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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過著平靜而安詳的生活,很少和外人接觸,所以還保留著打量原始的風貌。
這裡沒有城鎮工業化的喧囂,也看不到任何現代的工業裝置,人們日出而作、日落日息,整個古寨都籠罩在一片靜謐安詳的氛圍當中。
然而隨著我和林遠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古寨的寧靜也註定是要被打破了。
在巴熊的帶領下,我們首先見到了苗寨的族長,這是一個長得黑黑瘦瘦,臉上鬍子拉碴的老頭,年紀已經很大了,滿口的稀鬆黃牙,連說話都漏風。
苗疆人很注重長幼尊卑,通常一族的族長也是整個苗寨歲數最大的人,雖然身份尊貴,但因為年紀太過老邁的緣故,很少參與具體的管理事務,這裡話語權最高的還是身為大祭司的麻姑。
在從我們口中得到大致的彙報之後,這位耄耋之年的老人也拿不出什麼準主意,只是愁眉苦臉地抓著柺杖說,
“多事之秋啊……想不到苗寨平靜了幾十年,這一天還是避免不了,連阿芸丫頭都……唉,我年紀大了,已經很少管理這些事情,你們快去找大祭司吧,被抓走的阿芸是她一手撫養大的,大祭司肯定會出山幫她治病。”
就這樣我們告別了族長,又匆匆趕往了大祭司居住的地方。
麻姑生活的地方並不在苗寨,而是後山腳下的一個山神祖廟,身為苗寨祭司,同時也相當於寨子裡的“神婆”,某些方面的話語權甚至高過了族長,也是整個苗寨的精神信仰。
我們匆匆來到了祖廟附近,還不得巴熊進去通報,裡面就走出了一道身穿白裙的倩影,遠遠地說道,
“巴熊大叔,有事嗎?我師父昨天剛熬夜煉了蠱丹,正睡下沒一會兒……怎麼會是你們?”
說話聲持續到一半,很快就轉變成一聲低呼,我和林遠都把肩膀震了一下,齊刷刷抬頭,立刻看見一個風姿綽約、身形婀娜的窈窕女人正站在通往祖廟的是臺階上,用錯愕的眼神看著我們。
四目相對,我和林遠的表情各不相同,我自然是一臉親熱地迎上來,匆匆站在這個氣質高冷的白衣女人面前,笑呵呵地說,
“芭珠,好久沒見了,你還好吧?”
說起熟悉程度,芭珠是我在白雲苗寨接觸最深的那一個,當年劉媚被食腦蟲所困,她接受了麻姑的命令專程離開苗寨,和我一起回了貴陽,之後還一起下過滇侯墓,期間相處過好幾個月,那段時間基本都住在我家,關係自然親密。
芭珠對我點頭一笑,說有勞你惦記了,還好,你和他……是特意來拜訪我師父的嗎?
她邊說邊用手指了下林遠,臉上的複雜神態十分明顯,我倒是不意外,畢竟林遠一直對芭珠“藕斷絲連”,當初兩人經常私下裡見面,聊些花前月下、人生哲理啥的,要不是礙於芭珠這層苗寨神女的身份,估計早就成了一對。
我笑著說,“算是吧,其實這些日子我們一直都挺惦記你的,尤其是林遠,這小道士一直吵吵著要找機會來探望你。”
“是嗎?”
芭珠嗯了一聲,用淡淡的眼神掃過林遠,卻沒有主動走上去打招呼,林遠也只是禮節性地對她點頭笑了笑,並未走到一起。
要換成平時,我肯定會給他們製造一些獨處的機會,但現在的情況實在不適合兒女情長,趕緊打斷了這種曖昧的氛圍,對芭珠催促道,
“你快把大祭司叫醒,我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向她彙報!”
見我這幅煞有介事的樣子,芭珠也猜到事情肯定不簡單,遲疑了一下說,“可我師父才剛睡下不久,現在就吵醒她老人家恐怕……”
“咳,貴客登門,老婆子怎麼能把人晾在外面,芭珠,帶他們進來吧。”
這時祖廟中傳來一聲沙啞的低咳,平靜的語氣中透露著淡漠和威嚴,芭珠一怔,飛快看了我們一眼,小聲道,
“走吧,跟我進去,我師父最近身體不是太好,你們說話時注意一些。”
我和林遠對望了一下,雙雙點頭,又追問芭珠,說麻姑前輩是不是生病了,病得厲不厲害?
芭珠卻沒有答話,輕輕推開了祖廟的木門,露出一條寬敞但卻比較陰暗的走廊,她指著走廊盡頭處說道,
“去吧,師父就在最後的房間歇息。”
時間緊迫,我們沒有再拘禮,快速跨進祖廟,跟隨燭火的照明走向了走廊深處。
來到最後面的一間小木屋,芭珠輕輕推開大門,隨後我們看見一個穿著麻布長袍,體型佝僂、臉上滿是橘子皮褶皺的鶴法老太婆,正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