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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線,據他的說法,兩個月前五毒教的確抓走了一個操著廣東口音的年輕男子,樣子跟你描述的差不多。”
我又問,“那這幫傢伙把人帶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我已經讓我的眼線負責跟進,順利的話應該用不了幾天就有反饋。”
曹英讓我不要著急,又笑著說你周車勞動辛苦了,我幫你安排好了酒店,先休息一晚再說吧,明天嶽局開完會,應該會單獨接見你一趟。
我表示了感謝,本想著繼續留在病房陪陪林遠,可這貨卻說自己聞不慣醫院的消毒水味,反正傷口沒什麼大礙,便嚷嚷著要我帶他出去吃飯。
剛好曹英和孫偉這些人也在,我便邀請所有人一起下了館子。
這張桌上坐的都是老朋友,雖然身份不同,但都有著過命交情,席間大家也比較放鬆,一直嘻嘻哈哈熱鬧個沒完。
期間我跟孫偉聊起了古滇國遺址的事,詢問他後續有沒有再帶人下去過。
孫偉搖頭,說自從離開了那個鬼地方之後,他又帶人再入口處折騰了好久,本想著把洞口開啟再去下面看一看,可惜因為水下地宮的塌陷,導致入口也跟著塌陷了,好幾處的洞口都被堵得嚴絲合縫,根本沒辦法打通。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不免又暗暗擔心起來。
林遠拍拍我的肩,問我是不是在想王豆腐?
我點頭說是啊,當時這傢伙拼盡全力傳送走了我們,自己卻陷在了裡面,這都過去大半年了,要換成普通人的話怕是早就餓死了。
林遠笑著說,“可你別忘了王豆腐並不是普通人,當初是他主動要求留在那個地方的,水下地宮與撫仙湖存在那麼多交錯的暗道,應該困不住他。”
我只好說希望如此吧。
當晚喝了不少,我返回酒店倒頭就睡,隔天一早又被曹英打電話叫醒,說自己已經把車開到酒店樓下了,嶽局正在辦公室等著見我。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打著哈欠下樓,鑽進車廂一看,發現開車的人居然是林遠,忍不住樂了,說你小子該不會打算留在西南局,給你家二師兄當專職司機吧?
林遠抓了抓後腦勺,說領導的司機怎麼了,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不是。
路上說說笑笑,快到門口我才想起來詢問曹英,嶽局這次找我是為了聊什麼?
曹英說,“主要是關於那個巫老的情況,以及你們在緬北遭遇的經歷,別這麼緊張,你和林遠關係這麼好,也可以把嶽局看成是一家人,別總是繃著個臉,好像要去領導彙報工作似的。”
我訕訕說自己就是個小人物,生來就害怕見大官,老毛病了,改不了。
去了嶽局辦公室的,依舊和上次一樣,曹英敲了敲門,在獲得准許後,就讓我和林遠自己推門進去。
林遠從來不把自己當外人,大咧咧地推門走進辦公室,翹著二郎腿跟嶽局問好。
嶽局也拿這小子沒辦法,罵了他兩句,讓他做人別這麼輕佻,林遠卻賤兮兮表示,“都是一家人有啥可裝的,反正沒外人。”
嶽局咳嗽一聲,懶得理他,扭頭對我溫和一笑,親自招呼我落座,遞來一杯茶水說,
“難為你這麼大老遠趕來,昨天累壞了吧?”
我趕緊說不累,其實貴陽到這邊也不遠,開車五六個小時就能到,就是路上超速可能會領罰單,二師兄你要是能抽空和交警隊打聲招呼就最好了。
他哈哈一笑,現場氣氛頓時融洽了不少。
落座後我們開始聊正事,嶽局先詢問我是怎麼去的緬北,接著又追問了一些關於宏光寺的情況,最終聊到巫老,他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抿嘴道,
“其實一開始聽小林說起這個老魔頭的時候,連我都嚇了一跳,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居然還活著。”
我好奇道,“怎麼,二師兄你也認識巫老?”
他點頭,長嘆一聲說大概三十年前吧,那是我第一次下山,歲數比你還要小,當時就曾在苗疆附近的一個村落中,親眼見證了一樁慘案,而主導這樁慘案的人正是巫老。
“那時候我還很年輕,跟沒能力和這老魔頭抗衡,還差點因為得罪了五毒教被追殺墜崖,索性後來被一位路過的老前輩所救,這個救我的老前輩就是你三公。”
我哦了一聲,想不到嶽局和三公還有這種淵源,趕緊問然後呢。
嶽局說,“然後我就回了師門養傷,再次出山已經是幾年後,聽說那時候巫老已經叛出五毒教,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