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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長了,不是兄弟故意要隱瞞你,實在是知道了太多對你也沒有好處。
劉德是個聰明人,知道不該問的話別問的道理,於是笑呵呵點頭,說得了,我早看出兄弟你是個幹大事的人,能認識你們也算一種緣分,既然事情都辦妥了,你們趕緊走吧,聽我說,金河鎮這地方不能逗留了,白長老還在到處打聽關於你們的訊息,被人盯上了又是一樁麻煩事。
我點頭說確認你沒事之後,我們也確實該走了,山高水長,以後咱們有緣再見吧。
臨行前我還刻意開啟錢包,額外支付了一筆“安保費用”,劉德倒是沒跟我客氣,笑眯眯地接受了,順便告訴我們應該從哪條路走,才能避開白長老那一夥人的暗哨。
事不宜遲,我們及時動身,沒一會兒就出現在了金河鎮外面那條小路上,依舊是由我開車,按照預設的線路返回了屏西。
到了縣城之後,我們不再急著趕路,簡單做了休整,隨後便各自打起了電話。
林遠把電話打給了遠在成都的嶽局,膽子彙報了情況,我則聯絡上黃仁義,把在金河鎮經歷的事情做了一番講解。
一聽到這些情況,黃仁義馬上變得緊張起來了,苦兮兮地笑道,
“沒想到這一趟業務會這麼麻煩,要我說你們乾脆回來好了,已經出了這麼多力,沒必要再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繼續冒險,江燕那邊可以由我去溝通。”
我拒絕了,搖頭說現在的問題可不僅僅只是一個孫俊,而是涉及到一樁性質十分惡劣的人口販賣的事件,而且我們已經答應了嶽局,要替他查明五毒教總部的情況,這時候說放棄怕是來不及了。
黃仁義苦笑道,“這麼說你們還要繼續調查下去,那下一步又打算去哪兒?”
我說,“我們可能會去一個叫白山的地方,根據我的查證,沒準那裡就是五毒教的總壇位置所在。”
“白山?”
黃仁義先是一愣,隔了一會兒才說,“這地方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啊。”
我頓時來了精神,說怎麼,你知道白山在哪兒?
黃仁義默默思襯,又過了幾秒後才說,“哦,我想起來了,大概三十年前吧,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呢,曾經聽家裡長輩說起過白山,那裡好像是苗疆的禁地啊,終年被毒瘴覆蓋,聽說去過的人基本都是九死一生。”
這說話讓我陷入了思索。
黃仁義也算半個苗人,他老媽是苗族那邊的,靠著這層關係,小時候沒少跟苗族勢力打交道,只是後來去了外地討生活,漸漸才和老家那幫親戚斷了聯絡。
如今他能掌握的關於苗疆的情報不對,只能為我提供一個大致的方位,好像白山就坐落在廣西的某個大型山脈裡面,與貴州距離不是太遠。
繞了一大圈,我們又要往回走一段,當我把這個情況告訴林遠之後,小道士也立馬拍腦門說,
“剛才我和二師兄取得聯絡,他也說自己年輕時去過一趟白山,不過那時候他還很年輕,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自己對於通往白山的路線同樣不熟悉。”
我說不是吧,以嶽局手下能調動的資源,要尋找一個小小的白山,應該不是問題才對。
林遠搖頭說你把問題想簡單了,白山坐落在苗疆腹地,你也知道,因為某些歷史性的緣故,苗族並不歡迎漢人,尤其是那些生活在深山老林的生苗部落,甚至一度把漢人當做世仇。
這也導致嶽局所在的部門對苗疆缺乏有效的認知,更加不可能率領大部隊去苗疆展開行動了,這樣做會被當地氏族視作挑釁,不利於團結。
我嘆氣說,“那咱們下一步又該往哪個方向出發呢?”
林遠想了想說,“二師兄給過我一個建議,可以去一個叫同興鎮的地方,那裡是漢苗的分水嶺,有很多漢人和苗人共居,距離白山山脈也不算遠,可以去那裡打聽情報。”
我說行吧,事不宜遲,那咱們明天就動身。
隔天我們起了個大早,在對車子進行簡單的保養之後,便直接驅車往廣西境內行駛。
這一代山高水遠,到處都是丘狀的山體,宛如一座座聳立鐘乳石筍,跌宕延綿,看起來很是秀麗。
比起貴州那種一望無際的延綿山脈,廣西的山體比較單薄,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險峻,當地人也比較熱情,經過一路的詢問,我們終於在第二天下午抵達了同興鎮。
這個鎮子的規模確實不小,建築風格也頗具民俗特色,很少能看見磚瓦房屋,道路兩側排列著數不清的吊腳樓,遠遠望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