毛一揚,說我勸你們還是少插手這邊的事,上面並沒有給你們辦案的權力,不要仗著背後有人,就可以隨便越界。
見她居然影射起了嶽局,林遠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嘿嘿一笑,說上面也沒有規定不准我們來這裡閒逛吧,你們未免也太霸道了,都是體制內的,我上哪兒需要跟你報備嗎?
戴娟把眉頭沉了一下,剛要發作,老江立馬打起了哈哈,跳出來攪場說,“哎呀,都是為了工作,大家還是各忙各的吧,辦案最重要。”
戴娟深深瞥了他一眼,鼻孔裡發出一聲輕哼,扭頭帶人走了,我和林遠則是一臉的不爽,坐回車上說,
“這老女人什麼情況,怎麼好像故意跟咱們對不去似的?”
老江說,“戴娟的個性很強,尤其愛出風頭,之前就因為莽撞辦砸了差事,她在嶽局手下那幾年過得並不好,雖然嘴上不敢說什麼,可心裡早就對嶽局有了意見,碰巧你們又是嶽局的心腹,自然就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林遠撇嘴說,“這麼小肚雞腸的人,活該被我二師兄排斥,算了,我們還是別管這女人好了,忙活一天也沒查出任何線索,不如早點回去歇著。”
我還在想那幾個女工無端暴斃的事情,扭頭問老江,說那幾個女工的屍體呢?老江回答說在市區醫院的地下冷庫裡存放著,
“這一下死了五個員工,案件的調查卻遲遲得不到推進,警局無奈只好先把屍體給存放起來。”
我提出明天要再去冷庫那邊看一看,老江見我心意已決,只好點頭,表示自己會和有關方面溝通一下。
晚上返回了招待所,我和林遠聊起案子,詢問他的看法,那幾個女工的事,有沒有可能跟我們苦苦追查萍姐有關?
林遠則表示不好判斷,兇手的作案手法過於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無法判斷具體是什麼來頭,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這幾個女工絕對不是突發性的心梗死亡,而是有人利用邪術在搗鬼。
晚上我們各自回房間休息,到了第二天,老江繼續開車過來接我們,說是已經和相關單位的人協調好了,可以帶我們去存放屍體的冷庫。
這幾個女員工的屍體都存放在醫院的停屍房,裡面燈光昏暗,空氣也不是很好聞,散發著一股陳腐的冷凍味道。
醫院停屍房的裝置比警局要完善了不少,我們推門走進去,發現牆上出現了不少抽拉式的屍體盒,每一個盒子上面都有標號,有專門負責看管,需要按照編號來分辨屍體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