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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納悶了,說小虎子又是誰,馬源說,“就是我師兄周健的兒子,你們見過的。”
我哦了一聲,頓時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虎頭虎腦小孩形象,回想當初我們第一次去拜會周八爺的時候,率先見到的人就是小虎子,他是周八爺的孫子,性格活潑好動,很機靈的一個小孩。
馬源繼續說,“幾個月前,那個神秘老頭找到我師父的時候,小虎子正在發高燒,他睡到半夜醒來,感覺口渴了,想去廚房找水喝,途中路過我師父的書房,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依稀記住了這個地面。”
我說好吧,那除了鴨子河這個資訊之外,小虎子還有沒有聽到別的。
馬源說沒有了,孩子當時正發著高燒,腦子迷迷糊糊的,就算聽到了什麼也想不起來,自己還是在送小虎子上學的時候,無意間聽他回憶起了這件事。
我和林遠當即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鴨子河在哪兒?”
馬源想了想說,好像是在廣漢市的西北面。
林遠馬上道,“行,剛好我們就在成都,你要是有空的話就過來一趟吧,我們倒是可以一起去廣漢市那邊的找一找。”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和林遠又開啟電腦,在網上查詢了一些關於廣漢市的資訊,這座城市不大,沒什麼特別值得關注的地方,硬要說有什麼關注點的話,那就是廣漢市是第一個出土三星堆文化遺址的地方。
林遠提出了一個建設性的猜想,說有沒有可能,周八皮臨死前去的地方就是三星堆遺址?
我說沒道理啊,老爺子這麼大把歲數了,無緣無故跑去三星堆遺址幹什麼,總不能是打算考古吧。
林遠甩了甩頭,說不管怎麼樣,咱們欠了周八爺那麼大的人情,現在人死得不明不白,而鴨子河又是他死前留下的唯一線索,無論如何咱們都得過去看一看。
我說,“那嶽局這邊怎麼交代,你不是答應過要留在這兒,幫他處理拜火教的事情嗎?”
林遠還是搖頭,說兩件事並不衝突,周八爺的死同樣可能和拜火教有關,沒準咱們可以把這兩件事合併在一起調查。
我點頭表示了支援,比起幫助嶽局打擊社會上的不穩定因素,我還是更偏向於盡快查清楚周八爺的死因,以便給老人家一個交代。
我們在酒店休息了一天,隔天上午再次接到馬源打來的電話,說自己已經抵達了酒店附近。
我和林遠立刻下樓,在一個公交站牌和他碰了頭,見面後少不了一通寒暄,先把馬源帶去酒店吃了飯,席間討論起去鴨子河的事情。
馬源說自己在網上調查過了,鴨子河又名湔江,發源於四川省彭州市葛仙山鎮,流經四川省廣漢市城區並最終在廣漢市三水鎮匯如沱江,周八爺生前去過的地方應該就在鴨子河中斷,恰好距離三星堆國家考古遺址公園不遠。
還真的和三星堆有關。
我和林遠對視了一下,詢問老爺子為什麼會去那裡。馬源說自己也不知道,或許要等到去了那個地方之後才清楚。
這次調查,一沒線索,二沒方向,除了鴨子河這個地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等到吃飽喝足之後,林遠就給嶽局打去了電話,表示要去一趟廣漢,嶽局簡單瞭解完情況,同意了,詢問我們需不需要人手幫忙。林遠說不用了,現在什麼線索都掌握不了,我們去鴨子河也只是為了碰碰運氣,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
下午我們透過孫偉弄來一輛車,抓緊時間出發,沿著廣漢方向一路疾馳,先去了市區內一家酒店休息。
晚上馬源睡不著,跑到江堤上散心,我和林遠也跟了上去,討論起下一步該怎麼調查,馬源自己也很茫然,說不知道,既然這裡是三星堆遺址的起源地,明天我們就去遺址公園那裡看看吧。
第二天天剛亮,我們就再度啟程去了遺址公園。
其實這裡沒什麼好看的,主要是我們都對考古不感興趣,偌大的遺址中展覽著不少據說是從地下挖掘出來的古代文物,大部分都有三五千年的歷史了,甚至更久,只是我對這些東西並不感冒,一路走馬觀花,去了好幾個地方,最終又垂頭喪氣地走出遺址公園,跑到停車場匯合。
閒逛了一天,文物倒是見識不少,可惜關於周八爺線索卻是一條都沒找到,馬源有些喪氣,蹲在地上狠狠抽了幾口悶煙,苦笑道,
“兩位,難為你們跟我瞎跑了這麼久,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出,要不你們先回去吧。”
我和林遠安慰他不要洩氣,這種事