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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咱們在福州一起經歷過的那個廢舊工業園區嗎,王忠就是那個養屍人。”
“是他?”
沈平露出和我一樣震驚的表情,遙想當年,我門接到馬源的邀請,去福州替一個包工頭喚魂,事後我、林遠以及沈平一起走進了福州市郊的一個報廢工業園區,在那裡遭遇了幾個庫勒格成員的圍攻,當時王忠也在現場。
沈平對這段遭遇記憶猶新,立馬在我的點撥下反應了過來。
我沉下臉說,“就是他,可王忠已經加入了庫勒格,怎麼又會跟拜火教攪合在一起,這事實在讓人想不透。”
沈平眼中同樣閃過疑惑,很快又搖了搖頭,說先不管這些了,先把這屍體燒掉吧,只要處理掉屍身上面的邪印,客戶一家也就安全了。
我只能放棄思索,無奈點了點頭,和沈平一起把屍體抬進棺材,灑上汽油一把火燒掉。
為了避免鬧出更多么蛾子,我倆一直守在墳頭附近,等到屍體被燒得差不多了,才結伴往山下走。
此時村民已經報了警,有幾個警察正在村民帶領下朝後山找來,我們剛下山不久就被警察們叫住盤問,無奈之下我只能撥通了曹英手機,讓他幫忙和這邊的警局打一聲招呼。
別說朝中有人果然好辦事,負責問話的警察在接到上面打來的一通電話之後,對我的態度立刻好了許多,象徵性地問了幾個問題,在做好筆錄之後便放我和沈平離開了。
走出當地派出所,天色已經放亮,我折騰一夜已經很疲憊了,便回了酒店打算睡一會兒,老王卻打來電話找我,詢問他堂哥一家的事情。
我說放心,那老頭的屍體已經被處理掉了,墳頭佈置的邪印也被我們抹掉,以後你堂哥家不會再有麻煩。
老王千恩萬謝,表示要帶著堂哥一家人過來道謝,我不想麻煩,立刻拒絕了,推說自己還有急事,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進酒店睡了兩個小時,我再次被電話吵醒,這次打來電話的人是林遠,問我前天是不是找過自己。
我說是啊,當時遇上點麻煩,想找他探討一下,不過現在麻煩已經解決,用不上了。
林遠則解釋說自己當時正在陪嶽局說話,手機留在招待所忘帶了,加上身邊遇上點急事,一直沒來得及看手機,這才耽誤到現在回電話。
我挺納悶,說你不是去找嶽局調查盤龍絲來歷嗎,什麼事情這麼忙?
林遠嘆氣說,“是這樣的,最近西南這一帶不怎麼太平,出現了好幾樁關於拜火教的案子,二師兄讓我先留在他身邊幫忙。”
“怎麼又是拜火教!”
聽到這裡我立刻把眉頭皺起來,林遠察覺到我語氣不對,忙問怎麼了,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說了,林遠聽完也沉默了一下,無奈道,
“怎麼說你在重慶那邊也遇上了類似的事?”
我說是啊,真不知道這些拜火教的人究竟在搞什麼,我們不僅在那具屍體身上找到了拜火教的標記,同時還摻雜著一些養屍一脈獨有的符印,有可能是王忠留下的。
林遠的語氣驀然變得低沉起來,“王忠,那傢伙不是投靠了庫勒格嗎,怎麼又跟拜火教攪合在一起。”
我說不知道,我也不太想知道,每次一聊起這些話題我就頭疼得很。自從出道以來我已經得罪過不少勢力,這些勢力間的關係錯綜複雜,簡直就像一堆理不清的線頭,搞得我一個頭兩個大,實在不想浪費力氣去思考他們的內在關聯。
林遠說,“那除了這個,你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我所有,沈平在屍體下面發現了一個吊墜,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看起來挺玄乎。
林遠想了想,問我能不能把那個吊墜給他帶過去。我說沒問題,反正重慶這邊的事情也處理差不多了, 我明天就能出發。
放下手機後,我找到了沈平,跟他說起林遠在電話裡透露的情況,沈平二話沒說,直接將裝著吊墜的袋子丟給我,說反正這東西留在自己手上也沒有,搞不好還會因此惹上麻煩,給你帶走了也好。
接著我就在網上訂好了前往成都的機票,並詢問沈平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沈平搖頭說還是算了吧,他是個職業術士,最厭煩的就是跟官面上的人打交道。
就這樣我和沈平分了手,他乘坐火車去了貴陽,我則在第二天上午搭乘動車抵達了成都。
林遠給了我的一個酒店地址,讓我自己帶著吊墜過去找他,我急匆匆趕到了地方,發現曹英和孫偉也都在,他們一看見我站起來,笑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